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亲,她下面又夹紧了,但情欲催生的紧跟刚才紧张的紧又不同,水儿也变多了,所以阴茎进出反而变得容易起来。
纪兰亭索性劈头盖脸勾着她的脸亲了起来,同时振振有词:我只教你怎么避免120也没说你松了我就出来啊
他越来越剧烈的抽动卓有成效,很快就挺进了大半根。
有了汁水的滋润,跟刚才锯木头般的生插硬塞又不一样,阴道内壁的感受全被调动起来了,过于敏感的穴肉承受不了如此突破极限的对待,纷纷向身体中枢求饶,她头脑一片空白,巨大的刺激使她无瑕分心疲于责怪。
出出去!她好不容易虎口夺吻扭头避过,他无处发泄的急躁更是全用在了下面,怼得她啊啊啊哭叫不止,不得已一口死死咬住了棉被。
纪兰亭被她叫得邪火直窜呼哧喘气,眼见她可怜无助,更是一鼓作气,猛地捅到了底。
她里面紧窄狭小,很容易就被一力降十会抄了巢穴的底。
沈琼瑛死死睁大了眼睛,眼神空茫,被突然间捅入的巨根给攻陷失神,腹部小鹿一样受惊弹跳,可被少年拦腰搂得死死的,且勒着她的小腹骑木驴一样直往自己根座上带,似乎还想进入更深的宫室里。
这个程度的插入都不是一般人能遭遇的,堪比怪兽,沈琼瑛就是想憋住都不行,身体一软牙齿也软了,被子从口中离开,嗓子里溢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抽噎。
她没法去想被不被发现的问题了,感觉整个下身被揳进了一个大墩子,完全不可能却又偏偏还容纳
他几个月积攒迸发的怨怼和热情,实在太难消受。
纪兰亭觉得这样不行。
听着她吞咽不及似的哭泣,小腹燥火得不行,没节制地催动棒子狠狠鞭挞,简直想把她肏死在身下,他不得不分神看向她下身是不是流血了,有她桃儿似的臀线阻挡,看不清耻部的情形,但从她打着摆子发抖的腿都能看出她到了极限。
仗着她筋骨软,他索性把她腿拉成了平角,探头定睛看了看,她的那张嘴儿奋力吃着自己的鸡巴,口径一圈都在抽插的间隙蠕动痉挛,难怪自己被吸得受不了了。她倒是没流血,他却流鼻血了,疯了一般戳着那张有生命般的小嘴,几个来回下来不仅她觉得自己要死了,他也怕真的出事,赶忙一把捂住了她的嘴,没了声音的刺激,倒是温柔许多。
他一边捂住不让她发声,一边在她后颈迷乱地吻着。
粗壮的肉杵往里一下接一下凿,里面的精液被捣鼓出噗叽的声音,偏偏这根肉杵塞得穴道没有丝毫空隙,原本的精液流不出来,更被挤压往小穴深处,令她腹胀难耐。
这满满的存在感,她睡意全无,只能随着他的节奏调整自己勉强跟上,强烈的求生欲使她无法分神抗拒,只能尽量柔软融化,好保证自己配合少受罪。
何况她想反抗也不能,嘴巴被捂得死死的,身体被圈禁在少年怀中,一条腿被整个挂起,花心被拉开到极致承受着进攻
他又是一个挺身,整个肉棒重重捣入,捅得宫颈都深深内陷。
沈琼瑛被顶得猛地往前一冲,眼睛圆睁,像是想不到自己遭此对待,再次浑身发抖惊叫出声。
纪兰亭刚听到叫声就觉得不好,身体先一步上头,往死里怼了一下,比之刚才那一撞不知凶残多少,龟头直接陷入宫颈的小圆孔中,就像被吸盘给吸住了,爽得他直吸溜,她凄楚地捂住肚子眼泪横流。
陌生的快感奇妙而危险,吓得他捂住她嘴巴的手掌紧了又紧,惊慌中竟是连她的鼻子也一块捂住了。
开荤后就那么如胶似漆的几次,也多是磨合练习为主,之后纪兰亭就一直单着,跟处男也没两样了,凭本能横冲直撞的,连节奏都快不会了。被她春药似的嗓音撩拨着,肏死她倒不至于,但做到昏迷住院就难说。
事实上现在也好不了多少,沈琼瑛身体里承受着巨大的刺激,口鼻又缺氧,眼神涣散着短暂眩晕。
纪兰亭见她乖巧没了抵抗,索性把她抻着腿翻成平躺,阴茎也就着耻部交叉相连的姿势旋转跟上。
到了正面就方便许多,他掰开她的双腿,野马撒欢般动起来。
沈琼瑛硬是被跑马般的动静又给折腾醒了,发现自己双腿被摆弄成了青蛙屈膝,少年还汗如雨下,在中间不断俯身冲撞,似乎要把她给撞飞。
不行你出去!下身已经足够润滑,暂时顺畅,迎着纪兰亭的正脸她理智回归她跟小隐已经在一起了,无论如何不该再和眼前的少年发生关系!
快出去!出去啊!!
纪兰亭也知道这样不妥,但他忍不了了,爽得连声音都变调了:停不下来了你也舒服的是不是?
沈琼瑛已经跟沈隐来过一场,身体已经被调动了起来,再被这么猛烈索求也不算很难受,只是难以适应罢了。
话说回来,纪兰亭的型号,即使做上十年八年,恐怕也是难以适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