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人类真是脆弱。”耳鬓厮磨间,那邪神笑道,“就算身体已经不会受到伤害,Jing神上却也依然承受不了,这么容易就会崩溃的躯体……”
他的触手深入了明渠的后xue,不是第一次承欢的地方,如同他的主人一样的,柔顺地接纳了那凹凸不平的粗大部位,主动地分泌着汁ye包容着一切痛苦与快乐。
“我把你从死亡线上救下来,不应该给我点奖励吗?”触手不断地分裂,更细小的触手深入了他的马眼,堵塞了唯一释放的通道,甚至……仗着明渠改造后的身体,抽插着这原本不是用来感受快感的部位。
“不是……因为你……我才会疯掉吗……”模模糊糊的意识让明渠听到了神明的索求,他下意识的回答道。
“要感恩啊,小朋友。”神明笑着反驳,下手却更加凶狠,“不感恩的坏小孩,应该收到惩罚。”
最脆弱的内部像是被口器夹住,向外吸吮拉扯着,极端的快乐夹杂着痛苦,使痛苦也成为了一种助兴的感觉。
明渠睁大了迷蒙的双眼,像是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一般,唾ye沿着嘴角不断堆积,却被嘴里作乱的东西所吸收。
严格来说,他甚至已经感觉不到痛苦了,摩擦着上颚的触手是快乐,按摩着rurou,吸吮着nai头的触手是快乐,抚摸着躯干的触手是快乐,抽插着rouxue,直直的顶到最深处的触手也是快乐。
大概只有这个时候,明渠才会像一名真正的狂信徒一样,渴求着他的生命,愿意为那片刻的欢愉付出一切。
而神明呢,神明抱着自己的信徒,也仿佛是在给予他无私的爱。
但邪神哪里有爱,祂只有痛苦,掠夺和伤害。祂就像一个守财奴,即使拥有再多的东西,也只愿意给予那可怜的小信徒一点点,哦不,应该说是借予,之后甚至付出高额的代价也无法还清。
在这片黑色的迷雾中,上半身人形的怪物从后面拥抱着那名青年,他的嘴唇在脖颈间吸吮紧贴着,留下一条条红色的印记,也引起身下人的一阵阵轻颤。而祂下身衍生的无数触手,此刻也正耀武扬威的在空中挥舞着,包裹着面色chao红的青年。
青年张开双臂,被吊在空中踩不到实处,只能依靠着后面的怪物和身下猥亵着他的肢体,承受着身为祭品的命运。
白秋石现在觉得很烦,原本712公车事件的嫌疑人不见了就算,怎么连当时所有在场的警员的记忆也消失了,甚至就连档案也没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
他站在公寓门口抽着烟,想要将烦恼融化在气息里,随着烟雾吞吐出去,以免带给家里的老人。
“nainai,我回来了。”他在外面敲了敲门,等待着。“哎呦我的乖孙诶,不是说要一段时间ma,怎么才两天就回来了啊?”头发花白却整理的一丝不苟的老妇人打开门,笑眯眯的问道。
“事情出了点问题,暂时办不了了。”白秋石含糊的一笔带过。
“有吃的吗nainai,我有点饿了。”他一遍脱外套一遍问道。“或者您先休息,我自己来下口面条随便吃点。”
“那也行。”原本准备走进厨房的老太太看了看时间,“厨房里有隔壁小明今天给我尝尝的排骨,你顺便热热吃了吧。”
“隔壁小明,谁啊?”白秋石拿着排骨准备放进微波炉。
“就小时候和你一起玩那个,家里挺惨的那孩子。”
白秋石一边煮开水准备下口面,一边想起来了一点。好像那是个挺柔弱的孩子,长得好看加上不懂得拒绝,让他经常在过家家时候被选来扮演女性角色。
也不知道长这么大,有没有受人欺负,他心想。
老太太慢慢走回房间,关门前说道:“那你顺便把碗洗咯,装两个冰箱上面的rou包子给人家送过去,那小孩脸色苍白的,需要多补补。”
说罢,她便关了门,似乎任务已经发出不容拒绝了一样。
不过这倒也只是件小事,白秋石吃着微波过后依然鲜美的排骨,订好了明天的闹钟。
“也不知道那小子几年过去,长成什么样子了。”这样想着,白秋石刷完了碗冲了个澡,回到房间准备休息了。
第二天,夏天的天总是亮的早黑的晚,对b市这样一个靠近北部的城市来说,更是如此。大概7点,白秋石就已经起床收拾收拾吃了个早饭,准备将东西送给隔壁的小明了。
说来也挺尴尬,想了一个晚上,白秋石也没想起来隔壁的儿时伙伴叫什么,只能无奈地决定直接以小明来称呼他。
“叮咚———”门铃响了一会儿,过了一下,白秋石再次按响了门铃。没过几秒,一个正如nainai所形容的青年出现在了门口,苍白的皮肤让他眼角的一抹绯红看上去,特别明显。
不会生病了吧,这人,白秋石心想,但他也没多说些什么,“我是你隔壁家的白秋石,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这次是受我nainai之托来给你送东西。”
听罢,他看到对面的明渠愣了愣,然后打量了他两下,突然笑道叫了他一声:“白哥,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