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连醒来时甚至都要想不起来昨天发生了什么,冷白的床单手感粗糙、难透气,上面还有着些许残留的体液。
他伸手揉了揉自己刚理的短寸,企图回想起来什么,但是只剩下一段断档的空白。
昨天应该是发生过什么,空气里还残留着些许未散去的气味,他的鼻子一向很好。
但他的身体恢复能力更好,即使是宿醉带来的不适也在短暂的睡眠过后消失殆尽。
“滴滴——”
门口传来指纹验证的声音,纪连警觉地望向门外,来人穿着一件宽松的卫衣,紧身的皮裤几乎被上衣遮挡住,她一手端着餐盘,另一手带上了门。
“怎么是你?”纪连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衣服,还好,穿着在。
女人听到这话,只是一挑眉,问:“怎么不能是我?”
她走到床头柜前放下餐盘,说道:“既然教官醒了,不如我们来把昨天的事情做完?”
记忆的碎片好像突然刺进他的脑子。
他注意眼前这个女人很久了,不客气地说,从她到他手下受训开始。
苏叶树立起来的榜样让许多Omega也乐意成为一民军人,但体质受限,并不是每一名omega都能在接近残酷的训练中坚持下来,他手上先后来了九名omega,甚至是体质更好一些的男性omega,她是第十个,林曳,也是唯一一名女性,乃至预备役所有部队中唯一一名女性omega,他想看她在第几天提出离开,第一天、第二天、还是第三天?
但没想到将近一年过去,他似乎都快要忘记她只是一名omega,将她和一般的预备役士兵同等看待时,出了事。
林曳出奇地请了三天假,也没说明理由,他本着教官的本分去看她,独居宿舍顶楼隔间的门却没上锁,他不知为何,下意识推开了门。
空气里没有信息素的味道,但是他却感受到信息素存在的痕迹,他看着眼前的春色,明明应当立刻离开,他却停下脚步。
是了,他几乎块忘了林曳还是个omega,是以他易感期时也没在乎。
门被推开时发出的轻微响声让床上的人惊觉,手下正在抽插的柱体不知疲倦地震动,她高潮了。
她翻身坐起,只看到纪连眸色深沉地看着她,但是林曳没急着穿衣服,光着脚,赤身裸体地走到纪连面前,声音极尽魅惑缱绻,“教官在干什么?”
纪连一时恍然,一句话也没说就匆匆离去。
接连一月,连训练时也不敢多看林曳一眼。
作训服宽松,但他始终忘不了那时见到纤细的腰肢和丰盈的乳房,走进他时还会轻微地晃动。
他强迫自己不想,但午夜梦醒,身下已是高高立起。
就这样反复折磨三月,已到林曳要毕业之日。
他作为教官被学生们灌得烂醉,连清明都尚且不剩几分,只记得被扶进了房间。
“昨天……我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纪连问,他心里剩了几分紧张,或许混杂着几分他不知道的期待。
林曳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不如把昨天的事情做完,教官不就知道了。”
纪连一时不解,加上从未想过对林曳设防,竟被林曳一个反抓按倒在床上,身上的衣裤三下两下被剥得干净。
“教官忘记昨天发生了什么,我复原给你看。”林曳轻咬了纪连的腺体一口,他立刻被激得血气直往身下涌,回忆也慢慢开始复苏。
昨夜烂醉的他以为一切是梦,握着林曳的胸开始揉捏,埋下头小声低语:“以后要见不到你了,也不知道以后你还会不会来我梦里。”
但林曳借着他的力让他半身趴在桌子上,身体从衣物的禁锢中解脱,发烫的阴茎抵上冰冷的木制桌面,让他半是清醒,半是迷茫。
“那我们做爱,好不好。”林曳声音轻柔,他从未听过她如此和他说话,她往常贯是冷漠且无情的。
他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想转过身探一探幽穴,没想到林曳却将一股粘腻的液体摸在他的后穴上。
他先是一惊,直等到林曳要伸入第三根手指才恍然,自己才是alpha。
等他想要反抗时,林曳已经将他里外摸了个遍,在他要适应林曳灵活的手指的时候,林曳猛然抽出了手指,用沾了他肠液的指节敲了敲他耳旁的桌子,说,“纪连,跪到床前去。”
他被灌了太多酒,脑子已经失去了运转的能力,他似乎忘了在林曳来的第二天,在她因为背着同伴去医务室而迟到的时候,他和她说:“按照军规,迟到一分钟罚跪一小时。”他看了眼窗外倾盆的大雨,终究不忍心,让她跪在罚讯室里,但是他不知道,林曳仍淋了一小时的雨。
纪连只是下意识地听从林曳的话,跪到床前,又听她的指令,抓紧了床单。
林曳从刚刚带来的小包里拿出一根皮鞭,试了试软硬,在自己身上打了两鞭,才下了第二个指令。
“我打你一下,你就数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