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這一晚,兩人連被子都不蓋,因為他們都自體內發燒起來。
他們在彼此的屁股下墊滿了衛生紙,還放了兩包在角落備用。
「啾、啾」
靜謐的房中,迴響著兩人親吻著對方,吸吮彼此的舌頭所發出的淫靡水聲。
他們夾著對方的腿,彼此手淫著,時而親吻對方的全身,時而擁抱。
當文霰祥忍不住去親,甚至偷咬衛采明的鎖骨時,衛采明只覺得癢癢的。
然而,當衛采明也學著他,低下頭來,去咬文霰祥的鎖骨時,竟引得文霰祥周身一顫,分身頓時又挺立起來了。
當衛采明回神之時,他已經把學長的分身,給含進了嘴裡。
文霰祥雖沉浸在衛采明溫熱的口腔,與濕潤小舌的舔舐下,卻忍不住疑問道:「你是Alpha,你能這樣嗎?」
衛采明抬起頭來,說:「我也不知道,可是每次只要看見學長你有反應,我就會覺得身體舒服些,這代表我生理上不排斥吧?」
「唔」學弟是個Alpha,竟然還不排斥給他吹簫,這讓文霰祥的內心裡對衛采明的想法,頓時變得複雜起來。
直到文霰祥的分身,在衛采明的嘴裡脹大、猛然抽動,就這樣,衛采明把文霰祥吹了出來。
「哼嗯!」
「咳咳、咳」
當文霰祥意識到的時候,他已經在衛采明的嘴裡射出來了,有些還直接進了喉嚨裡,乾乾黏黏的,引得衛采明不斷咳嗽。
「采明,對不起!」
文霰祥捧起衛生紙,讓衛采明全部往自己手裡吐了出來。
「我去洗個手。」
文霰祥用高超的技術,夾帶著垃圾,爬下了鐵梯,進到浴室裡,上了廁所,洗了手以後,便又爬上鐵梯,躺在床上,閉著眼睛。
衛采明看著文霰祥的死魚樣,問道:「學長,你怎麼啦?」
文霰祥閉著眼睛說道:「今天已經射了太多次,我好累。」就翻了身,窩在衛采明的胸前,沉沉睡去。
才晚上八點,衛采明就爬梯子下床,關了燈,僅留一盞書桌的檯燈,就爬回文霰祥的床上抱著他。
儘管他的手,趁著文霰祥熟睡時,仍不斷地揉捏著他那極富彈性又緊緻的臀肉,但他的手指,始終沒探入那個禁忌的穴口。
畢竟文霰祥是看他身體不適,又無門求醫,才會這麼幫他沒錯,一切都只是為了幫他解除痛苦。
他們兩人還沒有更進一步的關係,還不到那個時候。
衛采明這一生還沒喜歡過別人,也不知道他跟學長已經互相愛撫成這個德性了,他們之間現在的關係是什麼?學長與學弟?朋友?摯友?還是情人?
衛采明不想打破現在這樣,有點曖昧,說不清又道不明的,兩人之間對彼此的感覺。
『或許我會想要這樣抱學長,不全然只是因為易感期的緣故吧。』
『過了易感期以後,學長肯定不會再讓我上他的床,對他這麼做了。』
『可是等到我易感期又來了,到時』
他往文霰祥的脖子上,親了一口。
「學長,這是我這一生以來,第一次有人這樣陪我撐過易感期,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
也不知道文霰祥是否聽見,他只是把四肢都纏繞在衛采明的身上。
「呼嘶」
文霰祥已經睡到開始打呼了。
隔天,中午十二點。
文霰祥睡眼惺忪地醒來,摸到了床邊的手機,打開螢幕一看,發現有一堆LINE訊息未讀,還有LINE的未接來電。
打開LINE以後,只見LAB群組裡,被他的同學們貼了各種超級機掰的貼圖,而且全部都在艾特他,還有人直接靠腰他,說他沒先請假是翹班,老闆打算不續聘他。
這讓文霰祥猛然起身,「幹!我今天早上九點本來要進LAB,你怎麼沒叫我起床?」
已經梳洗好,整個人都變得很清爽的衛采明,笑道:
「反正你paper沒寫,進LAB也是被罵,幹嘛去?」
「萬一老闆扣我薪水怎麼辦?!TA的薪水已經很少了耶!我同學還說老闆不想續聘我了,靠腰,我們系的研究生也就那幾隻,不聘我到底是他媽的還能聘誰?」
文霰祥也不顧內褲沒穿,當即從鐵梯子上爬下來,打開電腦,先把報告存檔了,接著用Chrome打開學校的portal,登入信箱介面,給他老闆寫了好長一封信道歉,大抵內容是:昨晚自己在通霄寫實驗結果報告,結果睡過頭了,今早才沒有進LAB,對不起,雖然翹班了,可他真不是故意的。
他花了二十分鐘才寫完這封文情並茂的長信,按了寄出以後,卻隨即就收到了教授的回信,信中只有兩個字:「OK」
見狀,這讓文霰祥如墮冰窖,「幹,我死定了,我老闆會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