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燕晗比褚谚先醒,此时褚谚整个人都扒在燕晗身上,大腿压着燕晗的大腿,手搂着对方的腰将燕晗整个人都抱在怀里。甚至连性器还堵在xue口。
燕晗有些苦恼,按照规矩新婚第二天哥儿应该早起做饭的,但是褚谚现在整个人扒在他身上,他也没有办法起床。
瞪了一会儿窗户,燕晗发现抱着自己腰的手松动了。褚谚自然的伸了个懒腰,性器在已经塞了一夜的小xue里动了一下,两人的动作都停顿了。
经过一晚上,连接处变得干燥,甬道变得干涩,此时褚谚想要出来也不是很容易。
为了让燕晗放松,大清早最适合的就是再来一发了!
褚谚的手在燕晗身上游走,而燕晗可能因为刚睡醒的原因整个人十分的软,随着褚谚的前戏喘息声俞重,后xue开始分泌肠ye。
两个人就着窗外透过来晨光,温馨的完成了一次生命的大和谐。
褚谚现在属于坐等收租的那批人,如今也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现在刚刚成亲就把Jing力放在了自家夫郎的身上。大清早和夫郎来了一发后就高高兴兴的带着夫郎一起做早餐吃早餐。
昨晚没有做完的事情今天还是要完成的,再加上今天的早罚,所以一吃完饭燕晗就被带回了惩戒室。褚谚照旧先给燕晗用巴掌热身,然后是晾tun。
对于新婚的哥儿来说,每天半个时辰的晾tun是必不可少的。大多汉子都会让夫郎独自在惩戒室里晾tun,偶尔过去看看,如果发现有姿势的不标准或者是偷懒的话就是一场严厉的责罚。但是褚谚可舍不得燕晗一个人待在这里晾tun,于是搬了个凳子坐在燕晗旁边和燕晗聊天。
从昨天见到燕晗到现在,两人还没有正经的聊过天。彼此的了解仅限于官配书上写的和从其他人那了解的事情。
“晗晗,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燕晗点了点头。
“晗晗家中还有几人?”
褚谚坐在一边认真的问着问题,燕晗都老老实实的回答,但是褚谚其实是不太满意的,毕竟从头到尾燕晗都没有主动的问过一个问题,虽然早有预料但是褚谚还是觉得不太爽。
尽管燕晗没有主动说过什么话,但是褚谚还是基本了解了燕晗的一些基本情况。燕晗是隔壁村的哥儿,家里人口不多,但是也有几分薄产。父亲在镇上有一个小铺子,家里折干活条件都挺不错。不过燕晗有一个汉子弟弟,家中的钱财基本上都是给他的和燕晗没有半毛钱关系。父母对燕晗动辄打骂,弟弟也时常动手。他的亲事也没人在意,直到十八岁被官配给褚谚之前,燕晗在家几乎都是包揽了所有的家务。
对此,褚谚很是愤怒,知道哥儿地位低下被人打骂是一回事,被打的那个人变成自己的夫郎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但是燕晗的弟弟燕晖是个童生。如果他是个普通人褚谚可能直接就将人打了,但是他是个读书人,秀才和童生在真正的高位之人看来几乎是等同的,燕晗不能随意的殴打童生,否则也很难不受挂落。
不过这事还可以从长计议。这时候晾tun差不过半个小时的燕晗脑袋已经晕了。
其实晾tun的姿势是真的不舒服,由于下半身所处的位置过高导致血ye有些回流,姿势保持久了脑袋会不清醒。看到不舒服的燕晗褚谚将人抱了起来。
“以后晾tun只需这么久,成亲七天后就不用晾tun了。”
晕乎乎的燕晗靠在他怀里,懵懵的。
抱了一会儿,褚谚将人放到软榻上摆成跪趴的姿势,每天的早训还是要完成。念在是回锅的份上,褚谚只打算打二十下。
“今日早训,要报数”
说完拿着戒尺点了点燕晗还有些红的屁股。昨天褚谚并没有下狠手,不过在做的时候褚谚没有控制力气,边冲撞边拍打时并没有收力导致燕晗的屁股有些地方颜色明显要红于其他地方。
“啪!”
突如其来的一下让燕晗身体往前一倾,变形的姿势让燕晗一下子紧张起来,生怕褚谚生气。连忙抬头看褚谚,只见褚谚用戒尺拍拍他的屁股示意他重新摆好姿势,并没有说什么。
“一,谢谢夫君!”
“啪!”
第二下的力度明显重了一点,不过燕晗做好了准备稳稳的保持住原来的姿势。
“啪!”
“二,……谢谢夫君”
之后褚谚的力度又和第一下没什么区别了,本来也没有生气,只是早罚时还是要有规矩,于是第二下的力道才会加重,就算是简单的惩罚了。
早罚打的不重,本来这只是一个惯例。是雄虫为了让雌虫更加听话而实行的一种告诫方式,并不是什么处罚。
之后是昨天没有完成的婚责。
褚谚让人跪在软榻上,双脚刚好伸出床沿,足心的rou嫩,平时又要走路一般情况下褚谚不会责打足心来作为惩罚,所以褚谚也只打算用短木板打上二十,全是走个过场。
不过哪怕是走过场,燕晗还是疼得脚趾头都蜷了起来,短木板比较厚重,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