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戚从厌身体的秘密来源于这次的偶然——但发现他是同性恋、暗恋我的男朋友,则是在半年以前。
那个时候刚赶上暑假,谢清洵不知是发什么神经病,这么热的天气还要出门去玩儿旱冰,闲得他。我跟随父亲来到这座城市,倒是第一次碰到这么热的天,太阳火辣辣的,搞得我眼睛都睁不开,真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有干劲跟活力——“这么热的天,不怕中暑吗。”
我询问了一遍,谢清洵依然挂着标志性的笑容,“梢梢乖一点,听话,哥哥请你去吃冰。”
“……那样说不定更容易中暑。”
“满脑子想着中暑,想我抱你去医院啊。”
我无言地看着他,他揉了揉我的脑袋,“小年轻嘛,得有点活力是不是,别整天垂头丧气的啦。”
“你说话跟我爸有得一拼。”
“叫爸爸也不是不行。”谢清洵不正经地歪头,“但我还是更喜欢你在床上叫我爸爸。”
“……嘁,死变态。”
谢清洵笑而不语,一边递给我冰淇淋,一边拉着我的另一只手,滚烫的温度。我跟谢清洵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也就是所谓的“青梅竹马”。他大我一岁,跟戚从厌是同龄人,每天除了装模作样跟我讲大道理,剩下的便是用不完的精力跟做不完的爱。
谢清洵在床没有什么诡异的癖好,只是喜欢前戏——他很喜欢在我家的卧室跟我干坏事。他说那种感觉就像在偷情一样——毕竟能接受婚前性行为的父母少之又少,虽说谢清洵刷存在感的程度,在我爸的眼里已经算半个自家人了,但我爸是个传统的人,况且我还未成年。
于是双方自愿被迫变成了“偷偷摸摸”。
他喜欢前戏,喜欢抚摸、揉捏、吮吸我发育还算不错的乳房,喜欢舔舐过我的每一寸肌肤,而后动作还算轻柔地分开我的两条腿,他的唇火热,舌尖蹭过那条粉色的肉缝,便开始舔那处隐蔽的、微微冒头的阴蒂。每次被他舔这里,被模仿性交动作似的戳刺,我都有一些不知所措,身下一阵一阵的电流从尾椎骨蔓延至全身上下,我的呻吟淹没在喉咙里,他就跪伏在我的身前,让我颤抖着双腿夹紧他的脑袋,因为一轮又一轮的刺激而忍不住的生理反应——潮吹。听说女性没那么容易潮吹,但每次我都感觉自己跟失禁了一样,被他舔得失了分寸,想让他起开,别舔了,他便又使坏似的抿唇珠,将那颗俏生生的阴蒂含进唇缝里,害我接二连三地痉挛抽搐。
我喘息着,吐着热气,一声由喉间发出的呻吟,便猝不及防地潮吹出来,喷了谢清洵满嘴。他毫不在意,又舔我因经过一次潮吹而开始分泌液体的阴道。他的双手宽大温暖,轻而易举掌握着我胸口的起伏,那心跳随着我的呼吸声毫无章法地跳跃着。咚、咚、咚。
“别舔了……要做就赶紧做……”
我勉强找回自己的嗓音,费力地讲话。
“梢梢,着急了啊。”谢清洵抿唇微笑,抬眸看我,里面深情款款,“马上就给你。”
“谁着急了……唔……!”
被对方一个挺身进入的那一瞬间,我不适地皱了眉。感觉自身处在泥泞里,他动用着那根东西一寸寸入侵我的体内,叫人一时有些分不清东南西北、黑白昼夜。
“梢梢,放松点,进不去了。”
谢清洵一边这样说,一边埋头啃我的锁骨、乳头,胯骨紧贴着我下体。他动一下我便也呜咽着跟一下,就这样起起伏伏、来来回回。汗液就这样冒出来,侵蚀我背部的床单,我的视线,我被撞得颠簸,情不自禁的叫声。
他的喘息声全扑在我的胸口,有节奏地律动起来,在我的体内横冲直撞——我一下偏头,便看见了房门,那里豁开了一条门缝,我看见了一个人影,看见了戚从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