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爱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什么时候结束?
成年后,沈书歆偶尔翻读了一些仿佛自主蹦到她眼前的成人向读物,里面的女人被摆弄得去了一次又一次,但是只要男的一射精,趴在女人身上喘粗气,似乎页数就到头了。
当然也不尽然是这样,但她发现,一般来说是有这样的套路。
她想,都说女人是水做的,自己不愧是女人,精液多又急。
于是在姜鸢高潮后,她扶着发颤的细胯,紧贴着交合处扭了几下腰便射在腔室中。
年轻健康的热汁比几年前冲劲更猛,喷打在肉体深处。
肉壁在高潮余韵里收缩,又受了流液刺激,将汁液吞吞咽咽。
不知是吐还是不吐,咬着肉棒的穴口渗出一圈白汁,沈书歆的精液缓缓外溢。
姜鸢将脸往枕头里一闷,咬着牙觉得自己要胀死了,可饱胀的下腹部深处又荡漾出爽意,蔓延到软绵绵的四肢。
呼表姐我们一起去了呢
沈书歆贴在她漂亮的表姐背上,微隆的胸脯挤压喘息中微微振翅的蝴蝶骨。
两人都是颀长的体形,年轻美好的肉体肌肤相亲,脂肪恰到好处,又具备性感的肌肉线条,每一寸都蛊惑人心。
谁,跟你一起去起开
姜鸢耳鬓全湿了,高潮一次意识有些涣散,如果不是肉物还塞在里面,硬梆梆地撑霸住她体内的空间,她估计已经睡着。
睡睡睡就知道睡沈书歆抱怨着,你在飞机上没睡吗?为什么一回家就钻进房间里睡
她一副怨妇的模样,一开始半是闹别扭地想骗姜鸢坐上肉棍肏一肏,结果人家不咸不淡跑去睡觉,这才不堪寂寞上床睡奸。
姜鸢收缩小穴肌肉,挪了挪贴着床单的肚皮,稍微吐出一点表妹蛮横的肉茎。
不然呢,依了你这闹别扭的小色胚,岔开腿哄你最如你愿?我难道是铁打的,不会累?
沈书歆红了脸支支吾吾,小声说表姐狡辩,可姜鸢又不依不饶地说:哦,你倒好,吃饱喝足了,进来爬上床脱了我的裤子就是一顿肏,可有劲了,对吗?
姜鸢越说越气,这觉也不睡了,撑起身子拿屁股顶了一下那人,肉茎出穴时滑溜溜地抽离,腔压顿时挤出白稠,耷拉流下,湿了闭合的肉瓣。
也不是这样的是我想你想疯了你走得那么急,回来又冷淡
沈书歆示弱,垂头埋进姜鸢背上越说越委屈,刚才欺负人的淫威不在,鼻子闻到姜鸢气息,心中眷恋微微得到缓解。
她平常可乖了,闹这么一次,难道不是她该有一个解释吗?
姜鸢有些明白了,刚才挨的一顿肏大约是报复,她拿了个负心人的剧本,挨了表妹胯下肉刃一刀又一刀。
叹了一口气,姜鸢道:之前不好交代,知道你心里不安,回来就是要跟你说清楚。
瞥了黑暗中安静的人影,想也知道在酝酿眼里的泪珠,姜鸢翻身扶住她的面颊,手指按上发热的眼角,触觉勾勒出熟悉的面庞。
酸胀的似乎不止腿心,瞧见沈书歆这独守空闺一哭二闹三乱肏的样子,胸口也鼓鼓胀胀。
夜深了,万籁俱寂,姜鸢还是放下心中的一些酸楚气恼,总有一个人要让步缓和矛盾。
她用最柔软的声音哄道:做,我躺着让你做,等你把这一个月的不尽兴做尽兴了,天亮了我抱着你好好说话,行不行?
沈书歆被这么温柔似水地一哄,也不藏着掖着哭了,眼里的泪珠滚落下来打在姜鸢的锁骨上,姜鸢哎呀一声揽过表妹的卷毛往颈窝按。
不哭了,不哭了,二十多岁了还这么爱哭呢?谁给你宠成这样的?
沈书歆呜咽着咬了姜鸢脖子一口,又拿鼻尖蹭那:你。
姜鸢勾唇,将人往自己身上压得更深了。
好似有哭了两分钟,沈书歆自己止了泪,按着姜鸢肩膀起身,默默伸手捻起姜鸢衣角往上拽。
她不说话,姜鸢倒也从善如流地举起双臂,睡衣褪去,微凉的头发披在赤裸的女体。
刚打了个寒颤,沈书歆就开了灯。
姜鸢眯着眼睛适应光线,温暖的掌心抚上她,将她放倒在枕头上,沈书歆自己也脱了上衣,赤条条的,在暖光下透着朦胧的温软。
姜鸢吸了口气,下体情不自禁地冒出黏液。
看到表姐饱满的胸脯在眼底颤动,沈书歆一手贴了上去,细细摸捻,将乳头在手掌和指隙间搓红搓硬,另一手捏住胯下肉物来回撸动。
性具在沈书歆的摩擦下又恢复了坚挺,黏糊糊地冒着热意,先走液混了残留的精液缓缓从铃口排出。
姜鸢躺在床上,看到沈书歆将视线移到下方,接着下体被圆钝的那玩意儿勾蹭了一下,刮了一些耷拉在穴口的精液,然后堵进了穴眼。
肉物重新劈开她,回到体内占有她,姜鸢仰起脖颈,在沈书歆的爱抚里无声喘息,随着喘息一张一阖的紧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