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夜不知多深,四处已经陷入黑暗中,一声声娇柔的嗯啊从指缝里跑出来,男人已经不满足一次欢爱,没等怀里的人歇够,将她拉起身来,站在落地窗前,后背贴着冰凉的透明玻璃,他曲着腿,再次雄起的性器刮过颤抖的花核,湿哒哒的小口又一次将巨大吃了进去。
这次入得不深,两人面对面站立的姿势,只能入一半,足够让她爽,抽动同时性器摩擦着花核,她感觉到一股热流不受控地从小穴里往外淌,双腿间湿得黏糊糊。
屋里关了灯,月光的清辉温柔洒下来,正好照到蒋州浩正脸,他抿着唇看着她,她如娇艳的花在月下绽放,芬芳又明艳。
啊
周年两手抓着他手臂,指甲掐入结实的肉里,小穴再次迎来波涛汹涌般的痉挛,她踮起脚尖绷紧身子承受来自天堂的快乐。
他沉沉的声音带着笑意在耳边响起,年年,舒服吗?爽不爽?
周年听不来这样淫荡的话语,会让她更羞,只好推他,恰好他要抽出,那根东西从小穴出来时弹了一下,在她面前耀武神威般昂首挺立着。
在这事上,蒋州浩变坏了,男人本性就是坏的,做爱不再是青涩,变老练,老油条了。
周年不回答,没关系,他将她反过身,她半边脸,一双手,两只胸贴在玻璃门上,臀部往后翘,身体曲成完美的线条,他摸了摸湿到泛滥的小穴,手指瞬间沾上一池春水,他使坏吮吸手指,吃给她看,她躲着不看,那就在她耳边吮吸着发出浪人的声音。
州浩哥,你再吃我可就不做了。她话能说,身子不能动,被他摁在那了。
蒋州浩蹲下去,捏她两片臀瓣,凑过去闻她的味道,喝那流下来的水,好多水啊年年,让我吃点。
年年不行了
她只觉小腹着了火一样滚烫,快意一层层叠加,腿颤抖着快站不住。他舔着嘴角站了起来,扳她下巴,封住她红唇,她尝到了淡淡的腥甜味,没容她思考,小穴迎来又一次满当当的插入。
她簌簌发颤,舒服到了极致,不可自抑地吟叫出声。
他抽插着,两具肉体拍撞出声,百来下后,抱着她腰身,开了门,往露台边上走,她走一步他动一步。
周年刹那惊慌,紧张得夹紧性器以至于它没滑出来,州浩哥会被人看光的。
不会,你看,只有月亮和星星。
亏得衬衫还挂身上,周年捂了捂胸前的春光,他们在露台换着各种姿势做爱,疯狂又刺激,周年被一浪又一浪冲刷过,最后软得不像样躺露台的躺椅上,双腿夹着他精壮的腰身,嘤嘤求他快一点,他加快了速度,呼吸重了几分,问她爽吗?
啊爽,好舒服她喘着气,累得不再需要降低音量,嗓子快哑了。
他欺下身,吻着她,臀部律动未停过,用力入每一下,撞得她魂都没了,在最后瞬间,男人低吼一声,颤抖,喷洒精液。
她仿佛看见了一颗流星划过天际,瞬间即逝,不确定是不是幻觉,拍了拍蒋州浩,许个愿吧,州浩哥。
蒋州浩餍足了还舍不得从她身体里出来,许愿?他有些莫名。
嗯,许个愿望给我听。
他捋了捋额前被汗湿的头发,说愿望这事他从小就不信,事在人为,老天爷没空管你,自己的路靠自己走,江山靠自己打下来,从没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于他而言是这样。并非绝对,瞧人家操游令不就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既然她想要愿望,他能给,由衷希望上天能眷顾一次。
蒋州浩亲她额头,真诚许愿:我希望,年年有我,陪你年年。
周年听了后有些感动,深情款款表白,州浩哥,我爱你。
他静静与她对视几秒,手指刮了刮她鼻头,把哥字去掉。
蒋州浩,我爱你。周年能被自己感动哭,鼻子酸溜溜,年年好爱你。
蒋州浩吻她眼角。
她呐呐问:你呢,不应该也说爱我?
爱不是说的,爱是做的。
蒋州浩邪恶地顶了顶她下身,周年有些恼,踢他,要他就出去。他出来了,抱着她进屋洗洗,擦干又抱回床上搂着睡觉。
周年沾床秒睡,累极了她会打着轻轻的呼,声音不大不会影响蒋州浩睡觉,他会觉得舒服,心里很平静。
深夜了,爱的人就在身边,他无需说爱,心里清楚对她的爱意是与日俱增的,从无到有,一点点加分。
他会亲吻她额头,对她说一声晚安,就算她已睡着,也祈祷她好梦。
豪宅里没住小朋友前,早上他能睡到自然醒,如今不一样,小朋友会偷偷乘电梯上来敲门,敲得哐啷哐啷响。
蒋州浩迅速下床开门,及时终止了扰人清梦的吵闹。
他们穿戴整齐,戴了太阳帽,背了水杯,手里提着去沙滩用的铲子水桶,这才几点,迫不及待要去海边了。
蒋州浩朝他们嘘了一声,小朋友说话声音细细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