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森和博羅正在一年一度,往天山採雪蓮的路上。
大哥平時攀爬山壁,運用輕功便能輕易登頂;而今博羅都已經登頂了,大哥卻還在半山腰,這讓博羅感到有些奇怪。
「大哥,你人是不是不舒服?」
博羅立刻躍回大哥所站著的足場,只見額森臉紅紅的,本以為是給風雪凍的、又喘著氣,也許是爬山太累了所致。
直到博羅瞥見大哥豎立的褲襠,這才驚呼道:「大哥,你怎麼?你出門前不是才打過抑制劑嗎?」
「天知道常弘那小子給我搗了什麼鬼?」
還記得額森說要跟博羅一起出去採天山雪蓮回來釀藥酒時,常弘本是千百個不願意,不料忽然間就改變了主意,還親自從御藥房裡取來抑制劑。
『森哥,你這回恐怕要出去得比較久,朕先親自給你打個兩針,其他的你收在行囊裡備用吧!』
「常弘那廝,他給你打的,怕不是什麼抑制劑吧!難不成是哪裡來的狐狸精的信息素?噁心死了!」博羅想到這裡,一陣發怒,立刻搶過額森身上的行囊,將常弘交付給他們的「抑制劑」全往山下扔了。
眼下額森的易感期發作了,下面硬如鐵棒,如何能走?博羅便空出背來,說:「大哥,小時候都是你揹我,現在換我揹你了。」
額森一想到如果上了博羅的背,他的陽具便會頂著他弟弟的腰肉,戳著戳著,那是多麼地淫猥?那可是他的親弟弟啊!
他覺得羞恥,頓時紅透了臉,只低頭,不想被博羅看見自己的臉色。
「眼下風雪是越來越厲害了,先到山頂,那裏有我們去年築的草廬,還沒破,我們先想個法子上去才是!」
額森見狀,也不想讓博羅在這裡和他一起凍死,就因為在採雪蓮的途中發生了易感期這要是讓人知道了,絕對會成為全天下的笑柄!
額森只好上了博羅的背。
博羅感受到背上的大哥,體溫極燙,也如他所料,大哥那一柱擎天的鵰兒,正頂著他的後腰肉。龜頭隔著布料,戳著戳著,竟讓博羅感覺腰裡都有些痠軟起來,麻癢麻癢的,真是說不出的奇怪感受。
「我上去了!」
在風雪中,博羅往上一蹬,即使揹著一個七尺大漢,果然還是一口氣登了頂。
當博羅氣喘吁吁地將額森自背上放下來以後,他竟覺得腦袋裡開始暈突突的,說了句:「大哥,你身上有香囊,還是薰香嗎?否則怎麼會這麼香?」
額森出來爬天山,採雪蓮,怎麼可能繫著香囊,或是給定然被雪水打溼的衣物薰香?他知道那必然是自己信息素的氣味,然而他自己聞不著,卻有些好奇起來,不禁問道:「小弟,你聞見什麼味道?」
「白麝香混著雪松的香氣,很沁涼,也很醉人果然是很適合大哥你的香氣。」
不知怎地,博羅明明就沒用到什麼體力,他卻感覺自己的精神越來越迷糊,體內也燥熱起來,忙火急火燎地奔進了草廬裡,想自大哥的身邊離開。
額森此時精神和身體狀況也大不如前,很受影響,無法在大風雪天裡久站,便緊隨其後,進了草廬。
博羅心想自己是個Beta,理應對著Alpha是無礙的,卻不知道此刻就連自己的神智,都已經被額森散發出的信息素給影響了。
兩人在狹窄的草廬中相對而坐,只有外頭白茫茫的雪山反射著陽光,透進屋裡。
博羅緊盯著額森已經被撐成蒙古包的褲襠,說道:「大哥,你不如先擼出來吧?」
「撸出來也沒用,你自個兒心裡也清楚,何況我是個作大哥的人,在弟弟面前手淫,成何體統?」額森轉過頭去,面對著牆壁。
博羅知道,額森每當害羞的時候,總是看著牆壁,不敢看人,就是對著親弟弟也一樣。
「小時候也不是沒彼此看過,反正你現在疼得緊,管他有用沒用,先撸出來就對了,撸管治百病嘛!這是老祖宗說的。」博羅爬過去,就要扒額森的褲子。
平時額森定然是反抗的,如今能把陽具露出來透氣,卻讓他鬆了好大一口氣。
博羅用手握住大哥緊繃的分身,便上下撸動起來,卻撸得手痠了,連一點先走汁都未曾出來。
「我就說了,這沒用的」額森無奈道。
博羅登時也解下褲子,兩兄弟下半身都涼颼颼的,靠在一起,卻還覺得身體裡頭在發熱。
博羅把大哥的手,按在了自己的屁股肉上,額森見博羅受他的影響,下面的雞兒也已翹得老高了。
博羅紅著臉說道:「這裡沒有Omega,你將就點吧,用用小弟的屁穴」
「!」額森聽了,心都要漏跳一拍,「這怎麼行!」
博羅一邊用手握著額森的昂揚,上下擼動著,一邊說道:「Beta又不會懷孕,你只要插進來,動一動,射在我裡頭,人就會精神多了,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