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初嗓子早已嘶哑,她感觉自己快要死了,两个侍卫同时送进了她的花穴,这是第一次被双龙入洞,她的穴道已经到达极限,如果不是花露作用,恐怕早已血流成河,后穴里的缅铃疯狂震动,还填着一根不小的阳具,她真的要疯了。
白术的药性也消磨的差不多,被迫骑坐在一个侍卫腿上,已经被开发到极限的后穴此刻再也无法闭合,直接含着那根粗茎一坐到底,身后的侍卫将他往前推,身体微微趴伏,另一颗圆润流着前精的龟头在他被堵住的菊眼附近打转。
他四肢发软身体发热,努力撑着身体想离开,却被身后的人控制住肩膀,一点点将菊花撬开,第二根粗茎也缓慢坚定地推入体内。
他眼前一片白雾,机械地蠕动收缩着括约肌,让身前身后两人都舒爽万分,忍不住含着他的乳尖和背部来回吮吻。
他口中含着性器蓬勃旺盛,不断地深喉冲撞,上上下下被全部填满,是他这辈子都不堪回首地噩梦,一股又一股精液射在他的喉中、旱道内、小腹和玉茎上,身上到处都是淫水薄精,后穴无法合拢,大片精水流过会阴大腿淌在毡毯上。
一天一夜。
白术根本没办法合眼,屋内只剩下他和月初两人,侍卫药性已清,在凌晨匆匆离去。月初昏睡不醒,而他根本没办法站起来,两腿一直在颤抖抽筋,胸口乳头臀部菊穴旱道内都在疼,前面依旧硬着,从始至终不曾射精。
两名教公缓步走进来,看到地上和榻上惨烈的场景也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罗教公将白术扶起放在榻上,看着他涨成深紫色的玉茎,轻抚了两下,与半阖着眼的白术说道:“老奴奉世子爷之命,来给白公子穿环。”
白术认命的闭上眼,他身上已经穿了不少,两个乳环是最寻常的,玉囊和菊眼之间还有一处,金环玉珠,用以固定平日插在旱道内的阳具或玉势。
教坊司有主的男奴儿都会在龟头上穿个环,女奴会在阴蒂上穿个环,环上挂着主子的牌子或珠玉铃铛,用以表明是有主之奴。
在龟头上穿环最疼,要乘着玉茎完全勃起时,用粗针扎穿配环、上药止血,为避免伤口溃烂,还会用长长的细管捅进尿道内,一连几日都只能用细管导尿,药物是专用的,伤口三日便可痊愈,此后一生佩环不可自行摘取。
针尖刺穿龟头的时候,他依旧疼得身体痉挛,将头埋在昏睡的月初怀里,双手紧紧抱着她的腰,滚烫的眼泪全部留在她青青紫紫的肌肤上,一只很软的手轻轻落在他脑后,白术抬头时被按住后脑勺,耳边响起很低很低的喟叹。
被针刺穿后的龟头渗着血,性欲已经退去玉茎疲软,伤口撒了药,金环也已佩戴好,剩下的就是将细管插进尿道,这是个精细活儿,动作稍微粗鲁一点儿就容易伤到男人根本,甚至以后入厕都是个难事儿,罗教公手稳做过不少次,但细管进去的时候依旧很疼,直直通到底部后,白术和罗教公才齐齐松了口气。
屋内人来了又走,白术身体依旧在颤抖,眼皮颤动着,两手紧紧勒住月初的腰肢,温热的泪水无声地滚在她沁凉的肌肤上。
月初睁着眼睛,茫然地看着屋顶上的列椽、脊檩和望板,还有窗外高高的斗拱,指尖无意识地轻抚着白术伸手的长发。
廊檐下有燕雀筑巢,叽叽喳喳的叫声在幽静的深阁显得格外聒噪,外面的穹顶铺满了厚重的铅云,院子里起风了,竹林沙沙地响着,掀起碧海浮浪,逐向追不回的流光韶华。
一个时辰前所厉种种仿若浑浑噩噩的旧梦,似乎睡一觉就能过去,但似乎又留下无数深重的阴影,随意张开手落下脚,便能踩到梦里的难堪狼狈与无助。
等她缓缓回过神,白术已经贴着她睡着了,眼角还有泪痕,身体没有安全感地蜷缩着,将她腰肢勒得很紧,拨也拨不开。月初也没有力气拨,只能侧躺在床榻上,从旁边抓着一张薄毯盖在两人身上,静默无声地在心底数着时间。
萧戈该做的,想做的,都已经做了。
她顺着他的意,护着白术,言辞激烈地顶撞了他。
逢场作戏,苦果她担。
她到底做了什么,让他嫉恨如此,这些年她一直想不透,或许他本就是暴虐成性、喜怒无常之人。
白术身体轻轻抽搐了一下,脸色微白,但没醒过来,身下却叮铃铃的摇响,月初低眉静静地看着他,透窗外的天光泻下,将他眉眼徐徐出落,白术的确是难得一见的美人,骨相极好,皮肉也美,即使被蹂躏成这般,依旧能让人将目光流转在他身上。
若是生在一个安稳的盛世,许是不用卷入这莫名其妙的争斗之中,能安心从军入伍,或是在农耕之家勤学苦读,一朝及第,高挂杏榜,成为朝堂庙宇某些贵族最心仪的乘龙快婿。
可惜,他受命于怀海王府,听命于萧戈。
做了男妓,做了性奴,不敢言苦,不敢言怒。
将他留在身边是一步极差的棋,可若是出了萧国便将他杀了,她与那些草菅人命的王孙贵胄又有何异?
怎么安排他的确是件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