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浩哥你压着我头发了。周年一句话,让暧昧的气息没能变浓烈。
蒋州浩赶紧抬起左手,摸了摸手边的长发,直起身子解衬衫纽扣,才解开第二颗,人往洗手间走,留了一句话便关了门。
你先睡,我洗个澡。
周年跽坐床上,脑袋转了一圈,把整个房间看了一眼,深色系的色彩加上简洁的家具,让人一眼明了,这是属于男人的空间,而她此刻在这空间里。
她弯腰将脸埋进被子里,白皙匀称的小腿在床上蹬啊蹬,身体挪到枕头处,抱着枕头深深一个吸气,鼻息间全是男人留下的味道,淡淡的混着香烟的气味。
她钻进被子,枕在右侧的枕头上,半边脸埋在枕头里吸气呼气,着了魔似的。
十几分钟过去,蒋州浩擦干了头发出来,只见床上被子鼓起,她露出半个脑袋瓜,发出闷闷的笑声。
笑什么呢?蒋州浩关了灯,习惯性往床的右边走。
没笑。
他脚步一转,走向左边,把右边他睡习惯的位置让给周年。
周年沉溺于枕头的味道,没察觉身后的有了动静,直到床褥一陷,温热的胸膛贴上她的后背,男人将她头发拨开,右手轻轻抬起她脑袋,左手伸过来让她脑袋枕着他胳膊,最后他宽大的手掌停在她细细的腰上,慢慢地移到她肚子小腹的位置,轻轻揽住。
蒋州浩的动作谈不上流畅,带着点试探的意味,见她没拒绝,才把她拥进怀里。
她好软,他有冲动想把她揉进身体里。她散发着牛奶香,他的唇控制不住落她肩上,轻轻一吻不够,舌尖滑过她一寸肌肤。
周年愣住不敢动,心脏跳到嗓子眼,他的唇落在的位置像着了火一样发烫,然后一点点蔓延至全身。
州浩哥她声音轻得像羽毛,带着微颤。
蒋州浩一个深呼吸,左手曲起,摸她额头,牵动了发丝,我可不可以这样抱着你睡。
周年点点头,双手握在胸前,问他,我头发是不是太长了,碍事?
他已经闭上眼睛,感受怀里的温暖,柔软,睡意渐渐袭来,在她耳边低语:碍什么事?挺好。
我剪短点好不好?
嗯,想剪就剪。
周年明显感觉他困了,许是又喝了酒,人更容易乏,睡吧,州浩哥。
晚安,年年。
他绵长的呼吸近在耳边,周年握着他左手,以为会激动的睡不着,结果睡得踏实,一夜无梦。
房间洒进阳光,周年朦胧睁开眼睛,他们的姿势没变,被他拥着睡了一夜。
同个姿势久了会累,周年动了动身体,刚想翻身换个姿势,刹那间,她屏住呼吸,低头确认后,脸愈发滚烫。
男人整个手掌不知何时爬了上来,罩在她右胸上,在她刚轻微一动时,蒋州浩感觉到身边的动静,迷糊醒来,睡醒的声音沙哑着:这么早?几点了?
他以为在做梦,梦见抓住了棉花糖,软软的,不自觉得揉了起来。
州州浩哥周年从未体会过这种奇怪的感觉,胸前那一点变硬凸起,经过他掌心会变痒,痒得舒服,头皮发麻。
蒋州浩瞬间清醒,抽开了手,连同被她枕了一夜即将失去知觉的左手,不止是这些,早起的反应被她催化得比往常强烈,他坐了起来,下床走向卫生间。
舒服的感觉被中断,周年听见卫生间门开了又关的声音,她平躺着对着天花板,一时没能消化,她的手不自主摸上自己的双乳,确切乳头的反应,好神奇,原来它们会变。
她巡着舒服的源头摁了摁,浑身一抖,差点吟出来。
羞死人了,周年拍打脸颊,趁着蒋州浩没出来,爬下床跑回对面屋里,换衣服,洗漱。
整个过程她在走神,想起蒋州浩的手掌是如何在她胸前抓弄,她止不住的心跳和脸红,完了,根本平静不下来。
洗漱后,周年忐忑走出卫生间,在客厅未见蒋州浩的身影,他还没从房间出来,竟比她还墨迹。
周年试着分散注意力,在厨房转了一圈,想着能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内,做个早饭吃,她在冰箱发现速冻馄饨,这难不倒她,于是开火煮馄饨。
技术不到位,煮过头了,不过还能吃,盛了两碗摆饭桌上,周年探头去看房间门,怎么还没出来,于是走过去准备叫他吃早饭。
没等她敲门,门开了,蒋州浩换了衣服正好出来,他们相视一会,突然笑了,心情过分美丽。
周年手指挠了挠额头,我煮了馄饨。
嗯,这么勤快?蒋州浩摸她的头,手搭她肩膀上,一同走向餐桌,没想到你生物钟这么早,我闹钟还没响。
馄饨还冒着热气,两人不着急吃,轻轻搅着,等它凉。
太亮了。周年对他说。
蒋州浩抿了口汤,亮?
周年:你房间比我睡的那屋还亮。
蒋州浩听明白了,中午我让黄阿姨来把窗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