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的肩膀上,将他打得跳起。张保不是不想躲,是躲不过,他惊讶地摸着受伤的位置,抬头看着杨雄,不明白他回家一趟怎么突然变得如此大胆。
他大叫一声,腰部用力,猛地往上一弹,仍想跳起来反抗。可是按住他的人不是上次那群无赖,而是蓟州的守军,力气不是一般的大。杨雄这一发力,不仅没能逃脱,反倒迎合了张保,腰部用力,后穴缩紧,爽得张保连连唉声。张保叫人到床上去,可以先用杨雄的手纾解一下,免得等急了。
“节级好大方啊,早知道我们兄弟要来,脱了裤子在这里等我们?”张保打趣。
一旁的军汉都哈哈大笑。
难道赶走一次,张保就真的会马上出去宣扬么?杨雄觉得他不会的,若果真要逼迫他至此,杨雄便一定会与张保此人不死不休。见张保听话地走了,杨雄才算放心,随后回到床边坐下,只是屁股刚一沾到被褥,就感觉到一股冰冰凉凉,湿透的裆布紧贴着他的皮肤,传达寒意,可见因鱼泡滑动引发他后穴里黄河泛滥,裤裆里全是他的淫水。
他纠结地低头看了一眼两眼,终于忍不住起身将裤子除去。
清醒地在这么多陌生男人面前遭到张保侵犯,对于杨雄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为首的就是张保,他竟然从外面领来了数人,将杨雄堵在屋内。
他摸着肩膀,绕过杨雄,逃出了房间。
杨雄手边没有武器,只得空手对敌,可恨双拳难敌这么多只手,况且他昨晚被张保何思轮番侵犯,今天中午又被潘巧云掏空身子,两条腿是一点力气都没有,根本抬不起来,只强撑了十几回合,就被人按在床上。
这肉刃入穴倒是十分顺畅,因杨雄的后穴一直含着鱼泡,所以其实早就做好准备,毫无桎梏地吃进了张保的肉棒。张保捧着杨雄的屁股用力顶了几下后,将他翻过来,让杨雄正面朝上。杨雄一翻身,便看到十几个军汉围在床前,有人按住他的手臂,有人只为了扎个头进来等着看他高潮的样子。
杨雄脸又涨红,如今不是昨晚那种精虫上脑的时候,他只觉得羞愧难当,匆匆将裤子卷起来丢在旁边,连洗它都不愿意,只想将那条裤子明早拿去丢掉。他裸着下半身将衣柜打开,这里还收了几件衣服,可以换上。不过,就在此时,外面突然传来了脚步声,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杨雄十分惊慌,连忙将湿透的裤子踢到角落,又赶紧抖开一条裤子穿上。没想到外面的人好不大胆,竟直接推开门闯了进来。
杨雄深感羞耻,只能将脸埋在被子里,此刻,他无论说什么都是自取其辱了。
“滚出去!”杨雄瞪了他一眼。
杨雄站在门口,等张保走出院子以后才缓缓转身,关上房门。他慢吞吞走到床边,坐下后闷哼一声,低头看着下面,一时无言。外人不知,实际他里头早已是湿了一片。早上张保哄骗他将那个装满精液的鱼泡塞进去,杨雄被他吓住,不敢随便取出,便只得含着那东西古怪地回家。哪知道一回家就轮番与夫人和兄弟各自大吵一架。
话音刚落,就有两个守军推开人群爬上去,一人抓着杨雄一只手,将硬邦邦的阳物塞进去,叫他给自己撸。杨雄不肯,他们便握
“别废话了兄弟们!”张保招呼一声,那群人便朝杨雄涌来。
最让杨雄头疼的是,即使他如今心情郁闷,那颗鱼泡竟然还在他后穴里折磨他,每当他行走时,那颗鱼泡都在后穴中滑动,不断刺激他,等他回到房间就发现裤子已经湿透,偏偏发现张保在等。若被张保察觉,他今晚定然讨不着好,杨雄实在不想再发生昨晚那样的事了,因此故意将张保赶走。
张保不明就里,也不敢再与他发生冲突,“好好好,你别生气,我出去就是。”
这些人全是张保在守军里的朋友,他自知一个人不能降服杨雄,便将这些酒肉朋友一并找来。张保也是猪油蒙了心,与杨雄做过几次,对他的身体十分迷恋,为了彻底拿下杨雄,不惜将这帮军汉请来帮忙。说是帮忙,也是分享,这些人也多是风月场的老手,不少人都玩过相公,没试过的也感到好奇,并无厌恶,故他都请来了。
“张保!这里是衙门,你竟敢——”
其实杨雄往日性格温柔,今天本不该发那么大的火,却是因为底下一直含着鱼泡,想到里面有精液,既不舒服也不痛快,故而暴躁易怒。如今算是众叛亲离,呆呆坐在床上,想到刚才发生的事情,满心全是后悔。他自然爱重夫人,却也对兄弟一见如故,都是他心尖上的人,如何……偏偏……唉。
“节级这屁股可诚实得多,嘴上说不愿意,我看你其实喜欢得很。”张保手指上沾满了杨雄的淫水,他并不介怀,反而故意将湿透的手拍打在杨雄的臀部,落在肉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响声。他叮嘱几个军汉按住杨雄,单手掏出了肉棒撸硬后,便找准杨雄的后穴,一猛子插了进去。
张保不再取笑他,将手指伸进杨雄后穴中掏了片刻,将湿淋淋的鱼泡取出。
里面果然是湿哒哒,一脱掉裤子,淫水的气味在房间里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