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甫一进入的时候就尴尬缴械。阴茎射过之后,疲软下来。
周围一片岑寂,连空气都凝滞起来。米诺地尔烧得脸颊通红,慌得眼神频繁闪躲,半点不敢瞅她神情。明明之前表现得很好,米诺地尔咬着牙忿忿地想,谁诚想经验不足,太过刺激也会成为压垮他的一根稻草。
堪比失宠的小狗,想要摇晃尾巴求怜却又被秒射的阴影吓得不敢轻易开口。哦,多么可爱的弟弟!克莉丝汀憋着笑往后坐,让出一段距离好让她更方便地握住他虽然下翘却依旧很细长的肉棒,龟头渗出些白浊,看起来,很可口。
少年发育得好,骨骼纤细却又不失力量,赤裸的身体露出大片嫩白的没有经历过风霜雨雪打磨的肌肤。他的阴茎仍然是粉嫩的,健康的颜色,毛发很少。她伸手握住渐渐升温的肉棒来回抚摸,肉茎在手心里慢慢胀大。她明显能感觉到米诺地尔的身子猛地紧绷住,眼神里还有留有惊讶的余震。
唔。殿下。米诺地尔呲嘴倒吸了口气,扬起眼角泛红的脸,下巴颏的线条明朗而优美。他的腰往前拱,腿部收紧而绷起的线条颤巍巍地动。克莉丝汀心里涌起无限的柔软,凑上前去吻他湿润的眼角,又轻柔地吻在眉骨。那里有一道新月形的浅色伤疤。
最后,她的吻落在耳边。
再来一次。她哄着他,声音柔和。
好。米诺地尔回答道。他的手肘往后撑起身体,大腿微微张开,脸色羞怯地瞅她,克莉丝汀从他身上下来,曲起身体,低头含住了他的性器,慢慢吞进。
少年本就情欲旺盛,更别说被湿润柔软的口腔包裹住之后,几乎是立刻就又胀大了一圈。密密麻麻的快感从前端渗入骨髓。
克莉丝汀从未给人口交过,技术生疏不说,生理上也有不适之处。但她勉强忍了下来,尝试用舌头舔舐柱身,又拿手抚弄阴囊,鼓起的紫色肉筋如同心脏脉搏般在口腔内鼓动。
唔啊。米诺地尔在节节攀升的舒爽快感下溢出零碎的呻吟声。此情此景是过去的他不敢想象的事而现在的他正享受着这一切。姐姐?他闭上眼又急切地睁开,他贪婪地注视她的一举一动,快感如潮水来往不息。
嗯。克莉丝汀嘴里鼓囔着回应。
米诺地尔一低头,看见姐姐伸出舌头舔着他的肉棒时像是在津津有味地品尝夏日地宫里冰藏的奶块。
咂巴的令人耳红目赤的声音仍环绕在耳边,米诺地尔一下子回想起来往事:年幼时嘴馋,羡慕姐姐们能在炎热的夏天吃冰块,自己则眼巴巴地看着,一脸艳羡。他的姐姐为了满足他的心愿冒着危险为他去盗地宫的冰奶块。
那时的绣球花开得茂盛,一簇簇蓝的紫的花团匝地,垂下茂密的浓荫。苍翠而宽大的叶子参差交错正巧能遮挡住他们幼小的身体。米诺地尔小心地蹲在花丛中,不时瞥眼探看地宫大门的方向。等他的姐姐风风火火地从地宫里偷跑出来躲在他旁边时,两个人便欢快地像叽叽喳喳的小山雀低着头靠在一起品尝偷来的珍馐。
尝一尝,弟弟。她把手里握住的已经开始融化的冰奶块一颗一颗地塞进他嘴里。
好冰呀,姐姐。小米诺地尔奶声奶气地说,他鼓起腮帮子含着冰块,融化的奶和蓝莓肉干就从张开的嘴里流了出来。
他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亮晶晶的,真像只魇足的奶猫。克莉丝汀侧过身伸舌舔过他嘴角,将流出来的奶水吸了进去,又捧着他的脸生涩地把舌头伸进去搅动着嘴里的冰块,勾过来含化后又尽数喂给他。
小小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交换了无数个带着奶味的吻,黏糊糊又甜丝丝的。
这样就不冰啦。克莉丝汀笑着说,不经意地伸舌舔了舔嘴角,好甜。
米诺地尔羞红了脸,小嘴凑上去吧唧一口亲在她脸上,谢谢姐姐,冰奶块真好吃。
那时的记忆太过甜美,他躲在姐姐的背后寻得庇护,满身心都是她。现在也是,却又不太一样。他渴望更近一步的接触,除非肉体的交合否则他再难满足,姐姐,再亲亲我。米诺地尔难耐地开口。
克莉丝汀闻言松开口,肉茎从口腔内滑了出来,露出被唾液糊了一层薄薄的水膜的柱身,越发肿胀硬挺。
他还没有射,整装待发,精神勃勃地等待她的侵入。克莉丝汀没有迟疑,她再一次将米诺地尔压在身下,容纳他的渴求,接受他的臣服,她正在成为他的女王陛下。
也许只是瞬间又仿佛成为了永恒,阴茎破开遮蔽的阴唇挤进甬道再狠狠戳入的快感瞬间充盈着他的感官。他说不出话来,只能嘶嘶地冒出傻气的抽气声,又在姐姐上位的压制下进得更深,龟头触及到生殖腔的口子又被抬起的动作引得退后,密布的肉褶抚慰着勃起的性器带来如潮水般几乎要将人凐灭的快感。
米诺地尔咬牙承受着失神的刺激,又把手背狠狠咬住,眼眶里溢满兴奋的泪水。
他在无声地哭,眼泪汪汪地蓄起一泓泪泉。
克莉丝汀充满怜爱地牵住他的手,压在身下十指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