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瑞文在事业上如鱼得水的时候,韩镕也快毕业了。这两年他出门的次数屈指可数;直到最近王瑞文倒是经常带他出入一些宴会。
以前因为族里插手,他们的关系一直没有公开过,在外人眼里韩镕就是一个养来解闷的玩意儿,丝毫没有放在眼里。所以王瑞文身边总有人前赴后继地来试探。
王瑞文不喜这些麻烦,现在时机也到了,带着人光明正大地出席各种场合,这种举动简洁有力地说明两人的关系。
王瑞文解了韩镕的禁之后,韩镕经常跟着王瑞文出门,有时是去超市采购,有时会跟着王瑞文去公司。
王瑞文给韩镕在秘书室挂了一个闲职,韩镕几乎没在工位上呆过,俗话说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
韩镕来公司的时候基本都呆在王瑞文的办公室里;身子被彻底开发之后,韩镕在王瑞文面前不在像以前那么被动,见识到王瑞文身边的莺莺燕燕之后,彷佛迟到许久的危机感终于降落到了韩镕心头。
其实不管以前还是现在,王瑞文就自身条件而言绝对是万里挑一的,只不过那时候韩镕把人放在‘兄弟’的位置上,从不曾以异性的眼光来看待过,对王瑞文的魅力毫无感知。
岔开腿在王瑞文身下挨了几年Cao,从身到心满眼都是对这个男人的顺服,这时再看男人身边那些跃跃欲试的男男女女,怎么可能还稳的下来。
这天韩镕从进了办公室就乖乖坐在沙发上玩平板,等着男人办公。
自从他进来男人让人给他拿了水和零食就自己去忙了,韩镕心不在焉地翻着平板,心里有些委屈。
刚开始在一起那会儿,男人哪里舍得从他身上起来,就算腿间的xue道被Cao肿了,自己哭着求饶,男人都还要把欲望塞进自己身体里,抱着自己亲吻抚摸。哪像现在,半天都没一句话的。
工作就这么重要么?
想到这里韩镕丢了手里的东西,走到专心致志的男人身旁,坐在宽大办公桌后的男人,有一股凛然的气势。
察觉到韩镕走到身侧,微微侧头问“怎么了?”
韩镕本来有些委屈,胸腔是里塞着怒气过来的,可是见到男人英俊的脸上透着疑,那点微不足道的怒气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
韩镕跨坐在王瑞文腿上,趴在男人怀里委屈的说“瑞文,我们要个孩子吧。”
王瑞文停了工作靠在椅背上,抱着人哄道:“怎么突然说这个了。”手上轻缓地在韩镕背上轻拍,像是哄小孩睡觉似的。
韩镕仰头看着上方坚挺的下颚,伸手在上面轻抚,像是在享受胡渣带来的摩擦感,“他们不是在催你吗”
王瑞文直到韩镕说的‘他们’是谁,“不用管他们,王家那么多人,到时候看哪个顺眼过继一个就行了。”
他最执着的就是韩镕,至于孩子他从来没想过也无所谓,财富和社会地位到了他们这一步,最先解放的就是性欲,族里从来不缺新生的生命。
“可是我想生一个。”韩镕的声音有些小,但是王瑞文还是听到了,他倒没想过韩镕会愿意生孩子,毕竟现在的韩镕,是他半强迫半威胁才慢慢调教出来的,这个他比谁都清楚。
不过韩镕愿意,王瑞文除了意外还有欣喜。自己喜欢的人愿意张开腿,为自己怀孕生子,还有什么能比这个更令人兴奋呢?当即起身抱着人往小卧室走去“那咱们现在就开始吧。”
韩镕被放到床上后,趁男人解衣扣的时间,羞涩地自己脱掉衣服,刚入秋的天气很宜人,工装裤配衬衫,外面搭了件外套,并不繁琐。
王瑞文见人乖巧,就忍不住地恶劣,伸手将贴在胸前两点的ru贴猛然撕下,引得人轻抽一口气。
“不是穿了外套吗,怎么还贴ru贴?”王瑞文将人压在身下,一手揪着指头大小的ru头揉捏边轻声问着。
韩镕的nai头被暴力催生后,在夏天衣服单薄的时候,胸前两点挺立,只要不眼瞎都能看得见这处的不正经,前两年韩镕不出门,每天挺着这么一副胸脯给男人玩,把男人伺候的餍足的很。可出门就不行了,所以男人给买了ru贴,以备不时之需。
王瑞文的声音看不出情绪,韩镕这两年一直乖巧,没吃什么苦头,对男人手段的畏惧倒也小了些,“衣服摩擦nai头会很痒,你又不在。”语气里还是有些怨愤。
男人现在陪他的时间太少了。
说着抱着男人的脖子,把两颗挺立的nai头往男人脸上凑,想要男人给他吸吸,两条白腻的大腿熟练地张开环上男人Jing壮的腰腹。昨天晚上男人应酬完到家就睡了,身上痒的很,又不敢自己自慰,今天可算能止下痒,可劲儿往男人身上凑。
男人轻笑一声:“今天是找Cao来的?”将人臊的红着脸埋进自己颈窝里。
男人低头将指头大小的nai头含进嘴里吮吸,nai头被催大之后,特别方便男人吮吸,每次被男人含在嘴里,仿佛灵魂都要被吸走一般,不多时两颗铺头就被舔的汁水淋漓地挂在胸脯上,看起来yIn荡极了。
嘴上动作的同时,身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