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使多少银子,这两位姑娘还请司徒兄笑纳。”首富缕着自己的山羊胡说道,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想来这样的大礼是个男人便会收下。
司徒桀放下手中的茶盏走了过去,挑起两个女子的下颚看了看,轻笑一声,道:“不错,也算上等了。”
“兄弟喜欢就好。”那首富听司徒桀夸赞立刻上前说道。
“但是……这份礼我恐怕收不了。”司徒桀说完便重新坐回了位子。
“这是为何?难道司徒兄觉得这两个女子不合心意?”旁边的一个男子上前问道。
“说来简单,不过四个字……”司徒桀轻笑着抿了一口茶说道。
“什么?”众人不解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家有悍妻……”司徒桀放下茶盏,刷的一下打开扇子,哈哈一笑,道:“几位的心意我心领了,若在下今后在苏州做起生意还望各位多多帮衬,在下告辞了。”说完便心情大好的走出了饭庄。
番外4:心儿的质疑
几个月后。
司徒桀在江南苏州做起了丝绸生意,这只不过是他生活的调剂罢了,偶尔去账房看一看账簿倒也清闲,司徒桀将文国的江山都管得尽然有序,更不用说这几个小小的店铺。
司徒桀今日刚从铺子里走出来就见心儿坐在池塘边发愣,一张小嘴撅得老高,不知道还以为她受欺负了。
“谁欺负心儿了,跟爹爹说说。”司徒桀坐在心儿旁边,看向这个最小的女儿。
“爹!我是不是你和娘从外面捡来的!”心儿皱着小眉头,一脸埋怨的看向司徒桀。
“啊?怎么这么说。”司徒桀对心儿的问题苦笑不得,这都是什么和什么啊,要是林儿听到还不气死。
“爹爹还有弟弟都好聪明,姐姐也会些拳脚,就只有我什么都不会,那些下人还在背地里说我好笨,一定不是爹亲生的,呜呜……我不管!”心儿说完便委屈的憋着小嘴哭了起来。
“哎,你这傻丫头。”司徒桀好笑的摸了摸心儿的头,心儿才四岁多,见爹爹也说她傻立刻咧着小嘴,道:“看!爹爹也说我傻,我肯定不是娘亲生的!”
“心儿不哭,是爹说错了。”司徒桀无奈的将心儿抱上膝头,道:“心儿还小,自然有些东西不会,大了自然就会明白,还有就是,你确确实实是我和你娘的女儿,爹可是亲眼看着你出生的,怎么会错。”司徒桀现在想起柳林当时生孩子的画面就想笑,当时小林儿一听第一个是女儿竟然气得晕了过去,可见这心儿的本事,简直比他还厉害啊。
“真的?”心儿狐疑的看向自己的老爹,用小手擦了擦自己的鼻子抬头问道。
“当然是真的,若你还不信就去照照镜子,看看是不是和爹长得一样。”司徒桀捏了捏心儿的小脸说道。
“人家都说娘长得好,我是女孩子,长得和爹一样才不好。”心儿撅着小嘴,似乎很生气。
司徒桀这回真的不知要说什么了,这个也不是他能决定的,心儿坐在司徒桀怀里,道:“爹,心儿想娘亲了,娘亲怎么还不回来。”
“你娘亲去你外婆家打牌了,过两天就回来了。”司徒桀解释道,最近柳林似乎很乐于教人打牌,这会儿又开始教展星魂打牌去了。
“爹,我想娘亲了。”心儿抬起头说道,手里拿着一根草摇晃着。
“你这丫头,我出去的时候也没见你想过我。”司徒桀低头看向怀中的心儿,故作哀怨的说道。
“有啊……”心儿眨了眨眼狡辩道。
几日后
柳林埋在而归的从柳家回了苏州,心情可谓大好,司徒桀见他如此开心便开口问道:“什么事这么开心?”
“嫂子快把我哥的家底输给我了,没想到嫂子还挺爱赌,看来是我哥管得太严了,这回一有发泄的地方就停不了了,说什么都要翻本,结果……呵呵,被我哥一下子抱回了家,手里还拿着一张牌,喊着一定要赢我。”柳林将赢来的东西瘫在桌上炫耀道:“你看看,这些可都是原来我哥从司徒桀那儿得来的赏赐,这回可全部‘充公’了。”
“那你下回可就别想再回去了,你哥还不气死,让小厮都送回去吧。”司徒桀拿起一把镶嵌玉石的宝刀说道。
“知道啦,反正我也没打算真的留下,既然你都说了,那就送回去吧。”柳林说完便几步站在椅凳上,居高临下的楼主司徒桀的脖子问道:“这几天有没有想我?嗯?”
“心儿倒是想你想得紧,要不要去叫她来看你?”司徒桀嘴角带笑的问道。
“你!”柳林说完笑颜一点点的收起,道:“我听外面传言城南司徒家有个悍妻,你说他们说得是谁啊?”
“呵呵,姓司徒的那么多,我怎么会知道,我看还是赶紧办我们的事吧。”司徒桀一把将柳林打横抱起,道:“娘子不在的这些日子可想死为夫了。”说完便向内室走去。
“是吗?我这悍妻不在你不是应该更快活?”柳林挑起一缕司徒桀的头发笑道。
“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