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的混乱被巨大的音乐声给掩了过去。
胖坤腰下围着浴袍,刚吃力两颗药丸,底下短粗的肉棒已经硬得发痛起来。他兴奋地朝床边走去,上面妖娆地趴着一个女人,俗气的碎花贴身齐逼连衣裙,头发烫得卷卷地散开,低胸上衣内挤出白白地圆圆的奶子。
女人在床上扭啊扭地,搞得他的欲火更上一层:真他妈骚,把脸抬起来。
卷发里摇出一张脸,胖坤眼睛都快直了:怎么是你?
说着就去抓她的腿,光着那双腿,他都可以百看不厌地玩一年。脚指头上涂着美艳的红,白皙润滑的肤感,他还没摸到呢,长腿轻巧地踏到他的胸口上,脚指头沿着男人胸前敏感处一路下滑。胖坤凑过去吻,也是吻得一空,对方把美腿收了回去,灵巧妖娆地从床的另外一边翻身下来。
本来就是想了好一段时日,没想到自己送上门来,胖坤不介意陪她多玩一会儿。
真莉唇上涂着亮晶晶的口红,睫毛刷得又浓又密,站起来又是另外一番风情,绕着床脚赤脚过来,挑逗着跟胖坤坐着调情的追逐游戏。跑到靠墙的柜子边,随手拿起一瓶精油,用牙齿咬开盖子,倒润滑剂似的倒了满手:先来个按摩,试试我的手艺,怎么样?
胖坤躺到床上,任由油滑的双手在胸口作乱,更是配合着翻了个身,让女人大腿肉贴肉地骑在他的腰上。
真莉拿精油往他脸上一抹:好玩吗?
胖坤往后要抓她,谁知陡然地,右手就被拷到床头,不过那是一只毛茸茸的情趣手铐。
真莉还在笑:坤哥,来点不一样的怎么样?
卧室门口的保镖把耳朵贴在门缝里,听着老大讲着下流的话,似乎要办事了,他嘿嘿笑着走开去倒酒喝。
至于门板内又是另外一番他决计想不到的情景,在他走开的那一刻,床上矮胖肥硕的身子冒着油光,激烈地颤抖着一身发肥肉,女人从后面死死地压着他,脑袋上裹着再不起眼的保鲜膜。保鲜膜下的脸扭曲着五官,眼睛瞪大着泛着红血丝,空气没有哪一刻比这几秒更珍贵。再几秒,他张着嘴巴噎气了。
真莉探探他的脉搏,甩着手臂翻身起来,长眼线下全是嫌弃。
走到浴室里拧开水龙头,拿着香皂洗了三遍手,一只脚刚踏出来,房门外发出一声闷响。
全是肌肉自发迅捷的动作,真莉矮身快冲到床边,从枕头下摸出手枪,一眨眼就滚进床底下。床下跟她并排着一个昏迷的女人,正是歌舞厅给胖坤物色的那个,不过此刻赤裸着白花花的身子狼狈地躺着。
真莉拿枪口瞄准房内,房内徐徐地打开,一双铮亮的黑皮鞋踏了进来,鞋子上溅着湿湿的液体,随着他的步伐,水珠滑到地毯上,绽出几朵小小的红。
男人的腿靠近床边,就在真莉眼皮底下,他停了几秒,但是没碰尸体,转身走到床头柜边,从胸前拿出一只金属的小盒子。
真莉始终只能看他一截小腿,摆弄保险箱时戴的乳白色超薄手套。
保险箱发出细微的金属碰撞声,那双手翻捡着文件,挑了几份出来便作出要起身的动作。
倏然间男人转过身猛地朝床底看去,低矮的空间里躺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性。
那双手伸进来,把女人拖了出去。
真莉四肢伸展开架在上面,鼻尖上的热汗在裸体出去的一瞬间将将落下。
在男人带着文件出去时,外面立刻多了几双腿,全是警务突击队的制式马丁靴。
趁着房门自动回落的瞬间,真莉从另外一边滚出去,丛林野猫似的溜向阳台,抓着上来的绳索往下倒溜,滑过一楼的玻璃,里头横尸遍地,几个突击队员在整理现场。真莉一脚踏上玻璃借力荡到墙边,顷刻间消失在院前外的茫茫夜色中。
急慌慌地溜回家,收拾完一身证据后,真莉拨通老厉的电话,老厉接起来就骂:这个点你神经....
不等他一句话说个囫囵,真莉反过来给他大骂一通:你才神经病!你们全家都是神经病!你们有行动怎么不通知我?!
老厉愣住,很快挂了电话。真莉跷着二郎腿等,烟抽的凶,电话一响就接起来便继续咬牙切齿地骂。毕竟她还是寻常肉身,受了伤也要流血,打中心脏也要没命,行动队如果把她当做胖坤之流给灭了,她给谁喊冤去?祖傲交给她的任务才做到一半就完蛋,她还有脸被人叫大师姐么?
老厉等她念完一些列诅咒,安抚道:曼丽,不是你想的那样。今晚行动的是毒品犯罪调查科,不是我们O记。如果我知道....
等你知道,我早就完蛋了!
说是那么说,她也不是那么容易完蛋,只是突然增加数倍意外风险,这让她很不高兴。
过了好一会儿,老厉跟她道歉,真莉听着电话里那个沧桑疲惫的声音,啧了一声,把电话挂了。
至于行动队那边,将胖坤别墅里突围完全掩盖成帮派间擦枪走火的内斗,有用的文件证据全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