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行卡差不多变成废卡的时候,我出院了。
医生护士对我的恢复速度感到惊奇,最后一次巡房时看着我的眼睛里装着不舍,我怀疑他们是把我当实验室小白鼠了,再不出院说不定会被抓去试什么奇奇怪怪的新药。
回到自己的出租屋终于能够好好休息,我花了俩小时好好洗了个澡,浴室的凶案现场经过了这么多天依旧可怕,洗澡的俩小时中有一小时五十分钟用来洗刷血迹,最后十分钟冲了个澡。
我躺在床上举起左手,看着缠着纱布的手腕,按理我不应该那么快恢复,但我就是恢复了元气,甚至伤口已经开始结痂,也不怎么疼了。
很多事情我都想不出答案,只能归咎于自己胯下的东西,它的出现实在难以解释。
前两天我去了医院的男科,医生记录了我的身体状况和个人信息,但并没有就这个情况作出合理解释。我看那位男科医生很年轻的样子,口罩上方的眼睛闪烁着知识的光芒,想必他从医以来没有见过我这样的双性人吧?希望我脱下裤子露出的大鸡鸡没有吓到他。
我在男科做了体检,报告并没有显示出什么,医生倒是让我每月按时去复查一下,有什么问题就找他。
我留了那位医生的电话,他叫梁思之,名字还真好听,人也长得很斯文,像是常看的小说漫画里的医生长相,不像我的名字——张青——平平无奇,人也跟名字一样普普通通。
人果然躺着最舒服,如果可以躺着挣钱就好了。
虽然存款所剩无几,我还是辞了职,不仅因为身体,我完全没有真实感,这段日子发生的事太离奇,工作仿佛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了。
阿玉终于出差回来,我去了隔壁市找阿玉,跟她说了自己的遭遇,虽然奇怪,但还是脱裤子给她看了我的新器官。
阿玉不愧是我最亲密的朋友,她被我的话震得脑袋一片空白,看到那根东西还是本能反应:“草,好大!”
我在她家呆了几天,期间我们废寝忘食地做了一系列研究,成功掌握了大鸡鸡的隐身术和十分钟手冲秘诀。
并非本意地拥有了大鸡鸡,但我依旧是女人,我决定不要用它来获得快感,我的玩具们足够解决需求。
想到这里,我不禁有些想念我的玩具们,赶紧收拾了东西回家去了。
出电梯时碰到隔壁开着门正搬家具,看起来是我不在的几天里已经换了一户,大城市就是这个样子啊,来来往往都是陌生人。
收拾好东西洗漱完,我穿着吊带睡裙擦着头发走出浴室,妈的,睡裙就是最棒的!下面挂个空挡舒服得不行,大热天一路坐车回来简直感觉档里放了自热棒。
门铃突然响起,我抓了抓头发,抖开浴巾披着打开门,门外是个陌生的男人,隔着铁门的栅栏看起来很高大,一拳可以让我晕倒三天的样子。
“你好,我是隔壁新搬来的住户,我叫成天,刚刚做了点水果沙拉,分一些给你好吗?”成天微笑着说,好像毫不介意和邻居隔着大门说话。
我赶紧打开大门……上的取件口,从平时取快递外卖的窗口接过他手中的食盒,“谢谢,你太热心了,不过我刚洗完澡,不太方便开门,明天我洗好饭盒给你送过去哈。”
成天压下眼中的惊奇,跟我道了别。我关上门看着手中的饭盒,赶紧把刚刚的经历和小玉分享。
[re青:玉,我隔壁 搬来了 好大一个帅哥(*/?\*)]
[re青:还给我送了水果沙拉]
[re青:我可以!!!]
[玉:莫拉古?]
[玉:有照片吗?]
[re青:……无]
[玉:没照片你说个peach,别打扰我看黄文。]
[re青:……]
……
有赖于隔壁的大帅哥,今晚进行的diy运动非常顺利。
也许是一个多月没玩过了,我觉得自己非常敏感,贴在乳头和阴蒂的跳蛋持续轻微震动就让我高潮了一次。
躺在床上过了不应期,我擦了擦额头和背上的汗,把跳蛋换成震动棒,把深紫色的大号震动棒蹭过下体,晶莹的水光沾湿棒子,我又挤了些润滑剂,把穴内扩张的手指换成震动棒,缓缓推进去。
兴奋敏感的穴肉一寸寸吞吃,把震动棒全根吃下,刺激阴蒂的小分叉抵着那个小东西,我换了个姿势,跪趴在床上,肩膀抵着枕头,手从身下伸向下体,按了开关。
“嗡嗡嗡~嗡嗡嗡……”
轻微的震动声过于安静的卧室里回荡,被墙壁反弹回来,仿佛有另一个震动棒在与它共鸣一般。我握着震动棒慢慢抽出,让棒身的纹路凸起蹭过穴肉,拔到即将离开穴口,又慢慢推进去,缓慢持久的震动折磨着敏感区,我感觉到自己更湿了。
透明的体液流淌出来湿润了阴毛,又有些顺着挺立的肉棒慢慢流向龟头,勃起了一段时间的肉棒可怜兮兮地吐着水,体液流淌的感觉被放大无数倍,我恨不能立刻挠挠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