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斯怎么也没想到他会沦落到被杰斯特嘲笑的份上。和他私交颇深的少年贵族笑的仰倒,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你又不是守着贞洁要嫁人的雌虫,找个一起在生日宴上跳开场舞的舞伴还要三推四阻的避嫌,随便找一个看得过去的一起跳个舞,对方又不会吃了你。”
琉斯疲惫的叹口气,“别废话了,我只是不想扯上多余的关系才来问你,毕竟你认识的雌虫比我多。”
杰斯特被再一次逗笑了,他认识了琉斯十几年,对方一直是一副缺油少盐公事公办的样子,没想到还能见到他为了这种事上门“虚心讨教”。
“行啊,我这里倒还真有一个人选。”杰斯特像是想到什么,笑着的脸上露出一点恶狠狠的表情,他对一旁的侍从吩咐了几句,老管家就从里间带出来一个脸色苍白的雌虫。
“他为了让我给他雌父出钱治病,可是什么都愿意做,礼仪样貌也过得去。可惜太听话了没什么意思,如果你不嫌弃我用过就送给你吧。”
那个面色冷淡的雌虫闻言一僵,自嘲的笑了笑便沉默的低下了头,平静的反应气的杰斯特差点砸了茶杯。
“……”琉斯被这一看就余情未了的两个整无语了,本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拒绝,却听见杰斯特咬牙切齿的说:“这个废物如果你不喜欢,我就卖去会所,说不定还能换个合心意的……愣着干什么,还不去讨好你新主子,说不定还能少接几个客。”
后半句是冲着那雌虫说的,那雌虫听了之后只犹豫了片刻,便用布满细小伤痕的手指解开了自己衣服跪在琉斯脚下,伸手去解琉斯的裤链。琉斯心里暗骂决定来找杰斯特帮忙的自己,他叹了口气,单手固定住这雌虫的手腕阻止他继续靠近,颇为无奈的站起来躲开,“好吧,你真是……那我就借用几天,事情结束就还给你。”
“我不要了。”杰斯特似乎是因为没从雌虫身上得到想要的反应,表情变得看起来兴致缺缺,像是玩腻了玩具的孩子。
“你用完留着也好,扔了也罢,别还给我。”
琉斯权衡了一下,有点无奈的把这看起来冷静自持的雌虫带回宅子,这雌虫穿的很单薄,裸露在外面的皮肤都冻的发红,琉斯没打算让这雌虫久留,就让从主宅带来的佣人以客人的标准安排,所幸这个雌虫似乎出身算是贵族,应付舞会的技能那些多少都会点。琉斯问完了话就要离开,临出门这才想起来问一句:“你叫什么名字?”
“艾德加……巴斯申。”那个雌虫有点犹豫的加上姓氏,脸色黯然。
大家族啊。竟然还能出个为了钱把自己卖了的雌子,恐怕是没落的旁支。琉斯习惯性的用光脑下指令吩咐人去查艾德加的底细,招手让这几天逐渐被主宅那边的管家安排进来的佣人带这雌虫回房间。谁料这雌虫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一副破釜沉舟的样子掀开单薄的上衣,露出布满血痕的,微微鼓起的腹部。
“虽然奴知道自己这样太过厚颜无耻……但我怀了……的虫蛋”艾德加几乎没把杰斯特的名字说出来,那几个字眼在他的喉咙里翻滚了一圈,像是锋利的刀刃,让他鼻腔发酸。
“如果……如果再没有营养补充,虫蛋恐怕要挺不过去了。求您……我,我什么都没有了,可是……”
琉斯有点诧异的望向雌虫的腹部,这情形多熟悉啊。可怜的走投无路的雌虫,与他喜好相符的外貌,一副身处地狱边缘的模样。简直与他收下罗狄时的情形异曲同工。雄虫弯下腰俯身凑近跪着的雌虫的面庞,看雌虫强忍泪意的脸。如果说罗狄可以,这一个是不是也……
不行。
琉斯后退一步,转身叫佣人把艾德加带走,面色难明的蹙起眉头。
……为什么不行?
他凝视着艾德加离开的方向,刚才凑过去的一瞬间他感觉仿佛是对着蔬菜沙拉的猫,莫名其妙的觉得意兴阑珊。
如果是罗狄……琉斯想象浑身凌虐痕迹挺着孕肚撩起衣服的罗狄跪在他面前的画面,感觉自己不自觉的开始分泌唾ye。
想咬一口。
雄虫苦恼的舔了下尖尖的犬齿,长叹了一口气想,他恐怕是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