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云楼抽着气,浑身火辣辣,可是他只感觉比操那女人爽了不少,他会讨回来的,二十鞭。
想着,他起身,看到燕王派来的两个侍卫都站在门外,站了一晚,还是腰背挺直,燕云楼叹口气,直直的朝地上栽去。
薛桐听到咚的一声响,常年习武,让他感觉可能有什么事不对劲,常在劝他:你别去,小世子太爱耍花样了,你去了就出不来了。
常在一愣,薛桐已经进去了,他便直直的守在门外,过了一会儿,薛桐在里面道:常在,你快进来,小世子没气了。
常在一听,不对劲,立刻进了祠堂,也没细想薛桐为何不让他去喊人,而是让他进去。
燕云楼直挺挺的躺在地上,薛桐单膝跪地,查看燕云楼的状况,而后摇头:不行了,我刚刚给世子吃了金丹,他还是没反应。
常在还在犹豫,地上的世子胸膛没有欺负,脸上满是痛苦,看来是疼死的。
薛桐难受的说:你快去叫王爷吧,迟了我怕话音未落,常在已奔了出去。
冷风席面,常在不敢相信,二十鞭就要了小世子的命。
世子,人走了。薛桐自门外查看后,毕恭毕敬的道。
燕云楼的尸体从地上爬起来,拍了两下薛桐的肩道:谢谢,等我回来,会从父王那里把你要过来的。说罢,便从祠堂走了出去。
梁荫坐在镜前,神色恍惚,下半身还是火辣辣的,王妃只以为是王爷宿在了自己这里,给了药,让萃乐帮她上药。
萃月是王妃拨给梁荫的丫鬟,嘴很严实,表面上是王妃的人,实际上是
门被一脚踹开,燕云楼从外大步走进来,梁荫一惊,从凳子上离开,离他好几步远。
滚出去。萃月触到他的眼神,立刻掩上门出去。
现在,房里就只有梁荫和燕云楼了。
燕云楼看着新嫁娘娇润的脸庞,冷笑道:过了一夜,想必你疼的夜不能寐吧。
梁荫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小脸一白,捏紧身侧的衣服,紧张道:谢世子关心,妾身很好。
燕云楼上前一步,她便后退一步,如此,燕云楼撑不住的往下跌,扶住了桌子的同时,梁荫的手也近在跟前,他丝毫没有犹豫的将她拉上前:你到底贪图王府的什么东西?
他想不明白,若是她昨晚跟父王说不愿意,他定会求父王将她赐给他,这也不是没有过先例的。昨晚她就一直躲在父王背后,不肯出面,也怪不得他想不明白她的意图了,毕竟,自己父王都年近四十,一个二八年华的姑娘怎的真的会痴恋与父王。
妾妾身家父只是区区一个城门校尉,怎可违抗王爷的话?被他捏着,梁荫话都说不清楚,更别提去看他的眼神了。
父王不是那样的人,你大可直接跟他讲不愿嫁他。燕云楼扯着她道。
梁荫被他扯得骨头都快要散架了,道:妾身只是一个女人,已经嫁进来了,这种话,世子敢说,是因为王爷宠爱世子,而妾身又算什么呢,只是一个空有皮囊的女人罢了。如若妾身只有自己,哪怕亡命天涯也会逃出去,可家父不过小官,连坐之罪,妾身受不起。
燕云楼被她说的一愣,梁荫抽出自己的手,理好他弄皱的衣服,规矩的站在他面前。
那你可愿等我归来,我会向父王讨了你。燕云楼问道,说完,他还有点忐忑,眼神看向别处。
那就等世子回来吧。梁荫立刻道。
燕云楼就知道她会这么答,气息不稳的站起来后,他脸颊飞起两朵红云,摆手道:你过来。
世子有何吩咐?
过来。她不过来,燕云楼自己动手,扯了过来,摁在怀里,唇就印了上去,梁荫挣扎,欲大声呼救,燕云楼借此机会便入了她的口,堵得严严实实。
梁荫伸手拍打着他,再让人看见,她在王府就待不下去了,燕云楼起身,唇上一抹红,他抬手拭去,好了,约定好了,等我回来。
门外传来脚步声,燕王世子心甘情愿的被押了出去。
梁荫抬步走至镜前,眉心紧蹙,果然,唇中央破了一块皮,她抬手抚上去,这可怎么是好,被人看到了,后果不堪设想。
萃月走进来,替梁荫拿起披风:夫人,走吧,世子要离开了,王爷吩咐送世子一程。
藩地本已是很北的地方了,燕云楼此去,是去更远的地方,燕王妃想方设法的往马车上塞,还给马车上铺了地毯,只是想让受伤的燕云楼能舒服点,也许过去,伤就好了。
王妃未料到,燕王让人牵了匹马过来,让世子骑马过去,燕云楼点点头,忍痛翻身上马。
燕王妃看在眼里,疼在心里,随身带的婢子细月给了儿子,照顾起居,梁荫隐在人群里,被燕王拉出来,刘将军一众将军行礼,她站在众人面前,腼腆的笑着。
王妃心里不高兴,只嘱咐着燕云楼一定要平安归来,燕云楼的眸子不住的往燕王身边的梁荫身上瞅,被瞅的多了,梁荫狠狠的瞪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