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仕莲脸上闪过一抹惊讶,但柳无占还活着,这便是一件好事,出了皇宫,是死是活,倒是再没有什么干系。
刘玲君则微微笑了一下,语意不明地说:“陛下总是心善。”
白昭恩靠着他的怀躺着,也接触到他赤裸的肩胸,半遮半掩,欲盖弥彰,这等姿势,本来就是勾人的把戏,如果周仕莲不来,或许此刻二人已经弄在一处了。
周仕莲也终于感知到了这一点,不只有他深夜来访,刘玲君更抢先一步。
他从地上起来,跪着膝抬起,绕过屏风,看见白昭恩只穿着单衣躺在刘玲君怀中,“既然陛下已经有所决断,那就不必再讨论这件事了……更重要的事,不是正摆在眼前么?”
“倒没有谁再能比皇后您喜欢争宠了,如此情景,也要来分一杯雨露,”刘玲君冷笑着,“便靠着这些手段,强占陛下的时间?”
“你我不过都是伺候陛下的人罢了,刘贵妃心底似乎还不能摆正位置,不过这也难怪,”周仕莲顿了一顿,“总归该由一宫之主来做表率,教导下边的各位,到底如何伺候陛下了。”
这一番话说的实在太过自然,以至于刘玲君忍不住看了一眼白昭恩的脸色。
白昭恩脸色如常,甚至还带了些纵容的意思,“那便一起伺候吧。”
遂将中衣自两边扯下,露出圆润的肩,肩头下带着凹陷的弧度,接着便是藕一般的手臂,而胸前带着些丰腴的胸脯,花苞一般鼓起一点儿。
接着,这rurou便被人拢入掌心,不同于女子胸脯,它显得有些平,可是抚之柔软,犹如棉花,便又叫人心热。
很快,三人便衣裳尽落,赤条条地滚在一处。
白昭恩的腰被二人揽着,一双润白的腿被人分开,腿心间那朵蜜花已经有些肿起,竟然像是女人的rou道一般,叫人忍不住去想这地方到底被粗壮孽根入过多少回,Cao过多少次,才会这样艳情。
这紧闭之处柔软,抵着它的两根性器却滚烫坚硬。
它们谁也不愿让谁。
但白昭恩可不愿再吃一次苦头。
他皱眉,“既然这样,那都不许进来了。”
周仕莲的Yinjing却往他的腿心顶了顶,“陛下既然想要坐拥一整个御花园,早该有这样的觉悟。”
竟然是在拿白昭恩前几日的话回敬他。
刘玲君却在这个时候伸手,将白昭恩的性器与他的圈在一处,那修长美丽的指节犹如上等瓷器,轻轻的刮弄白昭恩的铃口。
“那这样如何?”
说罢,就圈着手上下套弄起来,一股酥麻从白昭恩的大脑中窜开,快感游走其中,他毫不遮掩,从口中吐露呻yin,因为刘玲君的手在撸动柱身,无暇顾及他的铃口,白昭恩便自己伸手,对着那一处扣弄起来。
他自然知道如何让自己爽快,也毫不避讳的追逐起欲望来。很快,腺ye便从铃口吐出,弄shi了他的手指,这使得他的扣弄变得更加顺畅,但腺ye的润滑也使得刺激变弱了些,于是白昭恩忍不住加大了力道。
他的手被周仕莲强硬的挪开了。
“陛下这样,毁坏了龙根该怎么办?”
白昭恩睨他一眼,双颊还带着情欲的chao红,杏眼shi着,“那就让皇后来好好伺候它吧。”
说着,就抓着周仕莲的手要抚上去。
但就在这个时候,那紧致的入口却被另外两根手指进入。
白昭恩脸上忽然带着一点厌烦地冷漠似的,“不是说了,都不许进来?”
但这只是伪装。
周仕莲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立刻就就感觉到这水shi的xue的柔软和贪吃,他熟知白昭恩的敏感点,手指很轻易地就能钻到那个地方。
那xue很紧张的夹住了一下周仕莲的手指。
白昭恩面上chao红,眼神冷着,“不许再进去!”
他的柱身已经裹着许多腺ye,挺立着,很快就要高chao,但高chao迟迟不到,快感饱胀在一处,叫嚣着想要得到纾解,白昭恩既为自己持久的性能力而满意,又有些心痒,恨不得再加快揉弄gui头的速度,而柱身上的手最好也再快些……
但直到周仕莲的手指插进去之后,白昭恩忽然觉得一股难言的舒爽通向天灵盖,这对于白昭恩来说是令他惊恐的,这一刻他忽然清晰地认知到长久的贪欢使得身体更加偏爱上后xue的刺激,他之前还想上上一次周仕莲,又或者Cao一次刘玲君,但是现在,白昭恩恶狠狠地呵斥周仕莲,只为了掩盖他的身体需要被插屁眼才能射Jing的事实。
周仕莲的手指微微抽出一点——白昭恩立刻松了口气,但是下一秒,这两根手指忽然狠狠顶入,并且夹住那敏感的前列腺,用力一挤。
白昭恩的身体猛地一抖,涎水不受控制的从嘴角流出一点儿,划过一道透明清亮的润泽痕迹。
而身前的Yinjing,立刻射出Jing水,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高chao颤抖,后xue则变得更加shi润。
犹如花心点蕊。
这狼狈的高chao让白昭恩心底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