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衡焕再一次被传至乾清宫,是在皇帝去蛊之后的第十五天。这一日他仍旧是沐浴之后被送到龙榻之下,静候皇帝沐浴归来。萧衡烨也一如往日,穿着寝衣走到榻旁,又让殿内伺候的宫人退到殿外守候,垂眼看了萧衡焕一眼,眼神落到自己鞋面上。
萧衡焕自然会意,捧起他小腿来为他脱靴——这事他早已做惯了,如今做来仍觉得无比亲密,心里并不觉得羞辱,反而是喜欢的。尤其是替他褪下白袜时,里面白皙修长的脚掌露出来,看到他足弓漂亮的弧线与如同盖着薄贝般莹润透粉的趾尖,都感慨他这个弟弟周身上下简直无一处不美。
可这一日替他脱去鞋袜后,萧衡烨却没让他上榻,反而用那漂亮的趾尖隔着yIn衣黑绸踩住了萧衡焕的性器,拇指顶弄几下,很快让里面的rou块硬挺起来——随之而来的,自然又是一阵剧痛。
“此蛊入体之后,一旦情欲萌动,腹下硬起,便有切肤钻心之痛。寻常人若用了此蛊,两三日内便恨不能索性做个太监,更会将情爱视为洪水猛兽,终身也不肯再沾一滴。”萧衡烨脸上神色平淡,叫人全然看不出他正说着这样让人寒冷彻骨的话,“你不是怨我勾你动了真情么?那这一份真情,我便替你解了吧。”
萧衡焕只看着萧衡烨,也不说话,由着他用脚趾玩弄着自己胯间性器。剧痛之下,那根粗胀可怖的阳jing非但没有半点缩软迹象,反而越发硬挺高涨,冠头径直从yIn衣兜里冒出头来,尖端吐出莹亮的清ye。
萧衡烨眼神冷了冷,唇角向下抿住,足尖更用了力踩下去。过去一年里,他与萧衡焕在榻上也算水ru交融,知道对他这根东西何处敏感,因而虽只是用脚踩踏,也很明白该刺激哪里。只是萧衡焕向来持久,即便入了那样痛的蛊也不肯轻易松了Jing关,倒是萧衡烨踩了许久,小腿有些酸软。他刚一皱眉,萧衡焕已经十分会意地捧住了他的脚腕,几乎是抱着他那只玉足贴上自己腹下勃发,又抬起头来,对着萧衡烨露出一个笑容。
这笑容仿佛一种讽刺,着实刺激了萧衡烨一下,叫他狠狠踩下,足尖压着萧衡焕性器冠头小孔处用力磨了几回。被这样一弄,萧衡焕的呼吸亦沉重了几分,眼中渴求之意更盛,胯下却是不肯出Jing。这般僵持了一盏茶的功夫,萧衡烨终于没了耐性,冷笑道:“不见棺材不掉泪。”说罢踢了踢他囊袋,道:“自己去洗干净。”
这便是允准他上榻侍寝了。
萧衡焕得了命,起身褪去yIn衣,又用热水擦净了方才沐浴过的下身,掀开龙床帘帐,将萧衡烨拉进怀里亲吻,又轻声问道:“伤好了么?”
萧衡烨身子颤了颤,道:“不好的人是你。”
萧衡焕笑了笑。他身体里阳气旺盛,每日晨起必会一柱擎天,入蛊后的日子里,胯下这份痛感他忍过许多次,到如今已经十分习惯,并不以为意,听萧衡烨说他伤好了,便伸手摸去爱抚他的身体,又流连到他tun缝之间,轻柔地突破了尚且紧闭的xue口。
萧衡烨颤了一阵,不由闭起眼来。诚如蛊医所言,这一颗情丝绕绝非凡物,如今没了旧蛊制约,发作得更快更猛,他只忍耐了半个月,便像先前忍耐了两个月一般难熬。即便他不想屈从,这连药物都难以压下的烈蛊也会将他折磨得形同废人。
好在也不是没有别的法子。萧衡烨想。
他由着萧衡焕为他扩张开身体,甚至顺从地将双腿勾上了他的腰,任由他将性器插进了自己的shixue里。一番交合,天雷地火,做得格外情致缠绵。萧衡焕即便入了蛊,性器持久也一如往日,一点没有蛊医所说“入蛊之人为了快些熬过痛楚,往往熬不过多久便会泄身,甚至终身无法勃起”的效果。非但如此,甚至在第一次泄身之后,萧衡焕很快又硬了一次,抱着他梅开二度,射得比第一次更多。
平心而论,这一夜实在是很舒服的,就连云散雨收之后,萧衡焕为他堵上后xue,将他抱进怀里,枕在臂上轻柔爱抚的温存都与过去一年里一般无二。萧衡烨凉凉地叹息了一声,道:“听蛊医说,这蛊入体之后,泄身之时非但没有快意,反而是钻心蚀骨的痛。”又抬起眼皮看他。
萧衡焕被他这样看了一眼,手臂收得更紧,唇角竟翘起来,道:“这话不假,替你试过了。”
“那你可还会日日吵着边宁,非叫他给我传话,要来侍寝么?”
“那是自然。”萧衡焕笑道,“日日都会。”
萧衡烨闻言失神了片刻,倦道:“我实在不懂,像你这般,到底是为了什么。”
萧衡焕低下头去,亲了亲他的耳垂,道:“你也不必懂。你只要喜欢我就好了。”
听到这样大言不惭的话,萧衡烨实在懒得再答,转身闭了眼背靠着他,在他胳膊上睡了,又感觉到萧衡焕替他把被褥铺开盖在身上,极妥帖地将身前肩膀全都遮盖住。
那一刻,萧衡烨几乎失落到了极致。
情丝绕只攻情爱,与心智无损,因而他神思清明,心下其实明白:无论身后这人过去如何荒唐,这一年的隐忍体贴,也能算改过自新,若他真肯动心忍性,收住过去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