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胸膛结实火热,心口处心脏跳动的宛如一颗小小的火焰,充满活力而情热。那双大手传来的温度更是让她微微失神。
裴青霜抬起头,望着令狐伤。
他浅金色的眉毛斜飞入鬓,眉毛下是一双比大海还要深邃的蓝眸,他在冷漠的时候这双蓝色的眼瞳只会让人感觉到冰冷而无情,而现在,那双原本冷冰冰的眼眸却盛满无限的深情与春意。
像是春风拂过后被雨水洗溧过的碧海青天。
饶是裴青霜心中早有防备,也被面前这男色蛊惑的一阵失神。
令狐伤平时只是不爱说话,却心思敏感,她如同平常女子一般被他的容貌所迷,纵然只是短短的一瞬间,也足够让他觉得得意了。
不管她心里那个男人是如何的惊才绝艳,他令狐伤都有自信能超过他,并且永远的取代那个男人在她心中的地位。
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趁着她失神,将她外罩的纱衣徐徐褪下,露出里面天青色的抹胸和同色的裙子。
少了一层衣服的阻隔,她胸前的两团完全不符合年龄的丰盈、挺立,紧紧的贴在他的胸膛之上,隔着薄薄的一层抹胸还能感受到两粒小小的突起。
两人的身高差距略大了些,令狐伤紧紧箍着她的腰肢,往上一提,就将她抱到与自己视线水平的高度。
怀中的人被他的男子气息弄得有些晕头转向,明明已经有些迷离,双眸却还保持着一丝清醒。
擒住粉色的薄唇,启开贝齿,吸住口中小小的舌头。
他素日爱洁,并不愿意与谁这般,可跟怀中这个女子这般身体贴合,津液交换,他却并不厌恶,反而隐隐有种愉悦,境界反而有所松动。
唔
裴青霜被亲吻的迷迷糊糊,不知何时已经被他抱着坐到床上,双腿分开坐在他的腿上,腿上的长裙、胸前的抹胸也不知何时被褪了下去。
她浑身肌肤白皙滑腻,简直就像是最上等的羊脂白玉,令人爱不释手。
她头上的簪子被他拔下,一头青丝垂在臀后,挡住这一室的春光。
他的大手从臀后深入两腿中间,摩挲着分开两片柔软的花瓣,找到隐藏其中的小小花珠,轻轻一捻,就感觉到怀中的女子抖动了一下,下面的小口中已然吐出一股粘液。
她的双手撑在他宽阔的肩膀上,双目迷离隐隐带着渴求的水光,双颊绯红像是夏夜最娇艳的红海棠花。
令狐伤闷笑一声,继续用粗粝的手指轻轻揪住那颗小小的花珠儿,时不时的按一按,打着圈儿的摩挲,把她弄得浑身瘫软,止不住的吟哦娇喘。
那个小小的穴口好像个泉眼,一直不停的往外吐着一股股的液体,打湿了他白色的裤子。
还想我继续吗?
他的手指停了下来,在穴口处浅浅的抽插着,就是不深入。
裴青霜现在难耐极了,不住的挺起小屁股去勾住他的手,从穴口处传来的痒扩散至全身,让她难耐的哭了出来,非要有什么插进去才能解掉这难受的感觉。
别别欺负我了下面好难受令狐伤
现在该叫我夫君。
呜夫君
那双已然殷红的有些红肿的唇终是叫出这两个字,令狐伤冷漠的表情终是裂开一丝缝隙,愉悦的笑容让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如春回大地,连眉梢都带着温暖的笑意。
公子,狼主说有要事相商,请公子过去一趟。
令狐伤一愣,看了看怀中已然阮成一滩春水的裴青霜,眉头蹙得紧紧地,拳头捏紧又松开,到底还是停住了接下来的动作。
将仍旧迷蒙的裴青霜放在榻上,盖好被子,令狐伤抿着嘴唇俯身亲了亲她被汗湿的额角。
等我回来。
说完,强忍住继续的欲望换了新的衣服裤子,便出去了。
出去的时候还瞪了传话的素素好几眼,吓得素素不敢抬起头来。
榻上,原本一脸神色迷茫的裴青霜,慢慢坐起身,脸上丝毫不见方才沉迷情欲中的神色,她双眸清明,脸上的红潮也退了下去。
夫人
素素进了来,探头探脑的站在一边,局促的拧着衣衫,欲言又止。
哦你来了。替我更衣。
裴青霜站起身,伸开手臂,毫不在乎她全身是赤裸的。
素素拿着衣衫,伺候她穿衣,瞥见她白皙的身上一个个因为方才的情欲之事而遗留下的痕迹,眼中闪过几不可见的嫉妒与恨意。
给她梳好头发,素素笑道:公子与狼主议事,都要深夜才会归来,夫人若是觉得无趣,不若到湖边逛逛?听管事说,湖边的枫树都变红了,好看的很。
裴青霜似笑非笑瞥了她一眼,从善如流的起身。
也好,既然是素素说的,那就去看看吧。
已然是深秋,湖面上的莲花都已凋谢护卫,只留下几许残荷,显得有些萧瑟,岸上的枫树叶片变得红红的,间或有黄色的银杏夹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