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五条悟,和夏油杰,你们三人之间拥有了共同的秘密。
硝子对于你跟五条悟似乎突然有所好转的相处氛围,略有些困惑,但更多的还是觉得挺好的,毕竟你跟五条悟时常被分为一组,互相搭档地去处理任务,她甚至觉得将来你申请级别考核的话,或许还可以继续让五条悟跟你搭档去执行考核任务。
考核啊,如果说你从前还有这隐约的冒险念头,在他们把那枚禁忌的果实强行分享与你以后,你便知晓自己再也不可以有这样的冒险了。
Cake的血液对于Fork有着绝对致命般的诱惑,如果你受伤了的话,会引发怎样的后果,你连想都不敢去设想。
尽管你并不愿意把自己当成易碎的瓷娃娃
你不要动。那原本澄净的双眸此时覆上了风雨雨来的阴霾,你在他的眼里看到了有些无措的自己的倒影,银发的少年把自己的墨镜戴到了你的脸上,温热的手指轻柔的拂过你脸颊;就在我身边看着就好,血液循环加速的话,那味道我可受不了
他们没能找到你身上适合贴抑制贴的位置,据说只要在正确的位置贴上抑制贴,是可以将你对他们而言极具诱惑的气味给封印起来的。
但尽管他们一寸寸的拂过,甚至那孱弱的深处也小心翼翼的尝试了,但抑制贴就是没有任何的反应,它贴不上去,也无法封印你的气味。
在平时就已经不断散发浓郁香味的你,如果运动起来,体温升高只会让香气更加的丰厚诱人。
你光是站在那里,我就在用全部的意志力克制自己了。
在极夜结束以前,倚靠在你细白的腿侧,用他深邃的看不见光的双瞳注视着你的黑发少年,声音带着几分恍惚的呢喃着,而后垂下了眼吻上你被露水打湿的蔷薇。
如果不是你还算有些用处的薄弱反转术式起了效果,几乎一整夜都在被两个精力旺盛少年用手探索遍每个隐秘角落的这具身躯,只怕根本撑不过去。
然而即便用绵薄的自愈能力恢复着身体的机能,这连番的热潮侵蚀,无法抑制的泪水,汗水,深处涌出的花露,都还是让你浑身瘫软的像是,你自己就是一泓被搅浑的湖水。
所以,极夜过去后,你因为发烧请了病假,却无人知晓你为什么是让五条悟帮忙请的假,而你又是去了哪里休息,谁在照顾你度过那几天的病痛折磨。
发现你发烧的时候,少年们是有些手忙脚乱的,夏油杰尤为显得愧疚,给你贴了退烧贴,还煮了热粥一勺勺的吹走热气喂给你,问你有没有别的想吃的,他稍后要出门一趟,顺便给你带回来。
五条悟以为是夜里空调温度没调好,现在把温度调的很高,自己热的面色泛红一直冒汗,原本是想脱掉衣服来着,瞥到你眼神瑟缩的沉入被子里去,抿了抿嘴,又把衣服老老实实穿好了。
他们之中总有一个人是会留在你身边的,因为你病了,需要有个人照顾。
实际上你并不需要被照顾,你可以自己照顾好自己,无奈不管是夏油杰,还是五条悟都在你说出自己可以的那一瞬,露出了仿佛被遗弃的猫儿那样委屈又哀伤的神色。
如同是你的拒绝是在把他们虔诚的好意丢在了地上,还踩了几脚那样过分。
你只好接受了他们的安排,你很怕看到自己熟悉意气风发的少年露出那种颓唐的神态,那会让你有种负罪感,像是你熄灭了他身上的光,让他沦为黑暗一体。
确实是规规矩矩的照顾着你,如果你能忽略掉他们像是要把你融化到他们眼中的目光,以及那每次触碰过你后藏不住的满面喝多了的潮红,这或许都能称得上是十佳好同学亲切友好美好形象了。
就像两只猫看着鱼缸里的鱼儿,视线专注而贪婪,甚至凑到了水面,试着舔两口那泡着鱼儿的水,其实没有味道的,但就是觉得已经尝到了那美味的鱼肉,于是高兴的尾巴都摇晃起来。
你就是鱼缸里的鱼儿,而他们通过注视,手掌的触碰,空气里淡淡的香味,假想着如何将你摊开了,一寸寸品尝,一点点嚼碎了,连根头发丝都不想浪费的全都吃到了肚子里。
那种感受太过明显,可他们又确实什么都没有再做,让你想说什么又无从说起,只能坐立不安的在他们的目光交织的巨大网中,感觉一丝不挂的被他们反复侵蚀着。
最让你感到无所适从的莫过于,除了上厕所洗澡,任何时候任何事,他们都不希望你自己动手,仿佛这是一场幼稚的过家家游戏,你是他们的偶人。
他们会轮流拥有抱着你哄你玩的权利,夏油喜欢抱着你,给你诵读你告诉过他喜欢看的《杀死一只知更鸟》,五条悟喜欢让你在他怀里看着他打游戏,如果你会感兴趣,他会很兴奋的手把手带你玩。
你不需要自己走路,他们似乎觉得发烧让你四肢乏力,要不是因为上厕所洗澡是你别红着脸挣来的自主权,大约连这两项,他们也巴不得代你执行。
更不需要自己动手,吃饭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