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翦确实并未离开,白昭恩走到正厅的时候,正看见李翦与下属说话,他神清气爽,丝毫不见疲态,听见有人走来,也只是先交待了事情,才侧头看向刘玲君等人来的方向。
“陛下?”
李翦快步走来,“陛下可有决断了?”
刘玲君身后的侍从沉不住气,眼睛猛的一抬,看了李翦一眼,反倒是刘玲君毫不在意似的立着。
似乎并不好奇李翦所说的决断是什么。
可那侍从——也就是笑章,正如府中许多人一样担心,不论此前他们是什么身份,一旦与平南王府绑上,就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便就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因此,气氛就变得微妙起来。
白昭恩脑子里塞的事太多,此刻李翦提起,他略一思索,道:“便按你说的做吧。”
“我猜陛下也是这样想的,所以今日早晨已经派人送信去了,”李翦解释道,“只怕陛下需要时人手不及,所以才肆意妄为了。”
白昭恩停下,站住,定定的看了李翦一眼。
这一眼从上到下的扫视李翦,牡丹花般的脸上显现出剑光一样的凌厉。
李翦纹丝不动。
“嗯,将军说了算。”
白昭恩不高兴了。
这倒是一点奇怪的地方,李翦看不得刘玲君肆意妄为的替陛下做决定,却自己又提前行事。
诚然,他本人没有什么造反之心,君臣之间,臣子揣测上意,提前准备,也是正当的。
可是他为何故意这样说,惹白昭恩生气?
刘玲君的眼珠漆黑如墨,在菱形的眼眶中燕划春水般的一过,心底已经了然。
白昭恩的领口微微敞开,那里带着一点红紫。
那么,大将军李翦,倒底有没有那个过目不忘的本身,分得清哪些是他留下的,哪些是新添上的呢?
武人对体态步伐自然也十分注意,那么,陛下那稍微有些别扭的步伐,和春夜雨幕后,春睡海棠一般的情态,是否也被看似是个粗人的李将军,发现端倪了呢?
李翦的举止在白昭恩准备上轿的时候变得更加明显。
他推开内侍,自己伸手去扶白昭恩,却在托着白昭恩的腿的时候说:“陛下忧心水患,软轿行的慢,不如骑马。”
白昭恩被他这样当着许多人拿捏,气的炸毛,但李翦在外人面前又是个厚脸皮的,虽然是个武夫,但服软起来,又十分顺滑。
他姿态放低,半跪在地上。
“陛下,这马儿是陛下出宫前赏臣的良驹,陛下不若亲身试一试马儿的速度?”
白昭恩被他哄着上了马。
上马之后,李翦双腿一夹马腹,正要一抖缰绳,动作却突然停住。
他的脸色诡异的变了一下,接着,才抖动缰绳。
而白昭恩,恶狠狠的拧着李翦的大腿rou,“李将军,你这是要不守妇道,上房揭瓦了?”
——唔。
李翦一边驱马前奔,一边感受着白昭恩的tunrou撞在他大腿rou上的感觉。
尽管陛下下手极恨,但是……
“陛下里面,穿了什么新奇物件么?”
李翦臂力惊人,当初轻松捏折了刘玲君的骨头,此刻单手控制一匹神驹,竟然也不是什么难事。
他空出来的那只手并未阻止白昭恩的发泄,而是摸着丰腴tunrou,在绳结出按揉了一下,终于确定了那是什么。
白昭恩本就被Cao的肿起的后xue,用了绳结分开tunrou,免得弄的走不动路,然而谁曾想李翦会醋意大发,非要拽着白昭恩上自己的马呢?
于是,那两瓣儿被分开的tunrou,此刻更是大敞着贴着马背,那敏感的后xue,在马背上不时颠簸碰撞,弄的白昭恩身前rou根半硬,又羞又恼,还带着点欲求。
“原来是这样,陛下。”
李翦伸舌舔着白昭恩露出后领的白皙脖颈,“陛下和刘玲君,就玩的这么野么?”
他手上鞭子一抽,胯下神驹猛的加速,更快的向前方奔去了。
淮水村旁,坐在轮椅中的龙羽沉默着推开了手边的图纸。
“不行,师叔说了,这个地方,要改。”
阿莱认真的把图纸又推了回去。
龙羽Yin郁的脸上带了点恼怒,“这样改,他该觉得我设计的东西不经用了!”
阿莱心中狂喜,龙羽师兄占去白昭恩太多视线,要是可以的话……
所以说 ,还是师叔厉害,他忍不住劝起来,“师兄,师叔说了,要顺有余而补不足!师叔让你改,一定有他的道理的,你要听话!”
龙羽忍不住叹气。
阿莱实在是个傻子。
但是,师叔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他百思不得其解,却最终接过图纸,说了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