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下裤子,那跟小儿手臂版粗壮的阳物出现在眼前,颤颤巍巍,好不壮观。长行光是看着就眼馋不已,不自觉并拢腿,不敢让他察觉他腿间的异样。
“怎么这般大!”长行吃吃的笑:“假太监就不说了,居然还这么大。”
随后又突然生气:“好呀你,既然有这么个东西,还只眼巴巴地看着我,一点没动作,莫非刚才说的都是哄我玩?”
范暄看他这反应,一把将他拉进怀里,火热的阳物抵着他腿间。
“我只是想等着你心甘情愿通我好。”范暄喘着气,颇急切,手胡乱在他滑腻的身子上摸着。
长行自进宫来就一直想抓牢范暄的心,除开这一层,他对范暄也不是无意。况且他生得两幅器物,也比常人更容易挑起情欲。
以前在家也总寻摸一些闺中密物让自己快活,却没那个胆子让别人知道。可范暄不同,他与范暄亲近,如今知道彼此的秘密,他那物看着就解馋,范暄又疼他,再没比他更合适的人物。
范暄对他已是朝思暮想,阳物在他腿间,不住往里钻。长行还跟只馋猫一般不住在他身上蹭,仿佛多闻两口他身上的气息就能满足。
可惜那阳物往腿间钻了半天,在蜜xue口徘徊,弄得外头一片泥泞,却迟迟没有进去。
长行香汗淋漓,微微喘息,早已情动。
“好哥哥,你快报恩吧,我这受不住了。”说着就去扒范暄的衣裳。
范暄有哪里是什么正人君子,心一横,捉住他的唇,狠狠吻上去。
香香软软的长行,连口中的津ye都是甜津津的,爱人的紧。他咂摸着情人的丁香小舌,胸膛在他软乎乎的ru房上蹭着。
长行浪得不行,却是头一次亲嘴儿,只觉得亲密无间,舒爽极了,勾着范暄不放,只求于他多温存会儿。
两人的涎水从嘴角流出,亲得长行发丝皆乱,面色绯红。范暄压在他身上,只见长行张开腿,露出那处又痒又shi的地方。
那里白生生的,粉嫩无毛,看着可爱极了。范暄手指搅动两下,就将热腾腾的阳物抵在外头。
“心肝,自那年见了你我就再没把你从我心上挪去,今夜咱们成了夫妻,我再离不开你,定要将你绑在我身边才行。”范暄说得无比认真,表情严肃。
长行心头火热,被他这一通非他不可的告白弄得心chao澎湃,勾着他往蜜xue里去。
“你多疼我,我也离不得你,生生世世都和你在一起。”这张小嘴抹了蜜一般,哄得范暄眉开眼笑,扶着阳物就往里头去。
长行那处空了近二十年,空虚难耐,被填满后连痛也顾不得,扭着水蛇腰紧紧绞着火热的阳物,吃得紧。
他那细腰扭动着,明明看着那嘴那般小,却能将阳物吃得那么深,很快得了趣,连声叫着好哥哥,香汗淋漓。
范暄痴迷地吻着他的脸,他的脖子他的肩,眼神Yin沉有用充满欲望,各种情绪掺杂在一起,只恨不得将他融进自己的骨血中。
那处紧致的不行,范暄也是头一回,一个没防备,先射了一泡在里头。
长行正在兴头上,不免有些不满。范暄冷静了一会儿,随即发起狠来,重整旗鼓,纠缠在一起。
“你快些动,往里头捣捣……”
范暄依言,死死地抱着他,喃喃道:“你是我的人,化成灰也是我的。”
“都是你的都是你的,你别说了,快进去——啊!”长行被他那粗长的家伙弄得正美,哪有心思听他说这些,恨不能他再快些。
范暄恼羞成怒,动作又快又急,长行被弄得再没多余的Jing力说话,只能承受着。
窗上的影子交叠在一起,屋里浪叫连连,好不火热。长行虽是头一回,但被范暄好生怜爱,一点苦头没吃,快活不已。
小嘴里灌满了范暄的Jingye,两人做完一轮,汗津津的,身子叠着身子,抱在一块亲嘴。
长行一点心没Cao,倒头就睡,还是厂公打来热水给他擦身子。
白日里落了水,晚上又贪欢,长行迷迷糊糊的发起热,把范暄急得不行,原定的计划往后推,就为了照看长行。
宋晖一早就知道昨日御花园的事故,今日得知长行发热,竟亲自来看。
范暄胡乱行了礼,宋晖也不怪罪,问他请过太医了没。范暄答没有,长行的身子不便让外人知晓。
宋晖与范暄的关系不似其他人所想,真正将范暄一手提拔起来的正是他,深知范暄的底细,两人颇有几分莫逆之交的意思。他自然知道长行之于范暄的意义,没有多劝,反叫他好好陪着长行。
长行昏睡着,反倒梦回十五年前的冬至。那年他同家人前往楼外楼用过餐,他觉得冷,陈皓便让下人提前将他送回来。
行至一处巷子时,见到一形容猥琐的男子在殴打一个男孩。他向来面冷心软,见不得这个,喝止住那人,当即给那男孩赎了身,带回府里。
小时候的长行身子骨极弱,那夜起他接连发了好几日的热病得迷迷糊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