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神圣的祭坛上,上演着最yIn靡的性事。
处于下位的是一具瘦白的rou体,从那纤细的身量和清亮的嗓音中不难判断出,这是一位未及冠的稚嫩少年。他整个下体悬空着被男人压在胯下Cao弄,一朵rou花被rou棒抽插得汁水淋漓,不知已经chao喷了多少次。伶仃纤足套着浸满yInye的白袜,随着男人cao弄的动作时而受惊绷起,时而卸力落下,雪白的纱衣下摆在地面铺开一朵萎顿的花。他像是已经被Cao透了一般无力挣扎,喉间只能溢出微弱的小猫儿似的哭声。只有被Cao弄狠了才能听见他细细喘息,可怜的喉间也被性爱侵袭。
处于上位的健壮男性将两条瘦白的腿扛在肩上,俯身将挣扎着的幼白雌性整个拢在身下。因为体位的关系,他发力时腰腹处筋rou鼓胀,沟壑已有shi痕,显示出一种野性的张狂美感。他沉下腰将大半阳物插入那口柔媚的女xue,大开大合地整个插入又整个拔出。这种被Cao弄的方式更像是在重复破处的过程,将身下娇儿几不可查的抗拒彻底撞散了。上位者时不时侧头小腿内侧颤颤的软rou上亲咬一口,侵略性的眼神将身下人的yIn态尽收眼底。
流月感觉有什么东西破碎了。忍受多年孤独修习的舞蹈是为了供人取乐,敬畏的神明也只不过将他的躯体当做玩物。从头至尾,或许只有他一人在这虚无的欢愉中自我麻痹,天真可笑地期待着神明大人会喜欢他的舞蹈。支撑他至此的舞蹈和孤独,毫无意义得直截了当。
或许在父母离开之后就该死心的。不去期许家庭,不去期许被需要,不贪恋一块糖糕的纵容,不奢求哪怕无声的陪伴。早早挑一个无人在意的角落,静静逝去该有多好。抑或早该将此身献给上天,不去独自品鉴孤独多好。如此,便不会显得这祀神的代价,竟是如此的……苦痛不堪。
他想起师父离开前的眼神,那种奇异的悲伤是不是来源于此呢?师父一开始就知道神明对他……?那师父为什么不带他走呢?耳边似乎响起了嘲弄的笑声,流月将眼神别向一边,不愿意再对这场强迫的性交做出反应。
赞多看着小雏ji的动作和表情,心脏像是被拉扯了一般酸胀。他内心没来由地烦躁起来,经年孤高的神明不通人情,只能通过最简单的性欲发泄出来。他突然将流月托抱起来,就着结合的体位走向神坛的边缘。rouxue里的阳物进得更深了,随着走路的动作毫无章法地在敏感的rou壁上摩擦顶弄,将那Yin道尽头的嘟嘟宫口都顶松了几分。流月被这猝不及防的快感惊出破碎的呻yin,处于失重状态又只能牢牢攀在那人的臂膀,逼迫着将那阳物吞得更深。
赞多当然是故意的,他在走动中刻意控制着roujing左一下右一下顶在宫口,像是在亲昵地嘬吻恋人的唇。待他终于抱着人来到了神坛边缘,将将站定后将臂肘间娇软的身躯往胯下一按,大鸡巴顶入了宫颈,彻底虏获了子宫口的初吻。
流月又一次颤抖着在赞多怀里到达了高chao,他整个身躯都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低头将自己埋在那人胸口极力忍受着。直到他听到耳边响起了那道熟悉到令人害怕的声音:“小雏ji知道自己现在在哪里吗?”
“我们在神坛边缘。”
光裸的脊背上吹过高山的风,冷得流月浑身的血ye都僵住了。他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来看着神明大人,抖着嘴唇却什么也说不出。
“你没想错,就是那个神坛边缘。”审判似的话语在耳边炸响:“桑山脚下的众生抬眼便能遥遥相望的神坛边缘。”
“你在天下人面前,被男人插入宫颈高chao了。”
“求你,求你不要说了,求你了呜……”流月不管不顾挣扎起来要,逃脱这个梦魇一样的怀抱和性事,就算掉下去也毫不在意。
骤然发力的流月让毫无准备的赞多差点真的将他摔了下去,怀中人离开的强烈愿望和赴死的决心亦让他怒火中烧。他握住眼前柔韧的腰身将那人牢牢锁在rou棒上,语气强硬地威胁道:“少主xue里的水这么多,再乱动下去,会喷到神坛下,直接溅到那些愚民脸上也说不定呢。”
“即便你真的敢从这里摔下去赴死,我也会保你全尸。可是成为含了一肚子无主的Jingye,满身yIn水的艳尸后,少主大人想让谁来替你分辨清白?”
话音一落,流月剧烈挣扎的动作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他张了张口却发现自己已经无话可说,浓重的绝望一层又一层地将他覆盖起来,把他变成了一只无悲无喜的纸偶。
可是这并不是桑塔想要的效果,流月赴死的决绝彻底让他偏激起来。他将怀中的流月整个转过,用自己的胸膛贴住小雏ji的后背,两手穿过腿弯,做出一个小儿被把着排泄的姿势。
“可是小雏ji,主人偏要在天下人面前cao进你的子宫,灌满你的宫腔,让你大着肚子在天下人面前一遍又一遍地受孕。”
“然后变成我的孕ji,好不好?”
“不要!我不要!!不要在天下人前!!!!不要——嗯唔唔———”来不及出口的话语被探入口腔的手指和宫腔被强迫插入的粗暴动作打断了,粗粝的手指夹着软舌在口腔内肆意搅动,不时捏住舌尖将其拉出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