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年不见,倒变得勾人了,看来是真的长大了。秦时渊不顾他的反抗,握着双手压过头顶,目光仔细查看过全身,确定这身子上确实没有任何痕迹,才终于舒了口气,任由欲望占上上风。
《洞玄子》?这个时候还要考功课?安筠眼角一抽,拽着被角艰难的撑坐起身,单手翻开书简,只见上面写道:羊车初运息至踵,两肾温热命门通;鹿车升腾惊天地,渐采渐凝过夹脊;牛车搬运见丹心 ,黄河逆流上昆仑;黎珠照彻身心透,内外炉、炉鼎?养长生?!
但秦时渊单手就能控住他,大手沿着单薄的腰身逡巡而下,对他拼命的反抗又是兴奋又是恼恨,最后索性也不怀柔了,直接拨开他紧闭的双腿,指尖划过深壑,触上身后隐秘:“你……”竟然已经湿了!
好,好像有点不对劲?安筠眨了眨眼,怀疑是不是自己又想歪了。
“啊……唔……”安筠摇着头,感受着内里手指从一根变成两根,最后是三根,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再加上腿中间滚烫的身子,以及臀后粗长肉柱,都在告诉他一切远不止如此,可是他真的不想……
“好,好多了。”安筠点头如捣蒜。
“你情毒未解,这些也只能助你暂时保持清醒,待真气散尽……”云缙没有说下去,但安筠听懂了,只是,难道要让他爹帮他把大师兄找来吗,或者把他送到他大师兄那儿去?安筠起头,看了眼云缙。
一根冰凉物什倏然捣入后穴,还没等安筠反应过来,便感觉什么东西悄然化开,然后便是不容拒绝的插入。指尖揉捻穴口破开不情不愿的肉褶,旋转搅弄着一点点深入,没一会儿便已强硬的尽根没入。
安筠眨了眨眼,看着周围熟悉的燧云峰主殿,有些怀疑之前的一切是不是自己在做梦。不过他被子下的身子依旧未着寸缕,而且……他抬起手,看到腕上之前挣扎中留下的勒痕:“爹……父亲。”
时间就这么在安筠一个人的尴尬中度过,日渐西斜,他终于揣摩出一点意味——难道,他爹是想让他去采补别人?这……安筠感觉有点热,几次想开口走,都被云缙淡淡的一句“再等等”压了回来,到最后终于有些撑不住了。
“不!”安筠是不打算要节操,但这个人是谁都行,不能是秦时渊,他一想到之前画面里看到的那些,就恶心的直发颤,心道不弄死这个忘恩负义的王八蛋就不错了,还想占他便宜?“滚!别碰我!”
“这是本双修法门,”云缙从他手中抽走书简,看了一眼后淡定的收回乾坤戒,见他有些不太明白,便道:“记住了?”
云缙断开输真气,握着他的手却没有放:“你修为有限,真气太足于身体有害,现在感觉如何?”
后穴中抽插越来越快,抑制不住的快感越攀越高,最后一点神志涣散之前,安筠喃喃的哭叫着:“唔不,父唔……父亲、爹……呜爹爹……”如果擎风救不了他,那就只有……只有:“啊——!”
但秦时渊现在哪里还听得了这话。
“你……”安筠有点不敢置信,慌忙拉过锦被想要遮住自己,但最终也只遮住一点腰身。一头墨发散落在身上,没有一丝瑕疵的肌肤更显雪嫩,胸前两点粉嫩若隐若现,一双长腿横陈在床褥上,因为情毒的缘故,膝头足尖泛着丝丝粉晕,不说跟之前比,就是跟荀都他府里最美的姬妾比,也不输了。
渊现在怀疑这两人是不是趁他不在发生过什么了,他想着手上便有些收不住,柔软的云纱在法决中寸寸撕裂,眨眼间安筠身上已一丝不挂。
安筠没想到他真敢在云缙还活着的时候欺负他,又恼恨这幅身体捱不住情欲,遇到手指便不管不顾的迎合上去,急的不知该怎么办,最后病急乱投医的唤道:“师兄、大……唔,大师兄,啊——”
就在他绞尽脑汁想怎么开口的时候,云缙扔过来一本玉简。
按着他的手早已松开,取而代之的是一根不知道是什么的软绳,安筠扯不开也挣不断,只能徒劳的踢蹬双腿,却被人不容拒绝的分的更开,长腿间一根长指进出抽刺,带出一片莹亮的水光和阵阵抑制不住的颤抖。
云被下的手抓紧床褥,牙齿也逐渐咬住被沿,干爽的身子沁出一层细汗,安筠拼命放缓呼吸,却还是感觉热浪上涌,没节操的商城有春药不配解药,逼得他只能悄悄的磨一磨双腿,再掰开屁股,磨一磨小穴……
“啊……唔……”安筠仰头轻哼,感觉双腿不知什么时候被人分开了,那人动作柔和,先是在他身前揉了揉,帮他解了痒,才摸索着拨开腿间细嫩的皮肉,冰凉沿着腿心丘壑一路往后,最后袭上中间那点隐
再次醒来,头顶已经是平静又熟悉的男声:“醒了?”
他浑身紧崩,后穴绞紧,挺身泄出大股温热,身前玉棒抖了抖,却因为没有被插进去射在里面依旧挺立。自己作的死,哭着也要作完,安筠眼前白光一闪,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啊?”这……安筠目瞪口呆的看着他收回小黄书,眸光闪了闪,最后还是决定纯情的红一下脸:“哦,记、记住了……”真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