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琰自小跟随父亲从军,他们苏家从周国建国时便开始镇守西境边区,到了苏琰时已经是传承六代的将门世家,因西境多战事,他们苏家每代弟子也是战死沙场者多,荣归养老者少。
此次蒙族积蓄数年大举入侵,苏琰跟随父亲上战场前已有了马革裹尸的觉悟,真的被蒙军包围后冲杀不出,力竭而亡的时候,也没有任何遗憾。临死前唯一的想法便是,他原本与西城醉春楼的柳泽约好了,下次带他出去骑马游玩,恐怕只能失约了。
谁知眼前一黑再一白,他竟然变成了长得比柳泽还要漂亮的坤泽,而且还是个怀孕四个月的皇妃。更甚者,清晨暖阳下,潺潺河水边,他竟然张开了大腿引诱他的昔日好友狠狠cao他。
“小腹好酸,坤泽发情原来是这种感觉。”菊xue内的胎儿被喂饱后,苏琰更真切的感受到了Yinxue内部的空虚。子宫与生殖腔一样,都可以怀孕生子,在生殖腔被胎儿填的满满的时候,子宫便显得有些空荡了。
赵云琛把苏琰双腿掰得更开,捞了一手从菊xue内流出的白浊ye体,抹在了前面的女xuexue口。那被人玩弄的红肿艳丽的女xue再不复之前青涩的粉红,虽然现在仍是个处子xue,却一眼就能看出是被人亵玩过的。外Yin唇肿胀得外翻着,敏感的Yin蒂裸露在空气里,殷红的Yin道口泛着水光,又被抹上了一层白ye,蠕动着渴求更多的爱抚。
苏琰忍着被人视jian的羞耻,再次激他,“你敢不敢给我开苞,你若是不敢,我就去找别人了。”
赵云琛没有立刻回话,只是伸出手指拨弄着两片饱满的rou唇,他那动作漫不经心又偏偏细致仔细,在苏琰愈加羞愤的目光中,才终于开了口,“你是正常发情还是应激发情?”
苏琰顿了顿,他回想了一遍自己从关在同一个帐篷的那些人口里套出来的话,有了不好的感觉,“这个身子上个月刚刚发情,这次应该是应激反应。”
坤泽的发情期分为两种,一种是正常的每三个月发情一次,每次至少持续七天。就像这个身子便是三月份发情时怀上的身孕,之后正常应该是六月、九月再次发情,而现在是七月,并不在他的发情期内,这就涉及到了第二种发情方式。
当坤泽遭遇巨大的恐惧绝望的时候,便会进入应激发情期,他们会本能的释放发情的信息素,用交媾作为筹码勾引乾元前来保护自己。
这种情况下进入的发情期时间有长有短,根据周边境况以及心理适应时间有所不同,适应好的半天即可结束发情;无法适应的就算身边危险解除,也会因为心里排斥而持续发情,短则几天长达数月的都有。
有一本专门治疗坤泽疾病的医书,名为《泽科玉尺》,其中一节详细描述了坤泽进入应激发情的危害,最严重结果便是染上“性瘾”,一旦染上将会终身陷入发情期,每时每刻都必须被人cao玩,否则就会焦虑不安、痛苦难受,而此病暂时无解。
苏琰重生醒来的时候,这个身体就已经有了发情的迹象,一夜过去,明明已经从蒙军手中逃走,还遇到了自己的朋友相助,发情早就应该缓解了,即便胎儿渴求Jingye也不会把母体逼入发情期。
但苏琰却觉得身体越来越燥热,不用赵云琛触碰自己,只是闻着他信息素的气味,身体就酸软无力,情欲如chao水般不断冲击着他的神智,他身下光滑的石块被他saoxue里流出的yIn水打shi,空虚的xue道痉挛的开合着,就像缺了水的鱼,急需被粗大的rou棒填满。
赵云琛看着苏琰双腿间yIn乱的景色,眼角也染上了一抹红色,“应激发情……你还没有接受这个身体。”
“做坤泽是挺爽的,”苏琰沉默了一会,深深吐出一口气,“如果这个坤泽不是皇妃的话就更好了。”
苏琰勉强可以接受自己变成了坤泽,但他恐怕永远也无法接受自己成了困于后宫、每天只等着皇帝来cao的皇妃,他苏琰从小习兵练武是为了在战场扬名立足,而不是成为一个除了张腿等cao活着再无意义的玩物,若是如此,那他复活的意义又在哪?
讽刺的是,他越无法接受自己新的身份,他就越无法抑制的陷入发情阶段,甚至身体如果长期得不到满足,还会进入假性性瘾期,更严重就是完全染上性瘾,再没有回旋的余地。
“你不是皇妃。”赵云琛握着自己粗大的rou棒在艳丽的Yin阜上摩擦滑动,坚硬滚烫的gui头碾压着Yin蒂和Yin唇,又滑到开了一条细缝的Yin道口间往里蹭弄,硕大的gui头被嫩rou包裹着渐渐消失在了Yin道里,“阿琰,等我破开你的处子膜,你就不再是皇妃,而是我的妻子。”
“怀着皇子的妻子?”苏琰低头看着狰狞的rou棒cao进自己的Yinxue,苦笑着摇了摇头,“你连自己都说服不了,如何骗过我。”
赵云琛还想再说些什么,苏琰吻住了他,吸吮着他的下唇,“别说了,cao我。”
赵云琛不再多说,shi滑的xuerou紧紧包裹着他的rou棒,他必须用力才能顶开层层敏感的嫩rou,rou棒沿着熟悉的路线再次来到那层rou膜面前,这一次rou棒没有犹豫,不容拒绝的向上顶cao,把那弹性极佳的rou膜顶得变了形,只能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