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
耳畔声音低沉,略有因情欲而来的喑哑,热烫的喉音吐到元娘耳畔,激得她一个激灵,小穴咬得更紧,足足又过了好一会儿,才让李穆抽身。穴内骤空,精液与淫水搅成一股白液,黏黏腻腻淌至腿根,元娘腿心猛缩,此时才想起在李穆诱哄下昏头昏脑做了什么,羞愤交加,一拳砸到他肩上,一双水意未减的眼睛恨恨瞪他:流出来了你说怎么办!语声却软得不像样。
一个坚硬微凉的东西轻轻叩上充血未退的花瓣,滑到穴口,元娘来不及想到底是什么,那东西已湿淋淋突入穴内,强硬地全数没入,仅剩其下一簇流苏垂在腿间,随着花穴的收缩微微颤动。
夹紧。李穆在她臀上轻轻一拍,否则真流出来了。
他面色如常,全然不像刚用玉佩充当堵穴的淫物,抓了亵裤擦净各自身上水渍,元娘红着脸伸手欲夺,反被他三两下挥开,擦得不成样的一团白绸也收进了他自己袖中。他再替元娘一件件穿上衣衫,徐徐掀开车帘,眉目慵懒倦怠,仿佛眼尾颊上那点红晕只是因在车中小憩刚醒。
宫内不许纵马,唯天子车驾例外,马车停在长乐殿外,宫人和金吾卫低眉顺目各司其职,只觉皇后娇柔依附弱不胜衣,任谁都想不到看似衣衫齐整的元娘裙下实则裸了一双长腿,暗纹浮凸凹凸不平地塞入媚道,她用尽全身气力,绞得媚肉剐擦玉佩,穴口垂下的一截流苏被春水浸透,末端甚至蓄起一滴水液,摇摇晃晃,啪嗒一声落到脚踝小腿,淌下一道细细水痕。
元娘倚着李穆,半张发烫的脸埋在他怀里,咬牙忍耐到了内殿卧榻,在他抓住流苏重重拽出时又泄了一回,嗯啊的细弱呻吟尚未吐全,舌尖已被李穆覆压上来衔住,轻而易举撬开她的唇齿,肆意放纵纠缠。
爱侣正值青春,一个未能尽兴,一个春情不减,自然而然纠缠起来,衣衫不知不觉落地,李穆一手扶腰,另一手摸上元娘一侧饱乳重重按揉捏弄,元娘亦搂抱住男人结实有力的身体,在他紧绷光洁的背上迷蒙爱抚。
待一吻作罢,双方都脸颊发红气息紊乱,元娘大胆地抚过男人紧实漂亮的胸腹,欲往下探的手被李穆轻轻握住,一个颠倒就换了上下。他意犹未尽地啄吻元娘,舔咬间不忘低声哄她:卿卿自己坐上来好不好?
连泄两回,花芯甬道却一空再空,元娘被这一簇欲火折磨得七荤八素,扶着李穆肩膀主动挺起下腹,湿淋淋的花瓣来回磨蹭数次,擦得涨红性器周身湿濡透亮,才拨开花唇寻到花珠,一手打圈按揉,在迷离诱人的快慰中往下坐。这个姿势比寻常能吞得更深,到一半时元娘已有些受不了,不上不下时不知怎的脚下一滑,直直坐了下去,令一杆挺直粗壮的性器毫无阻碍地破开湿滑甬道,直接撞入深处的隐秘小口。
呀!她难以抑制地发出一声欢愉至极的尖叫,尾音一转却成了舒爽呻吟,好深好舒服
腰腿无师自通地发力蹲起,每一下都尽力吐出更多,大多仅在甬道内留一个棱头,再气力一松,便是齐根吞入直捣胞宫,揉花核的手本能地按进出频率打圈,元娘沉溺于阴核小穴共同刺激的醉人快感,没注意到李穆从床头暗格处摸出两条细链,趁她不备,紧紧夹在了她胸前。
玉制夹头冰凉细小,如两张圆润的喙,紧紧咬住早已挺翘的乳珠,粉嫩乳珠在夹下成了微扁的蔷薇红,时刻不停地将仿佛被人轻咬的快慰送入元娘脑中,元娘却顾不得了,蹲起间湿透的花唇啪啪拍上李穆小腹,印出仿佛兰花将开的湿印,一对饱乳上下弹跳晃动,带动乳夹下的细细金链飞动四甩,时不时抽打到白皙乳肉,鞭打出淡淡红痕。
固然是难得的冶艳盛景,李穆却不能欣赏,再难压抑勃发的爱欲,一把将元娘按倒在床,扯下乳夹时拉扯得乳珠都拉长些许:喜欢吗?他含住一朵涨成蔷薇红的乳晕,舌尖来回碾弄充血敏感的乳珠,并着软弹乳肉大口吮咬。
嗯啊元娘本能地躬起腰身,喜欢好舒服
身上的抚慰略有粗暴而滴水不漏,体内亦是大开大合,除了一开始试探的三两顶撞,之后每一次都极深极重,碾过每一处敏感点犹嫌不够,不容抗拒地冲入宫口,滚烫的圆头一次次撞上稚嫩宫壁,撞出激扬到肢体末端的尖锐快感。一股股的春水激射而出,元娘呻吟不止,一双手胡乱抓挠过李穆后背,抓出一道道暧昧痕迹。李穆略有吃痛,床笫间细微的疼痛反而是催情剂,缀于眼尾的红越来越鲜明,他一口咬在元娘胸乳,在她的尖叫中撑起身子,抽插得更重更狠。
将到巅峰时元娘哭喊着不要,身体却紧紧缠上去,生生吃了一道喷薄精液,花液如瀑布般浇下,穴内媚肉仍紧咬不放,仿佛有千张贪吃小口密密匝匝嘬咬性器,逼得李穆喉头震颤,重重咬上白腻颈侧,像是要将这女妖般的女孩吞吃入腹。
世间极乐鱼水之欢不过如此,良久,李穆再度撑起身体,过度的高潮令元娘又一次昏厥,脸上睫上犹有泪痕,周身泛粉的身子时不时颤动,穴内却仍有反应,收缩不止,一股股地吐出黏腻白液。
他抚上那双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