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选之后还要被负责挑选的党卫军军官事先‘检查尝试’。她们被带到手术室,由在场的所有军官们轮姦‘尝新’。
名义上妓院的设置是为了制止集中营内男子同性恋的蔓延。实际上这也是党卫军控制女囚徒的工具之一。被迫在妓院‘工作’的女人失去了包括自己身体在内的一切权利,感到耻辱和羞愧,很多以自杀来逃脱不幸的命运。
集中营内每日每时层出不穷的强姦、妓院内无数的交合——虽然妓院中的女子都进行过‘anti-baby(反受孕)’注射——结果自然经常会有妇女怀孕。但是几乎没有几个孕妇得以正常生产。怀孕成了党卫军进一步压迫女囚徒的工具。
他们不仅可以决定胎儿是否可以存活、母亲是否可以保有小孩,而且可以以此决定孕妇的死活。担心怀孕成了集中营中妇女头上悬着的一把达摩克里斯之剑。因为它常常会决定她们死活。
强制绝育是纳粹对妇女尤其是犹太人的灭绝人性的工具。在奥斯威辛这样的“死亡营”,使用的方法有
二。一是在囚徒少得可怜的食物里掺入毒性极大的化学物质,如金属钠,让中毒的妇女永远停经。二是用X-光彻底摧毁女人的卵巢,使她们失去生育功能。这两种方法都造成对身体极大的伤害和肉体的痛苦。前者除了疼痛之外,还能造成内出血、瘙痒和口腔穿孔。后者则对受害者的下腹部造成大面积的放射性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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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粹集中营中的妇女以性作为求生的工具:
但是,事物的两面性在此突显出现令人心碎的图景。不错,女性的性特征给予纳粹更多的工具来制服女囚徒。可是,也正是这些女性特有的柔弱和性器官被女囚徒用来做了她们求生的工具。这乍一听来似乎荒唐、自相矛盾和引起争议。
如果仔细审查,便会发现这是在极端特殊的条件下,集中营中的女囚徒不得不用的办法。人类渴望生存的本性让她们不得不用一切可用的手段来求得生存。
首先,你必须有乳房才能生存。在决定一个新抓来女人往哪儿送的过程中,往往有没有乳房便决定了她的生死。是直接送毒气室还是送哪一个集中营,就看她的身体外观,特别是还有没有乳房。虽然在那种脱光检查的羞辱下,她们往往不再在意自身的身体状况。但是,幸存者报告说,坚挺结实的乳房是她们多次逃脱死亡的原因。
其次,不仅尽可能维持一个女性的身体体态非常重要,想尽办法保持‘良好’的外观也是同等的要紧。个人卫生和保健是求生的重大因素。往往一小点伤口、疾病,甚至一根白发都有可能是被送往毒气室的理由。所以,发现白发的妇女想尽办法也要弄到一块甚么纺织品来做头巾。
卖身是妇女增大生存几率的又一途径。出卖肉体不但自己可以吃饱,有时还能搞到多余的食物给她的小孩、丈夫,甚至朋友们。虽然,也许这只能让他们多存活一天。一般说来,主动卖身的妇女比被拉去强姦女孩受到的‘待遇’好。知道已被某个卫兵盯上,逃不过被姦淫的命运时,她们所能做的最佳选择莫过于主动献身。
我们不能过分责怪这些女人或女孩。因为出卖肉体给盖世太保是出于她们求生的意愿。同时,在多数情况下,还是为了要救她们的丈夫和孩子。
结论:虽然看起来有些自相矛盾,但是历史的真相确乎如此。妇女的特质和女性的性特征不但被党卫军用来做控制和羞辱女囚徒的工具;它同时也被女囚徒用来做求生的工具。党卫军利用女性的毛发、月经、强姦和卖淫等手段来控制、压迫和侮辱女囚徒;可是女囚徒们坚持那些纳粹剥夺不了的性特征,女性的柔韧、女性的乳房和女性的性器官。而且反用党卫军控制她们的的那些手段来谋求生存。
不少女囚徒因此得以存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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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粹集的性罪行和色情文艺:
二战后揭露出的纳粹集中营的性罪行理所当然地成为色情文艺的题材。
五、六十年前,最广为传播的传媒还是电影。由意大利的影艺圈带头,以纳粹为题材并有性影像的电影,可以追溯到1945年的《罗马,不设防的城市》。西德影片《生命之泉》(1961),顾名思义便是说的纳粹生育营的故事。
但是以纳粹集中营为背景的,真的够得上称为性电影的,当数1969年出现的《第七号爱营》。在它之后,以‘爱营’为模式出现了一系列的集中营电影。它们都有性奴、舔靴、鞭鞑、折磨、女同、强姦、死亡和血腥逃亡等露骨的画面。
四级片的成人电影,自然不甘落后。它们在七、八十年代的汽车影院大放光彩,并在SHV录像带市场占有颇大的份额。除了赤裸裸的性交场面外,它们更以虐待狂和被虐待狂的场景来刺激感官。据称阴茎长达14英寸(35厘米)的著名A片种马约翰·霍姆斯,也曾拍过《纳粹的爱岛》、《希特勒的妓女》等片。
到上个世纪九十年代之后高成本的故事A片开始走下坡路。现在谁都可以拍摄X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