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shi漉漉的深吻过后,一切仿佛都回归了正轨。
婚礼举行得很快,也很顺利。
参加的人并不是很多,只有双方亲人和密友,一方面,顾燃这个死宅没什么特别多的朋友,社交圈狭窄;另一方面,秦容手里仍然有不少涉黑的产业,他不想把顾燃暴露在外,哪怕他自信有绝对能力护住他的软肋,也不敢赌那万分之一的危险。
他的小王子是花园里最娇艳的玫瑰,容不下第二双觊觎的眼睛。
他们在至亲好友面前宣誓,为彼此带上象征一生的承诺,白首不渝。
在祝福和艳羡中双唇相贴,蜻蜓点水。
矜持有礼。
抬眼却看见对方流连不舍的暗示。
骑士终于将他的小玫瑰轻轻捻在手心,细细采摘。
顾燃身为一个基佬,而且还是一个写r18同人的基佬,对男人和男人之间怎么做那档子事,也不是完全不知道。
但是理论和实践总是有很大差距的。
就比如现在。
他拿着灌肠器做了半天心理建设,还是没敢下手。
秦容在处理婚礼的收尾工作,估计很快就要回来了,而早早逃进卧室的顾燃,准备发挥自己丰富的理论知识,为一次完美的新婚之夜做好事前工作。
临门一脚却还是犯了怯,浴缸的水放了两茬了,也没敢把那个细长的喷嘴放进它该工作的地方。
时间已经浪费得够久了,等秦叔叔上来了黄花菜和自己都凉透了。
顾燃咬了咬牙,深呼吸了一口气,憋住,刚想慢慢把喷嘴捅进去,就听见浴室外面传来秦容的声音:
“燃燃,还没洗完吗?”
顾燃一惊,手上忘了控制力道,喷嘴狠狠用力一捅——
“啊啊啊啊!!”
然后是一连串乒乒乓乓瓶罐碰撞倒地的动静。
门外的秦容也吃了一惊,叩了叩浴室门:“燃燃,你没事吧?!”
顾燃第一次感受到千年杀的威力,痛得瘫在地上说不出话,手指紧握成拳,一时都忘了把罪魁祸首拔出来。
而没有得到顾燃回应的秦容声音里多了几分焦急:“燃燃?!我进去了?”
“啊唔!不···别···秦叔叔——”顾燃虚弱的声音是那么无力,刚撑着爬起来就听到身后开门的咔哒声。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顾燃僵硬地顶着插着一根管子的屁股背对着门口,脚趾都能抠出四室一厅了。
翻车如风,常伴吾身。
身后的秦容轻笑了一声,羞得顾燃老脸通红。
一双温暖的大手抚上顾燃的腰,不顾自己还穿着衬衫西裤,将他抱起,带着他跨进浴缸中:“我都不知道燃燃原来知道这么多?嗯?”
顾燃这时候也没忘死鸭子嘴硬:“又不是只有你经验丰富!我···我经验也很多的···”
感受到身后气温的变化,他识相地小了声音:“虽然都是理论上的。”
把小朋友面对面抱到自己腿上,秦容再次笑出了声,坏心地弹了弹那根管子:“这就是燃燃丰富的知识?”
用眼神示意那些倒下的瓶瓶罐罐。
顾燃彻底哑火了,双腿软绵绵被岔开在秦容腰侧,索性把头埋进秦叔叔肩膀上,不再言语。
秦叔叔好像变坏了。
秦容安抚好靠在身上的顾燃,拨开两瓣羞涩拢起的软嫩雪rou,小心看了看隐约露出的隐秘入口。
遭受了暴力入侵的xue口微微泛红,紧紧咬着细细一截软管,似是感受到了他的注视,微微缩了缩。
手指轻轻抚上紧皱着的褶皱,另一只手按住顾燃后腰,秦容笑意渐起:“乖,我先把这个拿出来。”
顾燃闷闷“嗯”了一声,头埋得更低了。
手上微微用力,慢慢将管子旋出,秦容瞳色沉沉,听着肩上细微的抽泣声,久违地翻涌起欲念。
喷嘴被完全抽出,顾燃刚想长出一口气,就感觉秦容在手边瓶罐中翻找起来。
“燃燃准备了润滑剂吧?怎么不知道给自己先做润滑?”顾燃耳朵再一次迅速着起火,秦容却不打算就此放过他:“弄伤了的话,我会心疼的。”
“坏孩子是不是该受到惩罚?”
顾燃愕然转头,正对上秦容满眼兴味与促狭,联想到男人奇特的爱好,没吃过猪rou也见过猪跑的顾燃福至心灵:原来新婚之夜就要玩惩罚play吗?!
好···好刺激,但是他好喜欢。
总不能第一次就让秦叔叔扫兴,毕竟答应了要和秦叔叔一起尝试sm的,总不能只说大话吧?
是时候拿出实际行动了顾小燃!
于是顾燃羞涩转回头,把自己完全置于秦容的掌控下,微不可觉地点了点头:“好···”
秦容没想到,一句试探的玩笑竟然得到了这样的答案,眯起了狭长双眼:“那可要燃燃——”手下沾了润滑ye轻柔但不容拒绝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