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娘不大情愿,耐不住指节在花缝中滑动撩挑起的难熬滋味,兀自红着脸忍了一会儿,终于在李穆惩罚似地捏住花核泄了腿上气力,慢吞吞滑开双膝,将纤白的腿分得更开,臀瓣的落点因此后移,恰好把一朵羞花送得更近。她识趣得颇让李穆满意,隔着丝料在花珠上剐了两记,勾起她克制不住的轻颤,轻笑一声,指尖没入细缝些许,上下滑动起来。
亵裤用料本就丝薄,浸湿后恍若无物,穴口媚肉和丝绒花瓣落入李穆手中,任他抚弄撩拨,激荡起一阵阵快意,元娘仰起纤细脖颈,闭目享受着那细小的快乐,腰肢忍不住微微反弓,一双手寻不着落点,正要撑到身侧,却被李穆握住手腕拉拽回去。
按摩挑逗花穴的手不停,元娘闷闷哼了两声,迷迷蒙蒙睁开双眼,只见李穆牵拉着她的手,指尖已触到他革带上的玉扣。
李穆哑声:会摸么?革带下扣着的鱼带匕首因坐姿向两侧滑开,凸显出襕袍下蓬起的阴影,热烫粗大的器具藏在衣衫后,蓄势待发等着贯穿一具娇柔女体。
元娘不敢出声,雾蒙蒙水汪汪的眼睛望向李穆,半晌,咬着抹胸含羞带怯地轻轻嗯了一声。
嗯。李穆整只手掌贴住指下花户,催促似地揉了揉,自己来。
元娘颤着手拆开玉扣,取下革带,再一层层解开襕袍和衬里,解放出压抑已久的性器。男人的器具因情欲涨红,再看几次、哪怕已吞食过不知多少次,还是觉得骇人,元娘分明该害怕,穴芯却不听话地吐出一股淫液,越过早已润湿的亵裤,在李穆指尖连缀出一条暧昧的透明丝线。
动一动。李穆哄她,不是说会么?
自然是会的。出嫁前便由教坊嬷嬷细细教过如何用手、口伺候,只是当时碍于李穆的威仪,不好让元娘用玉势演练,只口头说说罢了。用手爱抚与花穴吞食,元娘一时竟说不出哪个更羞耻,细牙咬入口中布料,回忆着嬷嬷的教导,先圈住柱身上下滑动数次,指尖再抚过圆头,寻到渗出些许清液的铃口抚弄。
上回也曾这般抚摸过,彼时穴中填了一杆热烫如意,眼下却是李穆的手,偏偏花唇淫核被来回刺激得通红发涨,甬道内却空虚得唯有一股股的春水,几乎令元娘有种就此褪了亵裤坐下去的冲动。她耻意更甚,紧紧咬住抹胸一角,通红一张脸,长睫上染了细细水珠,随着震颤欲落未落。
李穆也不太好过,强压着就此剥光元娘一捅到底的冲动,于情欲一道,元娘是个纸上谈兵的生手,但想到骑跨在身、笨拙爱抚的人是他年少时便倾心的爱人,快感便被成倍放大,使他和元娘一样颤着眼睫,红晕自颊上漫到眼尾。
一时无话,车厢内静得落针可闻,马车外依旧人声鼎沸车马粼粼,厢内却只有互相爱抚的细微水声和克制不住的闷哼。两人都红着脸忍耐,不像是历过真刀真枪的夫妻,倒像是一对初次偷欢的少年男女。
女孩再一次用指腹滑过铃口,李穆再受不住,握住元娘的腰,声音哑到极致,几乎只剩贴耳能闻的气音:婉婉想不想更舒服些?
回应是故作拒绝的小小扭腰。
亵裤由两片丝绸前后拼合,腰两侧的细带一解,便轻飘飘落下去,李穆双手扶住元娘的腰,将她托成跪立的姿势,棱头没入花汁丰沛的穴口,由丰软细腻的花瓣包裹,舒适得他头皮发麻,元娘亦克制不住地哼哼出声。
马车有减震的设计,但入穴冲撞的动静也不小,两人都不敢太过放肆,李穆扶住手中一捻细腰,带动元娘前后动腰,享受穴口含吮的快慰,目光肆意扫过这具新雪般的躯体,尤其是动腰时微微晃动的饱乳,肌肤雪腻,乳尖嫣红,乳珠俏生生挺立,若是用金玉制成的乳夹夹住那对不知羞的乳珠他喉头干渴,一口衔住其中一朵乳晕,用力吸吮起来。
元娘闷哼声更重,隔靴搔痒竟也有如此趣味,她本能地晃动腰身,贪吃的穴口不住含咬着棱头,甚至在马车颠簸时无师自通地用圆头挤压挺立出花唇的肉核,前倾的身子将乳儿更深地送入李穆口中。穴口和胸乳得了慰藉,花芯却更空虚,她不敢真坐下去,内里痒得越厉害,淋淋漓漓淌出的清液越多,腰便动得越快,追求积攒快意,连李穆的手自腰后揉到臀瓣都不知道,更不阻拦他在揉捏中分开两半细嫩的臀,指尖打圈按揉刺激敏感发痒的后穴细褶。
如是行了一路,积攒的快乐终于到了一个期待已久的巅峰,大股春水急冲而出的瞬间,元娘猛仰起头,李穆把住她的腰,强硬地按下去,硬涨到极点的性器破开媚肉,碾压过每一处敏感,直直顶入宫口,顶着胞宫喷出精液。高潮和灌精的极乐一同冲入脑中,元娘用最后的理智克制住不要尖叫,两条腿直直绷紧,一大股清澈水液自连接处急射而出,湿透李穆衬里下摆。
马车却在这时停了下来,车帘外的铜铃响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