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阳一听罢,朦胧着眼,哼哼唧唧着不再叫床,但不住扭动的腰肢和妄图伸展的双腿依旧在明晃晃地对众人诉说着他的淫荡。
衙役们给傅阳一挺立的双乳戴上两个铁制乳夹,引得傅阳一又浪叫了几声。乳夹连着长度数米的细长铁链,届时在游街时由两名衙役一左一右牵着,走在队尾随时拉紧,防止受刑人弯身躲避刑罚。
一切准备就绪后,傅阳一的全身都被束缚着。他近乎赤裸,双腿牢牢定在马鞍两侧不得动弹,脖子上套了一个铁环,后颈垂下的铁链正好锁住身后的双手。他乌黑漂亮的长发散开,垂落在身前身后的马背上,却盖不住任何一处身上的印字。
衙役们将木马牵出阴暗的牢房,走了一段颠簸的山路,这才看到了前方城镇的影子。傅阳一已经快被逼得高潮了,两根玉势在颠簸的路上不断撞击他的敏感处,令他断断续续呻吟了一路。
进了城,路上所有居民便将目光投在傅阳一身上。这些目光中有讥诮,有咒骂,有探视,更多的则是淫邪。居民们自发地聚在一起,准备围观游街的木马。
“又来一个荡货!这次的不知道会怎么罚。”
“啧啧,上回那个小美人可是只被抽了两下鸡巴就哭唧唧地昏过去了,也不知道这个能挨多少时辰。”
“从没见过如此美貌的,不知犯了何罪?保不准是勾引大官人了被抓包吧,哈哈。”
“听说是通奸,还在公堂之上挑衅知县呢。你们看他的身子,足有四个印字!寻常性奴多是印一个的,态度恶劣的顶多也是两个,这个骚货被印了那么多!胆肥果真落不得什么好下场。”
“哪是四个呀,你仔细看看,那腿儿侧还有个呢。”
“嘿!还真是!五个印字,真是闻所未闻!”
傅阳一听着这些声音,感到有些羞赧,便不自主地弯了点腰,谁知马后的两名衙役同时一扯铁链,他艳红的乳头便传来剧烈的疼痛感。
“啊!啊……骚奴知错,大人们别扯了,呜呜……”傅阳一迅速挺起背脊,开始求饶。
“淫鞭加十,掌乳加五。再有下一次,就不是加这么几次罚的事儿了。”衙役呵斥道。
“呜……呜……骚奴不敢了……”傅阳一呜咽。
见了这一幕,围观人群炸开了议论声。竟然是淫鞭!挨了淫鞭,那通常都要去当军妓的!然而最近也没有仗要打,也没听说哪位将军带兵出塞啊?
没理会嘈杂的议论声,领头的衙役大声道:“罪夫傅阳一,因犯通奸罪,且藐视公堂,现施行第一项刑罚:木马游街。民众只可围观,不可扰乱行刑!”
“开始行刑!”
随着最后一句话落下,几个衙役分别按下几个机关,那木马便有了显着的变化。原本静态的木马开始前后摇摆起来,傅阳一双穴里含着的玉势也有了要动的趋势,随即竟开始缓缓旋转。
“啊,啊,不行……骚穴受不了了……呜……”
傅阳一在路上的颠簸里受尽了淫行,两个穴哪还受得住?被这么一刺激,身前的鸡巴几乎是瞬间便射出一股白精来。
这场面实在太过香艳,群众中爆发出一阵议论,有说傅阳一淫荡的,有说他不知廉耻的,更有甚者大放厥词道自己的大鸡巴定会操得这小骚货求饶连连。
“肃静!”衙役大声道,“木马,起!”
傅阳一刚射完精,身体正是敏感的时候,可冷冰冰的木马哪懂照顾他的感官?在衙役们的操控下,这台巨大的木马开始剧烈晃动,直顶得傅阳一身体上下耸动,两颗肿大的奶头也乱晃着,锁链也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响声,看花了人们的眼,也听得人蠢蠢欲动。
“啊,啊,哈啊……不要再插了,骚货才刚高潮……呜呜……”
在高潮余韵中挨操,使得快感成倍的增加,傅阳一痉挛了一阵便晕了过去,却很快被胸前传来的痛感弄醒。衙役们看他弯了腰,便狠狠扯了乳链。
“淫鞭加二十,掌乳加十!”领头衙役呵斥道。
衙役们牵着木马开始游街,路过观赏的人无一不为这淫夫的淫态所义愤填膺。傅阳一刚开始还觉得羞赧,游了一会儿后便也习惯了。不挺直腰板便会被扯乳链,还会被加罚,他也就挺起腰板给人看,羞耻感也逐渐成了奇异的快感。他一边尖叫一边断断续续地射精,一受刺激就爱流眼泪,几条街游下来,便成了满脸泪痕的哭包。
“这骚货奇了嘿!被这么多人看着受辱也能得趣,到底在受刑还在拿赏?”
“瞧他那眼泪掉得,要不是鸡巴挺着,还以为多疼呢!”
“真稀罕呐,这等尤物当了军妓,那得多受宠?哈哈!”
“受宠?这等骚货让兵爷轮,不过三天就给轮成精盆了。”
“那可不就是受宠?我看他可喜欢得紧!”
两根玉势在傅阳一体内同进同出地大力抽插着,后穴里的玉势不断鞭挞他的骚点,前穴里的玉势毫无技巧地猛干,激得他淫叫连连,在淫虐中不断地射精和潮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