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的夜来的无声。
仿佛一阵风卷云过,天便暗下了。
天地一片苍茫,巨大的页岩兀自支棱在夜色中。用尖锐的棱角抵御住刺骨寒风。寂静夜里,只有微弱的“剥噗”篝火燃声在一处两块巨岩搭成的xue洞内响起。
洞xue内,一只骨节粗大的手握着枯枝,不时翻动碳火,照顾着火势,巴图盘腿坐在火堆旁,用后背将夜风挡在了身后。被男人护在内侧的,是昏睡大半日还未醒的林筱。
奔逃一天,饶是皮糙rou厚的汉子,身上也绝对有些不舒坦,巴图卸掉力气坐靠在石壁,平复着呼吸,男人那长手长脚随意支在空地上,便让原本就不宽敞的洞xue变得更拥挤。自从到林府谋事后,很久没这样跑过马了。
整个人放松下来,巴图不自觉就把注意力放到了身旁的小少爷身上。和他们这些粗人不同,林少爷即便满身风尘,那张脸也白净的像在发光,暴露在外的手臂和脖颈更是细嫩无比,巴图甚至都有些后悔自己居然鲁莽的让少爷用那样粗的毡布,担心挂伤小少爷的皮肤。
火光跃动下,那一张还不及他巴掌大的小脸此刻半埋在粗糙的毛毡上,安睡中更显娇嫩。他注意到,小少爷的一双洁白履袜不知道在哪儿挂破,露出了两颗粉白圆润的小脚丫,昏暗的光线下,那点莹白玉色仿佛发着光。
草原汉子看了一会儿,艰难移开视线,但视线在洞xue内游移一圈,最终还是回到了熟睡的小人儿身上。
巴图无意识的盯着林筱被挤压的微微嘟起的脸蛋,突然想起了阿妈做的羊nai冻子。那一贯是姑娘和小孩儿才爱吃的东西,巴图很小时候尝过一次,甜腻的很,他不爱吃。但这会儿,巴图却想再仔细尝一尝,那软和玩意儿究竟是什么滋味儿……
巴图甚至开始觉得,有一丝若有若无的nai香味一直往他鼻子里钻,那味儿搅得他口干心躁。
羊nai冻没吃着,回过神后,草原汉子的脸倒是先黑成了锅底。那张棱角分明的糙脸上,隐约带着几分不可置信。巴图低下头,瞪着自己的裤裆。腿间那根要命玩意儿像是骄傲的很,直挺挺翘着,似乎把挡着自己的那条布顶破个洞。
洞外,风呼呼刮。
大漠的夜是冰冷的,男人的黑脸上此时却冒出大量的汗。
Yin影下,草原汉子双眼血红,那张粗犷的黑脸表情变得凶狠。半晌,男人从喉咙挤出一声痛苦的喘息,接着他猛的背过身,改成面朝风口的姿势,隔绝了洞xue内的一切。许是太久没找女人了,他想。
冷风一刀刀刮在脸上,男人那双锋锐的眸子望着黑黢黢的洞外,可随洞内温度升高而越来越浓郁的香味却让巴图开始如坐针毡,越发燥热。尽管到林府后被管事教过很多汉人的规矩,说到底,在草原上长大的男人还是忠于天性和直觉,而欲望本身并不羞耻。
小少爷微弱平稳的呼吸声从后方传来,而那忠心的奴仆,始终像一尊石像般矗在黑夜中。
……
不知风吹了多久。
这大漠的夜里,多了一种喘息声,不似狼群的急促兴奋,是另一种兽类的压抑沉闷。然而今晚,这一片戈壁滩却并无出没什么野兽,只有沉默坐在洞口独自守夜的壮硕马奴,那不似人的粗喘,也是从男人喉咙里发出的。
巴图侧着身子背对岩洞,半蜷起条腿,他仰靠在石壁上,黑曜石般的深邃眸子望着遥远夜空。男人的脸上是一如既往地肃穆坚毅,任谁也无法相信,这样可靠忠实的糙汉子,竟正在自亵。
唯一一条毛毡毯垫在了小少爷身下,Jing壮的草原汉子只得在寒风中暴露出一身强悍皮rou。他赤裸着上身,就这么大咧咧敞着腿,裤头间,一根粗硕roujing直冲天际。
草原的婆娘没有汉人那么扭捏,只要是实力强劲的汉子,多的是姑娘往帐里钻。从小实力彪悍的巴图,更是在十三四岁的年纪,就已经尝过了女人滋味。长到这么大,他从不缺女人,林府的丫鬟倒是没那么大胆量投怀送抱,只会面色娇羞的给巴图递一些写着酸唧唧诗文的纸条,巴图不喜欢,所以入林府后很少要女人。
这会儿,脑子里想象出草原姑娘的丰满胸脯,肥大屁股,巴图认命握住自己的鸡巴,快速上下撸动,自己解决。
只想赶紧发泄掉,男人撸动的便十分粗暴。可逐渐的,巴图的脑子里却不受控的多出了一个模糊身影。
不同他以往的女人。
“她”没有健康的黑色皮肤,没有蜂腰肥tun好身段,甚至是直接走向另一个极端。那一身皮rou白的像玉瓷,身量娇小,四肢纤细柔弱,巴图毫不怀疑自己两根手指都能捏坏了。
这时候,被欲望掌控的汉子也没空细想,为什么曾经瞧不上眼的汉人姑娘,这会儿却像给他下了什么蛊似的,让他性致格外高昂。
想象着把人压在身下,或者整个抱在怀里,按着那白嫩的小屁股狠狠贯穿,或者掐住那纤细的小腰,托住人强制她在自己身上上下起伏,而她的力量那样小,根本无法反抗,只能任凭男人的侵犯。兴奋下,巴图那根硕大的roujing越发粗壮,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