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雨将歇,那朵初承雨露的娇花早已挂满了shi漉漉的情欲。只消轻轻一碰,便会不受控制地被激起颤抖的呜咽,扑簌簌落下涟涟的泪水。即便是落下的水珠,也已经被柔软的花苞温养了许久,散发着阵阵的靡香,无一不诉说着母体被风雨摧折后的柔媚旖旎。
桑塔到底记得怀里的是个爱洁的娇气宝贝,见他受累昏睡,便也不舍得再索取下去。他直起腰身将阳物拔出,缓缓擦过敏感的rou壁,这样情色又直接的摩擦夺走了流月最后的呜咽,尾音悠悠消散在空气里。
阳物离开时纠缠出一丝黏连的yIn白,带着颇为不舍的意味。殷红的女xue再也含不住Jingye,娇娇地张开小嘴溢出小股小股的白浊。这朵rou花被采撷得太过,此刻半点也合拢不得,那一痕白便顺着被撑成粉白色的花唇边缘流淌,纠缠过迤逦层叠的唇rou,最后落在床榻上,变做两人荒唐性事的有力证据。
桑塔几乎要被这纯然的诱惑再次挑起欲望,可他看着小月亮微蹙的眉头忍了又忍,最终只能认了命,一脸懊丧地抱起娇宝贝去清理身体。可惜面对如此温香软玉,他还是没能一素到底,用阳物将流月腿根的软rou磨得透红,差点将人又折腾醒才刹住了车。桑塔最终面露隐忍地草草射在娇白的rou体上,含住那颗唇珠吮了又吮才肯罢休。他仔细将流月清理干净后,与娇宝贝相拥睡去。
之后天色微熹,床榻上肢体交缠的爱侣迎来了相爱后的第一个清晨。
流月坚持了十几年的好习惯终究没抵过承欢的疲累,醒来时天光早已大亮。他颤着眼睫意识朦胧地睁开了眼,迟钝地感受到自己正被人圈在怀里——唔,不舒服。
有力的手臂横在酸软的腰间,肿痛的双腿挤入了另一个人的肢节,始作俑者有力的心跳又近在耳边,流月少主在这个清晨之前从未感到自己的起床气有这么严重。他缓缓试图抽身离开这个的怀抱,却不知碰到了哪个被搓磨的地方,唐突地痛呼出声:
“啊……呜嗯……”
一旁装睡观察流月许久的桑塔此时端不住了,他连忙放松了怀抱,起身将人轻轻放到床上,一边用眼睛检视一边急声问到:“宝贝,你怎么了?!”
身量纤巧的小少主陷在床榻间,半点撑不起软被。他乖巧地被柔软的布料圈在怀里,身体细细打着颤,仿佛一只nai猫被肆意爱抚把玩过后,终于被送回了小窝。他柔白的耳廓留下了被揉弄的红色,烟粉的颊边残留着痛呼的泪痕,水红的唇瓣被吮得花汁饱满,玲珑的一颗唇珠更是一副被迫献媚的模样——它被唇齿采撷,被口ye催熟,却只能无遮无掩地缀在唇间,等待着下一次的唇齿相接。
他素白一身,却到处是爱欲的红痕,腿间尤甚。靡靡红痕从隐秘之处蔓延开来,险些掩不住其中的春色无边。只是主人太过羞耻,怯怯并拢了起来,可惜迤逦的水痕打破了最后的假象,只能哭着别过头去不愿再看。
桑塔被这爱欲挣扎的景象激得爱怜又渴望,身下这个宝贝的一颦一蹙都对自己有着致命的吸引力,让他爱极又痛极。只听那心尖尖上的宝贝呜呜咽咽地开口道:“痛……那里好痛……呜……”
“xue好痛……”
那样自矜的小少主,含着泪说出了这样一番话。纵然这个词是桑塔自己教的,可是云雨后不胜娇弱的轻声痛yin显然不与床笫间的呢喃爱语相同,桑塔心中的爱怜达到了极致,他伏身在流月的额头亲了一口以示安慰,然后垫好了软枕将娇宝贝抱扶起来靠在床头,动作轻柔地打开了他的双腿——那朵被索取过度的rou花果然肿了起来。
肥嫩的大Yin唇已然护不住其中的雌蕊,痴痴地张开唇rou流下透明的水泽。内里小小的两瓣rou唇已经被yIn水泡得肥软,肿起的Yinrou嘟在一起堵住了花口,又随着主人的呼吸翕动开阖若隐若现。rou花中探出头来的Yin蒂恍若性器,艳红挺立,尽显yIn态。
“小逼肿了,哥哥给宝贝上药好不好?”细细查探过的桑塔抬头问道,见那捂住口唇不让自己呻yin出声的娇宝贝含泪点了头,才翻身下床找出消肿膏,回身掰开女xue仔细涂抹起来。
可那口xue着实多情,凉凉的药膏甫一接触红热的Yinrou便引得掌中的小腿不自觉地挣动起来,娇娇的花口也流出了小股小股的汁水,裹挟着指节上的白色的药膏将整个雌蕊搅得脂rou滑腻,招人垂怜。桑塔现在满心满眼都是这朵不胜风雨的可怜花儿,他仔仔细细将药膏抹好,低头垂目动作温柔,像是在对待什么易碎的瓷器。
其实这点疼痛对流月来说根本不算什么。过去的岁月里,他扭伤了脚还在跳舞,折断了胳膊也未曾放弃。他独自熬过了很多痛苦,学会了忍耐,学会了逞强。后来他变得声色不露于人前,众生也再未为他匀出片刻的爱意。
流月知道,自己不过是在撒娇罢了。
他不过是一个终于尝到甜甜糖糕的偷吃小嘴馋,沾着糖霜的嘴角被温柔的指尖轻轻擦过。他会像故事里一样被宠爱,被珍视,被小心翼翼地捧在掌心,被珍而重之地放在心头。那个命定之人会全心全意地占有索取,也会满心满眼都是疼爱珍惜。
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