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初心理不适,但面上四平八稳,若有所思地看向全裸的白术,一个屋子里七八个人却并不显逼仄,嘉昃和嘉贞进门后便伏跪在两个教公身边,身上的铃铛叮叮当当响个不停。
白术缓缓跪在榻前,以同样的姿势将臀部翘起,圆润又挺翘的臀瓣在屋内的光线下显得色泽干净漂亮,他是背对着月初和萧戈的,两人能将他紧闭的菊穴看得清清楚楚,水润清亮,淡粉色,如一朵在晨间初绽的雏菊。
平日里寡言无声挺拔清俊的侍卫,此刻颔首低眉露阴求怜,笔直修长的双腿分开,一对滚圆硕大的玉袋在腿间轻摇慢晃,菊眼与玉袋间的会阴穿着金环玉珠,说得淫糜风流一些,当是细蕊初绽漫清露,滚石独倚砥柱峰,春情三月关不住,杏雨摇落半江红。
教公挥着又细又长的鞭子落在他背后和腰臀,每一次落下他的身体都会轻轻一颤,腿间的玉袋和半硬的势峰便高高一甩又重重落下,如此往复,白术已如山林雌兽难耐吟动。
萧戈单手托腮,徐徐解释道:“这落鞭颇有技巧,落下时痛感清晰却不留痕,节奏时急时缓,让摇尾求怜的奴儿没办法预测落下的时机,还有啊,这鞭子越细,打得时候就越疼,可是同样的,抽在他们身上某些有趣的位置,身体便会越发淫荡,汁水横流情欲难耐。”
月初低头端起茶盏的手顿住,看着沉沉浮浮的茶水,拧眉没动,之后又缓缓放下。
萧戈挑起眉梢:“怎么?担心我下药?”
“教坊司的东西,还有不掺药的?”月初反问道。
萧戈颔首低笑不语,半晌过后只是虚虚地笑了声:“你猜。”
猜是不可能猜的,好端端个人去揣摩只禽兽的心思,那绝对吃饱了撑的。
“唔——”
白术粉面含春,眼里揉着水光,没忍住低声咽唔着摆臀送腰,抬头望着停手的教公,他现在已慢慢进入状态,之前浣肠的液体里也掺着催情的药,此刻开始发作,紧闭的菊眼也不再那么老实,开始一张一翕往外冒着一小股一小股清水。
萧戈偏头看向月初,问道:“你先想看他前面还是后面?”
月初瞟了眼眸子湿漉漉的白术,摇了摇头:“你不是早就安排,何必过问我?”
“想看看你喜欢他前面还是后面。我觉得你应当是喜欢他后面的,男人前面那东西你见得多,倒是后面旱道是个新奇之处,在白术之前你应该从未碰过。”
萧戈说得没错,她的确没弄过男人的后庭,倒是自己花穴和后庭不知被多少人插过舔弄过,她本是极厌恶男人进她后面,但萧戈酷爱入她后庭,那里被调教了很多次,如今已能轻易接纳大小尺寸的东西,可是这些她都不太愿去回想。
“男人与女人总归是不同。”萧戈下榻后走到白术身边,手掌揉捏着半边臀肉,指头划过那枚含羞带怯的菊眼,解说着,“女人后庭其实被开拓也得不到什么快乐,只是有充实感;反倒是男人这处密地,里面有个小机关,碰到便会兴奋起来……”
“你要不要来试试?”
月初抿唇不语,直直看着萧戈:“你想做什么便做,我腿脚不便,不想动。”
萧戈嗤笑一声后轻合掌,三名身强体壮的侍卫便陆续走进屋内,白术看到三人的时候下意识地僵住身体,三人也略有迟疑,尴尬地看着地上的白术,不过全都慑于萧戈的存在,恭敬地俯身行礼:“见过世子。”
“衣服都脱了,过来。”
白术脸上有些惊恐,甚至有抗拒之色,被萧戈一巴掌抽在臀上,屋内只听见一声很响的巴掌,白术眼眶通红低头咬紧牙关不敢再动,月初将目光移过去,思虑了片刻还是没有开口。
萧戈想做什么她很清楚,对白术她不该有同情之心,也不该被萧戈布控的陷阱掐住,一旦她开口替白术说话,后面只会一点点陷入这个泥淖中,万劫不复。白术是很可怜,好好一个王府侍卫首领因无妄之灾沦为胯下之物,被锁住男人应有的权利,被他人支配身体快感,成了他自己曾经最厌恶的那种人,这一切的根源在她,也在萧戈。
她手指轻轻趟过桌面,看着桌角雕刻的月枝星藤纹绘,克制住开口的欲望,犹如一个局外人漠然地旁观眼前荒唐。
教公搬来一张一尺二高的竹榻,白术按照指示爬上竹榻,长发被全部束起露出端方俊雅的轮廓,他躺在竹榻上被教公揉捏着两枚玉卵,弓起臻首四肢颤动,在教公熟练又娴熟的技巧下呻吟低喊,胯下六寸势峰彻底勃起,高高挺立在光洁的腹股沟之上,朱峰顶上赤霞珠乱颤,微微隆起的小腹一吸一放,腹肌阴影时深时浅。
“嗯哈——”
白术双手抓着竹榻两侧闭着眼难堪地淫叫,大腿内侧的肌肉绷紧又放松,如此反复,整个胸膛都慢慢变成赤红色,胸前茱萸颜色更甚,被拆去之前白玉乳环,又戴上一对球形铜铃,铜铃声音清越悠扬,小小铃铛上是精细的春宫图,一个上描观音坐莲,一个细琢蟾蜍滑石,这般精湛雕工全都浪费在花间淫事之上,管窥蠡测,可见萧国当下风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