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哈,你,你慢点。”
太阳将升的B市,一处高级住宅的卧室里洋溢着男人隐忍的呻yin。
杜河半睁着眼,一手捞起睡衣,掐着ru根给在他胸前到处拱的男人喂nai。这儿原本应是季暄和的专属,结果从杜河开始产ru那天起季知舟就强行加入了喝nai的队伍,宝宝喝一边,他就喝另一边,宝宝不在,他就把两边都霸占了,他喝得又多,为了时时刻刻都能喝到nai还特地找人要了食谱和方子,杜河每天都要喝一大碗那浓白的东西,开始喝的那几次他总会脸红,那汤让他想起季知舟射的那玩意儿,一边喝下面就不由自主地流水儿,他只能支开季知舟偷偷地去换内裤。
今天早上天还没大亮呢,季知舟就在他胸前拱,隔着睡衣啃咬他因哺ru和玩弄变大的ru粒,把那两处地方啃得又shi又痒,杜河不堪其扰,只能顺遂季知舟的心意撩起衣服给这个早就过了哺ru期的人喂nai。季知舟喝nai也不踏实,喝的时候就像他们做爱的时候一样玩弄杜河的ru头,搞得杜河脸红心跳地流水儿。刚过月子那会儿季知舟也不碰杜河,连揉揉也不给,只玩杜河的nai,杜河nai水多,一打开nai罩就跟高压水枪一样喷射出来,季知舟就用手去接,还用手去挤,接了一捧nai又往杜河的nairou上抹,边抹边揉,美其名曰促进ru房发育和nai水畅通,杜河被揉得全身都软下来,只能软绵绵地恨他一下,带着喘息说几句埋怨的话,身体还是很诚实地将自己唯一被允许获得快感的器官交付出去,就这么玩了两个月。
杜河以为季知舟是顾忌自己的身体,也确实有这一部分原因在,但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杜河每晚上含的那药。季知舟骗他说这只是恢复Yin道的药,可恢复Yin道的药哪里连屁股里也要含的,季知舟睁眼说瞎话,说这是为了全面地恢复,杜河向来是信他的,每天晚上前后含着两袋鼓鼓的药袋睡觉,他哪知那药不只有恢复Yin道紧致的作用,和每天季知舟往他屁股和Yin唇上抹的药一块作用将他的屁股和Yin唇催得更加饱满,逼rou和肠rou也更加肥润多汁,本身他生产完后骨盆就被撑开,季知舟也有意将他喂胖些,再加上那药,他现在屁股大了不止一圈,以前的许多裤子都穿不上了。
“宝······”季知舟把nai都吸光了,用润过的声音喊杜河,撑上去一手揽过杜河的脖子捧着人的脑袋接吻,一手探下去探进杜河松散的睡裤里,隔着一层内裤揉弄杜河肥厚的Yin唇。
杜河反射性地夹紧腿,手抵着季知舟的胸口舔弄季知舟的舌头——他吻技不知不觉Jing进了不少,但也只是针对季知舟,那些接吻时的小习惯也全是季知舟的喜好。
两个人嘴唇分开,杜河气喘吁吁地去咬季知舟的喉结——这也是季知舟喜欢的。
“摸摸······”杜河磨蹭着腿去亲季知舟的喉结,与季知舟对视满眼都是情欲,他们已经半年没做过了,熬过了两个月以后季知舟本想着就进入了开开心心的性生活,然而季暄和醒着的时间渐渐增多,即使有保姆带着,杜河总是要陪着的,晚上杜河也要拉着他一起哄孩子睡觉,杜河白天带孩子本来就累,晚上哄着哄着就自己也睡着了,最后还是季知舟把他从婴儿房抱回去。
今天季知舟特意让保姆带着孩子,但这也不管用,季暄和开始认生,保姆顶多能带他两三个小时,等一睡醒喝完nai换完尿布小家伙就要开始找他俩了。
所以得快些。
季知舟把手探进杜河的内裤,分开那两瓣肥厚的Yin唇揉弄那颗肿大的rou珠,杜河喘着气把自己的逼送上去,抓着季知舟的肩膀浪叫:“嗯揉、揉轻哈好爽······”
季知舟被刺激得不行,抓着杜河的手放到自己鼓起的下体,热气喷洒在杜河的眼睫,杜河顺从地拉下季知舟的内裤用手握着那根被释放出来的大家伙上下撸动,一想到这根东西曾经带给他的快感他就痒得不行,yIn水咕叽咕叽地往外冒,季知舟插进去两根手指,里面又shi又软,每次抽插都能感觉到内壁的挽留,但他们现在还不能真正做,不然肯定停不下来了。一想到这个季知舟就头疼,恨不得季暄和就没出生过。
两人都已经情动,季知舟被杜河带着些茧子的手撸得蓄势待发,杜河也被插得小高chao了一会,杜河高chao后情欲未散,但还是想着季暄和快醒了,不能这么做下去,现在真做了他明天都不一定起得来床,于是两手握着季知舟粗大勃发的Yinjing,打算快点弄出来好去看看孩子,结果被季知舟猛地一拉,直接就倒着趴在了季知舟的身上,脸正对着季知舟挺立的Yinjing,近距离地看这东西总是能让他的脸发烫,下面的小逼也诚实地吐水儿。
“宝,我们今天换个姿势,把它含进去。”季知舟说话的热气喷洒在杜河的逼口,明明温度不高却让他恍惚间被烫地一缩,双手扶着季知舟粗大的Yinjing就含了进去。
杜河刚把季知舟的gui头含进嘴里就听见季知舟一声舒爽的喟叹,忍不住又含深了些。
季知舟那根东西太大,他每次给他口的时候都吞不完,gui头戳在喉口让他难受,可又想季知舟舒服,每次都会一边难受一边做深喉。
季知舟一边感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