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如鹌鹑的德育,偶尔也会掀起波澜。
路人嫌恶地撇头,烧烤街店里男人的口哨声响过一阵又一阵,短裙的午夜姑娘们看过去,双方刹时笑的尖锐又暧昧。
昏黄的灯光和失修的风扇一样摇摇晃晃,夜场下你的手臂被男人抓住难退。
他探动在你颈尖的头颅毛发根根矗立扎人,硬的你皮肤痒痛。吧台上他买的洋酒琥珀般熠熠生辉,你想到不久后的粉红现金,挣扎的动作小了一半。
大概是这个世界太乱,人们一颗心飘零满地,而你皮囊太妩媚,生来一定要被金钱抚慰。
黑袜漫过腿,勒些女人的肉.感,老板说这是绝对领域,于是女高中生们的蓝色水手裙便被赋予浪.荡且纯情的真谛。
大客户一箱又一箱的买,俏生生的半倚在布艺沙发,早有公主禁不住的动情摆臀似乎准备好半小时后张开双腿。
某幻却视若无睹,俊逸的外表冷色一片,手指把玩一颗珍珠。
那珍珠必定廉价,褪成一副灰败的色,被蹂躏在他指尖反倒是衬的他更洁白无害。
今天你遭点名,娴熟涂白脸,抹红唇,向大客户走一次风情万种。
妈妈桑千叮咛万嘱咐,说那人姓氏都奇怪,叫你小心,别搞岔。
十厘米高跟鞋如履平地,少女的脂肪丰腴到完美比例,只可惜那张夸张的脸,苍白皮肤上浮着黑密的假睫毛和烟熏。
大客户腿好长,西装革履好正经。
大手却一下捞过你,茧子摩挲肌理,热烈的眼神像恋爱的小孩。
那双薄薄的淡粉色的唇比花还美,竟然不自爱,自断骨气腰肢去吻你。
你踮脚揽住某幻的脖,习惯朝右洋洋自得回吻,红色唇脂擦在下巴,津声太暧昧,模糊你的视线,眼睛里的江南又雾雨朦胧。
这吻太绵长,他的武器莽撞热情,攥过丁香花蕊不满足,还要啃食外面的花瓣。
那天在德育,你为什么救我?某幻放过你的上唇,叼着下瓣舔.吻,嘴里还要不饶人。
你在德育念书,那天只是想替学校正个名,给自己挣点功名。
路过小巷见到腰间插着一把水果刀的他,鲜血流成一个荆棘花园,玫瑰色的危险警告你快点跑。
几乎昏厥的他存下最后一抹自卫意识,少女纯色校服外的手臂纤白诱人,天鹅弯下腰,蓝色校裙朝他荡来波纹。
求生欲作祟,他伸出淋漓的手,抓住天鹅的一只珍珠耳环取下。
某幻浑身是伤,暗红的血溢出昏暗小巷,伤势显然已经临近濒境,平常人已经失血过多休克致死,他却呼吸孱弱,意志力坚稳。
你只是看他长得实在俊,恰巧那天晴朗多云,期中榜上你总算考个59,光宗耀祖使你心情大好,救个人自然不在话下。
却不知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某幻有多惊喜郝然,猎犬的尾巴甩地要起飞。
你怜悯的看他,手指穿过他的发。
那天我数学及格,碾压了陈倩倩,半个月后的校花大选舍我其谁,拿到斯坦福的offer也非我莫属。
说斯坦福太远,可你梦想很高很大,就差建起一座伦敦大桥。
浓妆艳抹的女孩自认幽默,嘴角噙着信手拈来的笑,某幻敬仰的神情取悦足你的身心。
一个斯坦福太小了,你猜猜我是谁?某幻要和你打哑迷,智商超群-250的你自信一笑。
我和你赌,牌桌规矩,显然你赢面更大,但我有把握逆袭。
他没听懂你的胡言乱语,宠溺占有的眼神太肉麻。
你打了个酒嗝,迷迷糊糊被抱上床才后悔去打牌聚酒。
白色床单上的你莹润如玉,衣物在他掌下纷飞撕碎,黑色裹.胸性.感迷人,他小心又笨拙的找门路许久才解开。
要不要做呢?
可你还昏迷着。
不做吗?
可他硬的要爆炸。
不把你操.醒的话,你就不会生气了,同时他也爽到。
某幻觉得自己真是个天才。
他紧张的咽下唾液,喉咙干渴的烧灼,引导发酸的腮帮不停在分泌。
亲吻密密麻麻落在皮肤上,他有时嘬吸的狠了痒疼的你哼叫,梦中只觉得有只顽劣的犬,舔过你的全身,脚背都被咬一口。
遍布全身青.紫的吻.痕是他的成就,残破凌.虐美的女.体在他身下熠熠生辉。
某幻动情的含住一颗乳.珠,粉色果实娇怜动人,不一会就被他照顾成熟,红艳熟透。
大掌握住你发育良好的胸.儿,极好的手感,绵软而弹性,像是滑豆腐,你虽然做夜场,却不喷香水,甜甜的体.香让他欲.龙怒涨。
指尖滑过小腹,摸索到珍珠,蹂.躏在指尖把玩。
时轻时重的按压,打转,抠.弄,媚.吟声高过一声又一声。
没多久水液就浸湿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