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合时宜。但是在听到这句话的一瞬间罗狄的身体就起反应了。其实在刚才雄虫的舌头舔过他的伤口时他就差点惊喘出声。他羞愧的绷紧身体,希望xue不要shi的太厉害,起码不要shi到裤子上。可怜的雌虫小心翼翼的收缩着xue口,眼神躲闪。
琉斯注意到罗狄突然紧绷身体,还以为是自己清创时出了什么差错,检查了一下才发现是这只雌虫居然在浑身是伤血沾的到处都是的情况下发情。琉斯把手伸进雌虫身上破破烂烂已经在处理伤口时被他割的差不多的军裤,戏谑的捏了捏他的饱满而有弹性的tunrou,毫不意外的看到罗狄吓得一抖,发出一声小小的短促的惊呼。
年轻的少校流出的yInye黏糊糊的浸shi了内裤的布料,琉斯借着这yInye用指尖揉弄雌虫柔软的xue口。罗狄无措的眨眼,努力让表情维持正常,耳朵却红的像是甜浆果。
“把屁股夹紧一点别弄shi裤子了。”
“非,非常抱歉。”罗狄低声道歉,脸在发烫。
琉斯察觉到自己硬了。但是不是时候。他拿着小机器人递来的绷带和治疗药水包扎好雌虫被割的惨不忍睹的腿,又把目光投向雌虫血rou模糊的手指。
琉斯把情欲从脑子里赶走,给罗狄处理手指的伤。
罗狄手指的伤皮rou翻起,雌虫的指甲连着指骨,在虫化状态下甚至可以当做武器,比雄虫的坚硬很多,现在被强行拔掉,受伤的指尖扭曲变形,血沾满了大半个手掌。琉斯用棉球清理伤口,罗狄一声不吭。
“下次再让我看到你任凭别人对你动手……”琉斯重新感觉到那种不快——这情绪非常陌生,但是像chao水一样越涨越高。他不由得不讲理起来,“没经过我的允许,再发生这种事,我就……”雄虫明知道说到底这根本由不得这只沉默的雌虫,但还是忍不住恶狠狠的恐吓道:“我就不管你了。把你送去教管所。”
被抛弃的风险让沉默的雌虫不安的动了动,像是挨了骂的犬科一样蔫头耷脑。琉斯注意到他有用余光悄悄偷看自己的表情。
雄虫只要稍一动念头,就通过对方体内自己安装的小小芯片体察到现在涌动在雌虫体内的情绪:惊慌加上迷茫,雌虫甚至仍然感到小小的欢悦,包裹在一种柔软的,羽毛一样轻盈的情绪里。
琉斯本能的觉得害怕,像是野生动物警惕一顿突然出现的大餐。他缩回本打算去触碰罗狄温热的脖颈的手,可贵的踌躇了一会儿才做出决定。他看着罗狄,话却是对几个圆头圆脑的小机器人说的。
“把他先安置在我房间的床上。”
琉斯讨厌雌虫。小时候他只能让雌虫不要出现在他眼前,随着年岁增长他学会了忍耐和克制。然后将这种敌意在模拟战斗中抒发。
但是罗狄不一样,琉斯想把他锁起来,关进自己的私人空间,用绳索,用脚链,用冰冷的金属或者是机械和Jing神力,让他哪也去不了。这种肮脏的控制欲在对方的纵容下无限的膨胀,几乎让琉斯自己觉得害怕。他第一次对自己正在进行的研究:对雌虫的完全控制,产生了一点儿赞同之意,这有点儿像是为了让鸟儿留下来而剪掉它们的飞行羽,虽然多少有点罔顾鸟的意愿,但是饲养者终于可以安心。
琉斯不由得想起在影像里模糊的看到过的罗狄那双泛着金属光泽的黑色虫翅,如果把它折断……琉斯回到房间注视不安的坐在自己床上的罗狄,雌虫看起来随时想离开这张床找个地方跪着或者什么,只是暂时被象征琉斯命令的小机器人摁住了才别扭的坐着。
“给我看看你的虫翅。”
雌虫看起来有点犹豫和难为情。他低低应了一声是,随后就脱下上衣,露出背后两个紧闭的狭小的翅腔。
缩起来的虫翅有点儿难为情的慢慢伸出来展开。琉斯伸手捉住一边的翅膀抚摸,吓的那可怖的翅膀缩了一下,显得可怜巴巴。
雌虫的翅膀看着像冷冰冰的金属,其实却带着温热的体温,虽然坚硬但并没有那么锋利,摸起来像是直接触摸罗狄的骨骼。
“虫翅不好看的,”罗狄鼓起勇气开口,声音很低,“雄主可以玩我的翅腔,我可以受的住。”
琉斯把手指贴在雌虫翅腔的入口,雌虫表情紧绷,一副严阵以待的样子。雄虫恶趣味的把手指探入这狭小入口和虫翅根部之间,毫不意外的听到罗狄发出一声细小的短促的喉音。
“我们试验过,”琉斯轻轻揉弄翅腔内部温度较高的粘膜,“雌虫和雄虫对疼痛的耐受力基本是一样的。”雌虫为了忍耐异物入侵的疼痛和高敏感度的黏膜被玩弄引起的奇异的感觉咬紧牙关,脸侧的肌rou微微鼓起一块儿。琉斯盯着罗狄的侧脸,像是观察一样的眼神让雌虫不安的试图躲开视线。
“既然很痛,你们……尤其是你,为什么还要说这种话?”
军雌就喜欢痛的,越痛他们越爽。这种论调在偏好军雌的雄虫里还挺流行的。但是琉斯是个研究人员,他试验过。他本以为这谣言的风行完全是由于雄虫想为自己开脱,或者是他们总喜欢用太多药。如今真的看到雌虫自己要求来点儿疼的,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