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之后,手上仍然捧着白昭恩的足心,脸上露出一种被蛊惑了似的表情,另一只手则将白昭恩空下来的腿搭在腰上,用手扶着自己的鸡巴,去寻找那并不陌生的后xue。
然而这次进的并不算顺利,白昭恩的tunrou丰腴,平日里都是两手扒开xue,或者双腿打开,才能顺利的Cao进去,现在在床上,只有一点烛光,刘玲君又只有一只手捏着gui头,以至于他在tun缝里Cao弄多次,却三番五次不得进入,反倒是gui头马眼儿流出的腺ye弄脏了白昭恩的屁股。
白昭恩被他弄的难受,自己伸手摸到xue眼儿的位置,白皙纤长的指节插入那肥嘟嘟是后xue——他才受了李翦一顿狠Cao,后xue已然有些红肿外翻,几根手指插进去之后,竟然就被果rou一般晶莹剔透,无比可口的xuerou咬住,手指微微动一动,就弄的他十分难受,几乎回想起灰狼肥厚的舌头来。
白昭恩伸手抽插几下,后xue很快就又软了,刘玲君这才找着地方,粗大的gui头终于埋进xuerou中。
“陛下龙恩泽被,微臣只能用一杆rou枪,吐尽Jing气,来回报陛下了。”
白昭恩侧头,似乎是恼了些,“说什么呢?直接干……呜啊!”
他的眼角,很快便透出红来。
第二日醒的时候,昨日的衣物早已经被收走。
白昭恩被刘玲君Cao了几乎一夜,醒来的时候,动作之下,后xue都有些不适,仿佛那杆棒子还在里面Cao弄似的,新帝柔嫩软烂的后庭花,被妃子采摘过度,只是被tunrou挤压掩住就已经有一丝酥麻窜进脑髓。
白昭恩为难的双膝分开,跪立在床上,双手搬开tunrou,转头去看后xue——他的腰身自然盈盈,线条流畅,有些鼓起的胸脯rou和丰腴的tunrou,都因为这扭转,显得十分吸引人。
但是,这个样子,却无论如何都看不到自己的后xue变成了个什么情况。
“陛下是要视察龙体吗?”
刘玲君从床上走下,将一旁的水晶镜从香樟木架上取下,放到白昭恩的身下。
白昭恩一低头,便看见了自己完全肿起的后xue,和尚且还软着的rou根。
“完全是被过度使用了的样子。”
白昭恩皱眉。
“等下我如何出门?府外还可以用软轿,府内走动若还是要人……”
白昭恩话还没说完,已经呻yin了一声。
刘玲君像是在品尝什么珍馐一般,竟将这一圈肿起的肛口含入口中,像是含着多汁的李子,舌头还不住舔弄,牙齿时不时轻轻压向这一圈外翻的肠rou,弄的白昭恩满眼泪花,扳开后xue的手都几乎抓不住自己的tunrou。
他的眼睛不受控制的看着镜子里的景象,身前的rou棒无人抚慰,却已经硬的不行,他心下恼怒,开口之后,却是断断续续的呻yin。
“yIn……yIn妇……唔啊不许,不准…”
白昭恩松手,tunrou便挤压着刘玲君一张出尘容颜,可刘玲君毫不在乎,反而乐在其中,被白昭恩往后推脑袋的时候,舌头用力的狠狠一草,就钻进了xue口,舌头抵在白昭恩的前列腺上快速舔弄几次,白昭恩就忍不住拽着床帐射了出来。
嗤——
丝绸床帐被撕的裂开,白昭恩全无着力点,整个人因为高chao而控制不住的软身,偏偏刘玲君舔过之后,认真说到,“陛下,确实肿的厉害,如此舔弄,竟然也不能消肿。”
白昭恩努力攒起一点力气,给了刘玲君一个响亮的耳光。
一炷香之后,他们还是找到了办法,并且出了门。
那被扯坏的床帐,临时制成了绳扣,将白昭恩的routun向两边拉开,固定住,于是后xue便不必再受挤压。
只是……
跟在白昭恩身后,看白昭恩缓缓行走的刘玲君,却忍不住想到。
这样看,陛下的routun,几乎赶得上怀胎的妇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