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百草荒芜,落叶如雨。
晚风细细如雾,细纱宫灯高挑,映着枯影重重。
幽暗的室内,重帘紧闭,垂缦帷帐下赤裸的男女纠缠难分,粗重的喘息与细碎的呻吟交织轻响。
俯趴着的齐泠被齐定昭强硬地压制在枕席间,被迫抬高了臀部,接受他一次又一次野蛮而暴力的冲撞。
够了!她双腿乱蹬,挣扎着想从枕席上重新支撑起身体,却被更加强硬而决绝的力量狠狠地按回床榻。
齐定昭...你够了!别...别欺人太甚...啊!啊...一次前所未有的撞击,堵住了她所有未尽的话语。
她不得不紧咬着唇瓣,控制着喉间因一次次大力撞击而溢出的呻吟,平复身下异乎寻常的刺激。
可你这里,说不够...
齐定昭低低地嗤笑,伸手在俩人交合处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划,真的...被亲爹肏...感觉真的这么好吗?湿成这个样子。
你还真是淫荡呢,换作是别人...怕是都已经自尽好几回了吧。
他身下发力一挺,带着强大的征服欲,驾驭深凿,穿云裂石,是...究竟是被孤调教成这样...还是你本就天生欠肏呢?
齐泠咬紧牙关强忍身下的快意,任他羞辱。
嗯?怎么不说话?齐泠...泠儿?或是说...你希望孤在这个时候...叫你一声...女儿?
齐定昭附在她的耳畔不无戏谑地逗弄嘲笑,胯下的攻势却并没有因此而舒缓。
只是不知道...呵,不知道你那心上人齐承宣...倘若看到你如今这副模样...他,又会是什么表情呢?
他快速地来回撞击,白净的手掌绕过她光洁莹白的背脊,毫不怜惜地肆虐着她胸前挺立的樱红。
你想不想,想不想让齐承宣肏你?嗯?是不是...想到他便要高潮了呢?
哥哥...想起兄长齐承宣,齐泠胸中又是一痛。
她怫然扭头,恨恨地盯着他,目生戾光突地破口大骂,你当以为天下人都跟你齐定昭一般变态吗?我与皇兄清清白白!
倒是你,齐定昭你这个畜生!你还知道我...知道我是你女儿?连自己女儿...女儿都奸淫...禽兽不如的畜生岂配提他?
自然。孤自然不配!
心底翻腾起一股极强极热烈的滔天妒火,齐定昭几乎是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转而他忽地随意笑了笑,掩下失控的情绪,眼底浮现一片清冷的寒意,可惜啊...可惜现在肏你的人却是孤啊...
他压着她,更加用力地闯进去,再一次狠狠地贯穿她。
齐泠,你看清楚了...贱人!现在是孤的龙根在肏着你的淫洞!可不是你的好兄长...
齐定昭越发疯狂顶插,坚硬的肉棒在狠厉狂狠的冲撞中越插越深,越插越快。
一抽一送间,龟头的棱角狠狠碾压过齐泠肉壁上的敏感点,极致的舒爽令两人同时倒吸了一口气。
天生欠肏的骚货!好会吸,嘶...
敏感的穴肉将肉棒绞得死死的,快感逼得齐定昭在抽插了几下后就不得不停下了动作,压在她背上调整呼吸。
那...又如何?齐定昭!呃...齐泠浑身轻颤,低低地呻吟了一声。
你这个禽兽...畜生...最好搞死我,待他日,啊...嗯他日皇兄征战而回,定然不会饶过你!
在室内回荡着的噗呲噗呲抽插声与搅弄的狂浪水声,无不是在戳刺着齐泠的心,她心中又痛又怒。
自月前在睡梦中莫名被齐定昭强占去了身子,齐泠至今都仍想不通,也始终不明白父皇为什么会这样对自己!
虽说自幼他向来便不爱搭理他们兄妹,可也并不曾给过他们什么伤害,该教的,该有的也从不曾少了什么。
可这回从皇兄领兵出征伊始,爹爹便忽地像变了个人似的,日夜压着她疯狂肏弄,让她活不得,寻死更不能。
齐泠仿佛如同身处一个极其绝望且再无法醒来的噩梦中,她望着在秋风中翩然拂动的轻纱缦帐,不由有些微微恍神。
身上的齐定昭,是真实存在的吗?
眼下如此荒谬的的一切,都是真的吗?
这个压着她顶弄的男人,有着与爹爹一模一样的脸,依然是仙风玉姿的齐定昭,却是她异常陌生的齐定昭。
这是她从未见过的齐定昭,她甚至都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变成这样。
她的父皇,向来冷漠强大,矜贵从容,超然脱俗,恍如云端上仙,远离尘烟,分外惹眼。
即便天崩地裂,他也定是保持漠然而视!
且...素日都是懒得对她投来一瞥。
可是,可是现在...
羞辱与苦闷下,齐泠只觉自己由身至心,在这个无限长的噩梦里,皆已是鲜血淋漓。
齐泠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