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体贴,但身为古人,
那种大男子主义是根深蒂固的,哪里会有这种女子活得辛苦的想法。如今和聂云
一比,简直就是天壤之别。闵柔看着聂云那张俊脸,第一次有了一种嫁错人的感
觉。她被心里的念头一惊,连忙低下头去。
曲非烟看着聂云,心里也是敬佩万分:“没想到聂大哥武功这么高,还这么
体贴女孩子,真是了不起!要是能跟他学武功就好了,这样还可以天天看到他,
将来长大了,我还可以……”短短一瞬间,曲非烟几乎都开始考虑自己和聂云生
出孩子的姓名了。如果曲洋看到她那从未显露出的娇羞浅笑,肯定会后悔自己自
己送羊入虎口的白痴行为。
***
所有事情都和原著一样,只是并没有官员传圣旨给刘正风授一个参将之职。
有了聂云的提醒,刘正风自然不会再做无用功。
正午时分,刘正风正要将手放入水中,忽听门外有人厉声大喝:“且住!”
刘正风眉头一挑,给旁边的向大年使了个眼色,却是毫不停止地继续把手伸
进盆里。
“刘正风!”进门之人看到刘正风对自己的话充耳不闻,不禁又惊又怒,抬
手就是一道银光。
向大年早就用心防备,见此情形连忙拔剑一挥,将暗器击落。
此时刘正风早已将手在水盆里搅动了几下,他取过米为义递过的白色绢布擦
去手上的水珠,回过头看着来人,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嵩山派的千丈松史
贤侄。”
来人正是嵩山派门下的弟子千丈松史登达,他没想到刘正风居然没有暂停仪
式听他说话,如今金盆洗手礼毕,刘正风已是退出江湖之人,他们再想做什么可
就难办了。
计划全被打乱,史登达心中大怒,对刘正风道:“我刚才让你停下,你为何
还要继续?”
此言一出,刘正风脸上的笑容也瞬间消失,他冷冷道:“在下虽不才,也是
和左盟主同辈,你身为左盟主弟子,居然如此无礼?莫非你们嵩山派的人就是这
样跟长辈说话的么?”
史登达没想到自己一句气话被刘正风抓住把柄,气势顿时一窒,他咬了咬牙,
拱手道:“弟子一时情急,还请刘师叔见谅。”
刘正风点头道:“罢了,贤侄来此,有何贵干啊?”
史登达一时语塞,说让刘正风暂停仪式,但人家没受影响直接完成了,此时
再说什么奉左盟主旗令让他暂行押后金盆洗手就成了一句空话。
这时,刘府后院传来一阵呼喝叱骂和兵器交击之声,在场众人脸色一变,却
见后堂涌出几名嵩山弟
子,领头一人来到史登达身边,面色焦急地说道:“情况
不对,刘家人都不见了。后院全是衡山派弟子,他们早有准备,我们折了不少人。”
话音刚落,便见后堂呼啦啦涌出一大帮人,皆是手持长剑的衡山派弟子。
史登达又惊又怒,没想到原来安排周详的计划竟然一再失算。
他看着刘正风道:“刘师叔看来早有准备,既然如此,就别怪弟子无礼了。”
说完伸手连拍三下,只听屋顶上、大门外、厅角落、后院中、前后左右,十几人
齐声喊道:“嵩山派弟子参见刘师叔。”
众人都吃了一惊,只见屋顶上十余人均身穿代表嵩山派的黄衫,大厅中诸人
却各样打扮都有,显然是早就混了进来,暗中监视着刘正风,在一千余人之中,
谁都没有发觉。
不过史登达却是脸色大变,不由大喊道:“怎么会这么少?”
这时,屋顶又落下三人,中间那人中等身材,瘦削异常,上唇留了两撇鼠须,
乃是嵩山派大嵩阳手费彬,站在东首的是个胖子,身材魁伟,乃是嵩山派托塔手
丁勉,西首那人却极高极瘦,乃是嵩山派的仙鹤手陆柏。
费彬脸色铁青,对刘正风道:“刘师兄果然好手段。”
刘正风面色不改,说道:“不敢当,既然费师兄要拿我家小威胁我,在下也
不能坐以待毙。”
两方唇枪舌剑,互不相让,而厅上众人也从来往话语中知道嵩山派的卑劣行
径,不禁心中都是愤愤不平,脾气火爆的定逸师太更是仗义执言:“刘贤弟,你
不用担心,天下事抬不过一个‘理’字。别瞧人家人多势众,难道咱们泰山派、
华山派、恒山派的朋友,都是来睁眼吃饭不管事的不成?”
费彬却是不慌不忙地抛出了杀手锏:“左盟主吩咐了下来,要我们向你查明
:刘师兄和魔教教主东方不败暗中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