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屿顺着小穴流到菊穴的淫水便进去了,这后穴把他的肉棒箍的紧紧,爽得像是要爆炸了一样。
原本以为没有润滑后穴开苞不会那么顺利,没想到陆尔然后穴也天赋异禀是个好地方。
菊穴螺旋状的褶皱绞着肉棒,加上分泌了液体,肏干起来也是格外舒爽。
和爽得升天的时屿不同,被贸然开菊的陆尔然感觉后穴一阵撕裂,她疼的舌尖直发苦,抽搐着想要拼命远离疼痛的源头,却被两人夹在中间肏干,前边爽着后边痛着,陆尔然难受地仰头,嘴里发出微弱的抽泣声。
而相较于处在地狱般难受的陆尔然,时屿和唐一寅则如入天堂一般,两人默契地在菊穴和花穴进进出出,一个进一个退,偶尔两根肉棒同时插进去,他们甚至感觉到了对方的存在。
在前边耕耘的唐一寅吸着陆尔然的奶子,粉色的奶头在唐一寅的吮吸和玩弄下变得红彤彤,奶头和乳晕沾满了唾液亮晶晶的,在白皙的浑圆上显得格外挺翘。
太爽了,这个女人太好肏了,操死你,操死你个勾引我的小荡妇!
而后边的时屿则是把陆尔然的脸转过来,二话不说吻了上去。舌交缠着舌,啧啧的水声格外明显。时屿用力地吮吸着陆尔然的舌,唇齿纠缠在一起,陆尔然差点喘不上气来。
夹太紧了,肏松你个骚逼!
啧啧的水声和噗嗤噗嗤的抽插声和偶尔水花溅起的声音,以及男人粗鲁的脏话交织在一起,淫乱且颓靡,两人尽情地玩弄着少女,如同不知疲倦的野兽不停地肏干,仿佛上了瘾一般。
这场面不知持续了多久,久到陆尔然已经晕过去甚至呼吸微弱,他们才堪堪停下。
才刚刚尝了味还没过瘾,无奈少女已经昏死过去了,两人才不情不愿地停下。
给女人裹上浴巾后,时屿把她抱回了床上。
唐一寅探了探陆尔然的额头,发现温度有点不太对劲。
好像有点发烧了。唐一寅给陆尔然盖上被子,退烧贴在哪里?给她贴上散热。
楼下。
真是麻烦,做个爱身体那么虚弱,跟个残废似的。时屿下楼去找退烧贴了。
一楼找不到,药箱好像是时靳在用。时屿敲开了哥哥的门。
晚上十点半了,时靳还没有睡,给他开了门。
哥,药箱呢?
要药箱干嘛?在部队难免磕磕碰碰,所以药箱一般都是放在时靳的房间的。
就用一下退烧贴,那女人发烧了。时屿语气冷冰冰的。
时靳递药箱的手一顿,嘱咐道:轻点玩,别玩坏了。
时屿知道大哥这么说是怕又要帮他们处理烂摊子,毕竟上次弄死了那个当红小花的事处理起来有点棘手,这次又搞了个非自愿的女人,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现在网络太发达,万一有搞出新闻不利于时靳最近升迁。
知道了,哥。时屿也不想给大哥添麻烦,奈何这个女人犟的很,就怕她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下周就要进军营训练了,注意一下不要太过于放纵了。时靳擦拭着配枪,看向时屿的目光十分严肃。时家家训就是克制,最近时屿却越发放纵,有所不妥。
时屿在听到军营训练的时候眼神暗了一下:是,时刻谨记!
时屿每年都要抽出几周的时间进军营训练,而在大学毕业了就会参军入伍,而下周是他集训的日子。
时家需得有人在部队,哥哥去了,弟弟便有自由选择从政或从商,只是还是要参军入伍进行训练磨练意志。
时屿从小在哥哥时靳的庇佑下长大,大学之前都是叛逆乖戾的,玩女人抽烟喝酒打架赛车一样不落,高三时才开始认真学习考上圣大,上了大学才略微收敛了些,没想到现在又开始混不吝。
时屿拿着药箱上了楼,时靳盯着门口陷入了沉思。
最近时屿惹事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了,前几个月才搞死了一个明星,前几天又叫人强奸了副市长的女儿,看来是得好好磨练磨练了。
时靳打了个电话,知会军部那边加强一下时屿的训练难度。
色欲太重,克制不足。时屿确实缺乏锻炼,心智装得禁欲,内里还是过于放纵。
和时屿年轻气盛不同,时靳才是真正的禁欲克制,搞女人的次数屈指可数,主要是精力集中在军部了,对于女人的性趣就没有那么浓烈了,仅限于解决基本的生理需求。
大概是兄弟的原因,他俩多多少少有些洁癖,解决需求都是要找干净的女人。
最近忙着处理升迁的事,时靳睡都睡不好。
二楼书房的灯一直亮着,三楼的两人手忙脚乱地贴好退烧贴之后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唐一寅,过几天我要去训练了,你看一下这个女人。虽然时屿很不爽,但实在没有办法。他没操够,一点也不想把女人交给唐一寅,哪怕他们是兄弟。
唐一寅倒是挺开心的,毕竟他也觉得这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