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贡大宴一连开了几日,桑塔便坐了几日。每天除了拉着脸喝点酒吓吓人,剩下的乐趣便是投喂那只雪团子,一来二去两人便也多了几分熟稔。只是他养团子养得不亦乐乎,他人却未必老老实实地不做肖想,桑塔的脑海里转过今早线人传来的消息,哼笑了一声便起身推说方才饮酒污了衣裳,要去沐浴更衣。
座下众人忙不迭起身相送,暗自交换眼神后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桑塔将一切尽收眼底,他意味不明地朝人群中雪白的一团看了一眼,然后踏步离开了,给这台大戏拉开了帷幕。
流月望着他离开的背影,突然感到少了些什么,但是他很快就无暇分身了。平日里不过点头之交的王孙富贵突然与他熟络了起来,他们围在自己身边一口一个小公子,一句一次相见恨晚,直教流月断了思绪当了真。可茫然地搜寻自己的记忆却还是一无所获,只能喝了几杯所谓的赔罪酒以后才红着脸得以脱身。
可刚走出大殿几步,流月突然浑身一颤,差点软了双腿委顿在地。他慌乱地扶住柱子喘息,堪堪压下去差点脱口而出的呻yin。流月不知道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他本能地感受到了危险,他勉力支撑起身子尽力跑了起来。他听到身后的喊声和脚步声,知道有人追了上来,他实在怕极了,只能忍着泪意拼力逃脱。
只是流月到底是个十几岁的少年,平时被父兄宠惯了,如今又身有异样,于是不过几个回转便没了力气。他慌乱地跑过一个转角,靠在门框上轻声喘气,可是还没来得及回复气息便被身后一双手环住腰身,捂住口唇带入屋中。只剩下姗姗来迟的追兵,他们来到转角后发现四处无人,便呼喊着往前追去了。
流月感觉自己的后背贴在一个温热的Jing壮胸膛上,那双大手也体贴地松开口唇让他回复气息。只是因此他的眼睛也被空出来的手遮住,横在腰间的胳膊也没有丝毫的动摇。他有些疑惑和不适,但还是乖乖地被制在怀里,听话地喘匀了气,因唇瓣开阖而凸起的唇珠沾了酒,显出晶亮惑人的水红光泽。
背后的人似乎极为耐心,一直等待着流月回复好气息后才有了下一步的动作——他的大手离开眼睛后握住怀中人尖俏的下巴,将那人的面庞微微抬起后仰,然后在流月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微微俯身亲了下去。
“唔!亲王殿下……嗯……”
来人自然是桑塔。他借口早退,甚至有闲心沐浴更衣,不过都是为了等待这只毫无戒心,慌不择路,最后自投罗网的小雪团。
诚然,他知晓并默许了这一切的发生,并且在流月成为他人的床榻侍奉之前终止了事态。如此种种,不过为了此刻——
流月纵使震惊不解,情chao难抑,也只能乖乖仰头被他亲吻的此刻。
囿于恩威,惑于情念。
治下松弛有度的亲王殿下掠夺起来更是得心应手,他先是在丰润的唇珠上舔了一口,而后长驱直入扣开贝齿来到了柔滑的内腔。小小一口,只容得下自己的娇嫩,而桑塔的粗舌甫一侵入便撑满了,几下吻舐便将内壁吮了个透。
他用的是极为情色的吻法,抬高下颌用舌头极重地舔过上颚,钻入舌根将软舌整个横卷起来纠缠拉扯,尝够了之后又狠狠擦过内壁扫过喉头,逼着流月将整个腔室的水ye咽了下去,吻得流月身体软软两股战战,只能抓住横在腰间的手臂维持身形。吞咽不及的口涎溢出唇角,顺着被抬高的下巴蜿蜒。
感受到怀中小雪团因媚药逐渐攀升的体温,桑塔好心地退出了小小的口腔。他将流月转过来面对面抱在怀里,一边用牙齿磨咬着殷红的唇珠,一边出声威胁道:
“我的小公子,小汤圆,你怎么还敢吃别人给的东西呢?”
“既然喂不熟,那便只能cao熟了,对不对?”
流月总算是听懂了。他被心存歹念之人下了合欢之药,亲王殿下虽然救了他,但是所做之事……他心中茫然又抗拒,下意识想离开这个怀抱。此举让本来好整以暇的桑塔面色微沉,暗暗决定要给这只小团子好好长长记性。
此时门外突然传来了喧哗声,原是那伙追兵又来了附近,来回找不到人的他们看起来异常狂躁,止不住的污言秽语断断续续传入了门后二人的耳朵里:
“……小美人,跑哪儿去了……”
“方才你见着没,那个身段那截小腰……啧啧!”
“嘿嘿,不知几位公子玩腻了以后能不能赏给咱们兄弟尝一尝……”
“俺,俺定要将身下这根放到那张小嘴好好给它通一通……”
“哈哈哈哈……”
桑塔满意地打量着流月脸上因外人意yIn而显出的羞耻和绝望,如毒蛇般附在他耳边恶劣地问到:
“来选吧,宝贝小汤圆。”
“你想被我一个人cao,还是被一群人cao?”
你想被我一个人cao,还是被一群人cao?只手遮天的亲王殿下善解人意地给了身中情毒的流月两个选择。
流月有的选,又根本没的选。从未有人对他言说爱欲,亦无人敢将此等yIn乱的词句带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