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请问您是主吗?”在一个圈内人举办的party里,一个穿着西装笔挺的年轻人,走向了一个几乎无人专注地角落。“跪下。”说话的是一个休闲打扮的年轻人,看样子应该是大学生或者是刚刚步入社会的嫩鸟。
宁二没想到这人这么直接……这个party因为都是圈里人,所以大家都比较放得开,很多人都是跪着的,甚至不少人已经露出了屁股。宁二咬咬牙,跪了下来,好在这个角落灯光比较暗,并没有人注意。宁二好不容易看上了个,实在不想放弃。说起来宁二这个精英真的很挑剔,发现自己有这个癖好很多年了,愣是没有找过主,没一个他看得上的。不过,今天倒是突然发现了一个很顺眼缘的。
“您好,我叫宁二……”“噤声。”宁二还没说完,就被宁域冷淡的声音打断,真是巧的很,都姓宁。宁域的脾气莫名的合宁二的胃口,一向高傲挑剔的宁二就这么跪在一个陌生人的面前,直到party结束,整整四个小时。四个小时之后,宁二已经精疲力竭,双腿就跟废掉了似得,可是偏偏这四个小时里他连站起来的念头都没有动过。
Party结束,宁域站起来,看也没看宁二一眼,迈腿就要走。“您可以收下我吗?”宁二怕再不说话就要错过了,连忙伸手扯住宁域的衣摆,道。“松手。”宁域面沉如水,他讨厌有人未经允许触碰它。“对不起,请您收下我。”宁二连忙松手,他这么多年只对这个人有感觉,他不想错过也不能错过。“呵!”宁域伸手抬起宁二的脸,这张脸倒是长得不错,宁域心想,收下他也不是不可以。
“掌嘴,惩罚后~穴,公共场合裸~露、惩罚,还有更多。能接受的话,明天晚上7点脱光了跪在我家门口。”宁域随手扯过一张纸,写了个地址给宁二,然后转身走人。宁域是个很恶劣的人,就喜欢欺负人,喜欢看人委屈又不敢反抗的样子。
宁二跪坐下来,缓了十几分钟,才慢慢的站起来,离开了。第二天傍晚7点,宁二准时的到了宁域家门口,这一天里他压根就没有思考这个问题。宁域住的小区是两户两梯的,也就是说宁域这一层除了宁域以外,还有一户人家住着,要是这户人家这个时候开门出来或者从外面回来,就会看到宁二光着身子跪在宁域家门口。
一个小时之后,电梯突然“叮”的一声打开了,宁二惊恐的转过头去,发现时宁域之后,一颗心回到了肚子里,但是仍旧砰砰的跳着。宁二虽然不是什么名人,但也是知名外企的设计总监,要是被曝光了,分分钟被人人肉出来的。
宁域踢了踢挡住门的宁二,宁二连忙跪着挪开了几步。宁域打开门,踢了鞋光着脚走进去,并没有穿摆在门口的拖鞋。宁二犹豫片刻,自己脱了鞋,拿了拖鞋跟着进去。“您还是穿上拖鞋吧……”宁二表示从来没有这么低声下气过。“擅自进来,还敢管我的事。”宁域靠在沙发上,叠着手,好整以暇的看着宁二。宁二拿着拖鞋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傻傻的愣在原地。真是蠢……宁域心里叹了口气,道:“过来。”宁二像是得了什么奖赏似得,连忙走到宁域身边,然后想了想又跪了下来,毕竟之前宁域没叫他起身。宁域伸手拿过拖鞋,在手里掂量了几下,突然一拖鞋拍在了宁二脸上。拖鞋是软底拖鞋,打在脸色并不疼,但却把宁二打蒙了:怎么突然就打上了呢……
“啪!”又是一巴掌,打醒了宁二。“您是收下我了吗?”宁二眼里闪着欣喜,小心翼翼的问。宁域并没有回答宁二,一下一下慢慢的打着,拖鞋打在脸上,不疼但是声音很清脆,羞辱感十足。宁二不敢在问了,只是努力的扬起脸,任由面前的人打自己的脸。
打了有个百八十下,宁域累了,扔掉了拖鞋。宁二的脸只是稍微有些红,估计半个小时就能消下去。“要做我的人,你要耐打耐操。我罚你,不一定是因为你做错了什么,或许只是因为我心情不好拿你出气。去倒水。”宁域两条腿盘在沙发上,打开电视,命令宁二去给自己倒水。“是。”宁二站起来,刚走了两步,屁股上就被一只拖鞋砸了下。“您……怎么了?”宁二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宁域。“叫先生,跪着去。”宁域心里的火气蹭蹭的上升,怎么一点眼力见儿都没有。
“是,先生。”宁二跪着膝行去厨房,给宁二到了杯水。“去把那边抽屉里的鞭子拿过来。”宁域指了指电视机旁边放着的五斗柜,那里全是工具。“是,先生。”宁二在第二个抽屉里找到了鞭子,拿回来双手递给宁域。
“转过去,跪趴在地上,自己掰开臀瓣。”宁域要抽打宁二的菊花。宁二意识到宁域要干什么,心里害怕却不敢拒绝。宁域今天大学刚毕业,24岁,而宁二今天30岁,大了宁域整整6岁。在比自己小6岁的男生面前赤~裸着身子跪在地上还要自己掰开臀瓣露出菊花……巨羞耻!
宁域见宁二摆好了姿势,轻轻一鞭子精准的抽在花心上,疼的宁二一个激灵,险些站起来逃开。花心这个地方娇嫩,即便是轻轻落下,但毕竟是鞭子,很快菊花便渐渐地肿起。见宁二已经渐渐地适应这个疼痛,宁域一点点的加大了力度,菊花在宁域的手底下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