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着人头大小的白色发光绒草,程锦年和哥哥踏着夕阳回家,身后跟着一个少年。
进门时,兄妹二人碰到出门的爹。
程延之主动问好。
爹微微颔首,没过问少年是什么身份,匆匆而去。
虽然爹不关心女儿身边的陌生少年,但程延之认为自己有必要关心。他住在外院,将程锦年送到垂花门,道:年年,你这个仆人要留在外院。
不行,他得在我身边伺候我。程锦年一口回绝了。
他是男子程延之怕少年引诱程锦年,或者跟她的丫鬟勾勾搭搭。
丫鬟可以伺候你,男子不能伺候我?程锦年不耐烦,别以为你是我哥就能对我指指点点,我是会生气的。
她转过身,招呼少年一声,跨过垂花门的门槛,走进程家内院。
妹妹任性,不听从管教,程延之叹气,进内院找娘商量。
殊不知,他娘的反应出乎他的意料:年年爱干嘛就干嘛,你做好自己就行,管她做什么?她可没管过你。
爹娘不靠谱,程延之只好找甄言,请甄言多留意,免得程锦年犯错。
甄言笑眯眯地送走他,回头便跟程锦年禀告。
她效忠的是程锦年,不是他。
程锦年正歪在贵妃榻上,脸部依然肿胀的红月在给她脱鞋袜,她救的少年浑身狼狈,去沐浴更衣了。
哥哥真是无聊。程锦年逛街逛久了,脚不舒服,鞋袜脱掉,她立刻坐正,把脚浸泡在热水里,他若把管我的心思用在修炼上,玄功早就晋升第六层了。
小姐所言极是。甄言含笑应道。
今天依然是红月伺候程锦年入浴,他的动作熟练了些,没有那么生涩僵硬了,只是他远远不如红雨机灵伶俐会伺候人。
脱下的月事带被扔进垃圾篓内,程锦年看到腿心残留着干涸的血,道:这月事带太难用了,贴着皮肤,弄得黏糊糊的,一点也不方便。
躺在梳妆台上装簪子的小黑蛇嗅着血腥味,蠢蠢欲动。
经期不便泡浴,程锦年坐在淅沥沥撒下的热水下,红月拿着毛巾擦洗她的身体。
她敞开腿,毛巾拂过花唇,擦着蜜豆,带来非同一般的刺激。
想要了。
流出的经血被热水冲走。
程锦年伸手掐住红月的下巴,他是中上之姿,牙刷得干干净净,不太整齐,两颗门牙像是兔牙。她用湿润的手指摸了摸他的唇,触感柔软,形状比红雨好看,唇色偏淡。
红月被迫直视她,拿着毛巾问:小姐?
程锦年问他:学过唇舌功夫吗?
水雾弥漫,她的面容多了一分迷离,红月心知她问的唇舌功夫是什么,不由得垂下眼帘,结结巴巴:学、学过
红雨能够用唇舌穿针引线,他学了很久也做不到。
程锦年松开他的下巴,执起他空着的手,摩挲他的指腹,声音低沉:手上功夫呢?
也、也学过红月的脸色红通通一片,呼吸不稳。
他的手指指腹有一层干活干出来的茧,略粗糙,指甲两侧有细小的倒刺,指甲倒是剪得整齐又圆润。
先试试感觉。
程锦年抓着他的手伸到身下,用他的食指指腹揉了揉因情欲而充血的蜜豆。
有点涩,姑且将就一下吧。
她控制着他的手指,粗糙指腹划过蜜豆,掠过花唇,在花穴穴口沾了湿热的黏液,然后顺着穴口摸上来,从穴口边缘摸到尿道口,继而摸到花唇、花唇中的蜜豆。
嗯你来动。程锦年舒服地眯起眼,听着水声,感受着身体里的情潮,觉得登临快慰的巅峰会很快。
她放开红月的手,靠在椅子靠背上,伸直两条腿,热水如雨水,淋湿她的面容。
他是什么表情?
她没有看,只注意到他的耳根又红又烫。
他的指腹揉着蜜豆,一下又一下,十分生疏。
蜜豆太敏感,随便揉也有感觉。
粗糙的手指借着黏液之便,湿湿的,滑滑的,用力时她会感觉到轻微的刺痛,不仅不难受,反而很爽,别有一番新奇的趣味。
蜜豆触到长着一层茧的指腹,她抿着嘴唇,下巴仰得更高,热水在深邃的眼窝堆积,沿着脸庞向下流淌,滴滴答答。
红月的呼吸声变得沉重,清晰可闻。
他跪在她的两条大腿中间,鼻息挨着她的一条腿,竖起的食指按着她最初的节奏揉着她的蜜豆。
热水在她身上流泻,她的阴毛挂着水珠,从肚脐流下的热水被阴毛分流,一小部分流到花户上方,带走湿滑的透明体液。
毛巾不知去了何处,他用另一只手的手指梳理她的卷曲毛发,再把毛发拨开,让阴唇和珍珠般的蜜豆露出来,一边揉弄蜜豆一边抚摸阴唇。
受不住刺激,蜜豆颤动,花穴似有生命般一张一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