埃尔默的唇瓣干燥又柔软,时彦只是用舌尖轻轻一碰,他就乖顺地打开了牙关,任由对方的舌头侵入他的口腔。
时彦一点点舔过他的上颌,难以忍受的瘙痒如细细的电流般,从她碰过的地方瞬间席卷全身。埃尔默蜷起脚趾又紧了尾巴,毛绒绒的耳尖在时彦手心不住颤抖,带着铁锈气的苦涩在他们舌尖慢慢化开。
当他忍不住半阖了眼,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声模糊的咕噜时,时彦顺手扯开他本就松垮的衣襟。
胸前突如其来的凉意让埃尔默轻轻抖了一下,混沌的大脑终于重新恢复运转,在感到时彦的手指顺着他的耳根慢慢向下划去后,他突然有一点担心。
他很明白自己被过度使用的身体布满了情色的印记,哪怕有好好的治疗过,熟透的欲气依旧深入骨髓。用这样糜烂又淫乱的身体去讨好长官,去请求她以此来记住自己,他……真的配么?
或许有不少人喜欢玩弄他畸形的身体,但长官绝不是其中之一,她对他仁慈,他却得寸进尺的妄图奢求更多,他配么?
“小猫,你在害怕么?”
正当埃尔默无意识地陷入自己的情绪时,耳旁沙哑的声音拉回了他的注意力,他偏过头,就看见时彦目光灼人,素来平静的眸子里掀起阵阵暗涛,如同一场将起的海啸。
她看着他,似乎下一刻,那些涛浪就会将他彻底淹没,她被他打破了冷淡又勾起了情欲,她的目光明明白白的告诉他,她想将他拆吃入腹。
可是她停下来了。
埃尔默愣了下,就发现自己的尾巴无意识地缠住了时彦的手腕,力度大的好似要阻止她的动作。
所以她停下来了。
明明想要继续,却因为误会他害怕就停下来,怎么会有这样的alpha……埃尔默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
或许,他会害怕粗鲁又无止尽的性侵,害怕在他身上肆意发泄的人类,害怕不知何时就会突然降临的死亡……但他绝不会害怕时彦。
他怎么会害怕她呢?
这样想着,埃尔默缓缓松开尾巴,彻底打开身体,又仰着脖子将喉结交到时彦手中,不稳的声线里还带着喘息。
“不,”没等时彦接着问,他主动抬起一条腿勾住了她的腰,“长官,请您享用我。”
时彦看着他,就见那双碧绿的眸子坚定地回望过来,她忍不住用食指轻轻按了下青年的喉结,在那个小小的突起快速滑动后,她低下头往他耳中吹着气,声音里带了笑意,“好。”
没等埃尔默回应,她就张开嘴,叼住他喉结上薄薄的皮肉,用犬齿细细碾磨。于是青年还未出口的话尽数变为颤抖的闷哼,他的十指狠狠陷入床单,尾巴却不由自主地攀上了时彦的腰。
因为刚换了药,时彦的上衣并没有扎紧,此时绒绒的尾尖正扫在她腹部的敷贴旁边,不自觉甩动着的尾巴一下下擦过她的皮肤,激起一阵细细的痒,又慢慢变成灼热的冲动。
牙齿逐渐加重了力度,唇下的喉结如同感受到危险般,颤抖的更加剧烈,近乎被逼上绝路的青年往后仰着头,下颌绷成一个漂亮的弧度,从嗓子里挤出的声音沙哑的厉害,“长官——”
时彦突然就松了口,她轻柔地吻上被自己咬出来的牙印,怜惜地将那块皮肉吮到发红,在猫尾第七次扫过敷贴后,她的唇又顺着埃尔默的脖颈、锁骨一路向下,最后咬住了他右侧深红的乳尖。
“唔——”温热的口唇包裹着乳粒,柔软的舌舔舐着乳肉,埃尔默能感到自己的乳粒在时彦嘴里涨大、发硬,早就习惯了被蹂躏的乳尖又热又麻,口舌所带来的微弱湿意根本无法让他满足。
太过温柔的舔弄让埃尔默难耐的张开嘴,大口大口地急促喘息。
他的耳尖颤抖得厉害,被冷落的左胸涨到发痛,明明希望时彦能用带着薄茧的手,去拨弄那颗小小的肉粒,可是最后,他也只是撑起腰又挺了胸,将更多的乳肉送进她口中,去追逐那一点点的温热。
随着埃尔默的腰身离开床铺,女人本停在他肩胛处的手慢慢往下,算不上柔软的掌心擦过他的左胸、抚过他的腰线,手指探入松垮的裤腰,又在他的胯骨留下浅淡的红痕,然后那只手顺势褪下了他的裤子。
时彦的视力极好,所以哪怕室内灯光昏暗,她也能清楚的看见在脱掉宽松的睡裤后,青年笔直修长的腿就毫无遮拦的出现在她面前,而松松并起的腿间还带着一点点湿意,明显是做了准备才来的。
怎么会傻成这样……她吐出红涨的乳粒,撑起身子看着那条若隐若现的肉缝,几乎想要叹息出声。
在她的目光下,埃尔默有些不安地合拢双腿,很快却又重新勾上她的腰。
随着他的动作,粗糙的军装布料轻易就在他的腿根留下片片淡红,时彦的下体隔着军裤蹭在他的穴口,她能感到一种黏腻的湿润透过布料,慢慢贴上皮肤,让她几乎想要就这样狠狠的操进去。
在更进一步之前,她甩了甩头勉强控制住自己,又给了青年最后一次机会,“小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