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的疯狂过后,真莉睡到中午才醒来,狭窄的床上挤着两具温柔的身躯,阿佐的大腿压在她的上面,正拿一本小说在看。
真莉揉揉眼睛,问他看什么,阿佐把封面展开送过来,全英文书面,真莉受不了地拍开,她是真不理解为什么这家伙会喜欢看小说,还看英文版。
阿佐笑笑,也没解释,将人往上拖了拖,以斜后的方位顶了进去。
明媚的阳光从白纱后溢进来,一切都是明亮的,真莉脸颊坨红,一双青紫斑斓的奶子从毯子下滑出来,往后搂住他的脖子低哼出声。
难免还是有点抱怨:做了一晚上,还要啊。
阿佐慢慢地磨,兜住她的右乳刮擦奶头,奶头很快硬成果实:还说呢,外强中干,弄了一半就喊累。
真莉冤枉,阿佐一次太持久了,总也不射,磨到后来下面都快没水了,他还没做完。
就是插进去温存一会儿,不是真做。
弄了十几分钟,阿佐把肿胀的鸡巴抽出去,摸摸她的小穴,果真是有些肿了,于是拿手指代劳,带着清凉的药膏让她快快地泄了一次。
真莉睡了一个回笼觉起来去洗澡,出来时阿佐西装革履地从门外进来,英俊逼人地拖着一只行李箱。
她边擦头发边瞪他:你...有我家的钥匙?
男人从西装裤兜里拎出一串钥匙:刚配的。
真莉也不好说什么,又问他怎么把行李箱带过来了。
阿佐变出一只白信封,递给她看,然后自顾自地进了她的卧室,打开柜子替她收拾衣服。
真莉丢开毛巾,迟疑地打开信封,里面装着两张机票,还有一本旅游景点介绍册,地点是太平洋上某个度假岛屿。
两个小时后都要过关卡了,真莉这才反应过来,狠捶一把他的胸口,被他握住了拳头摁在上面。
真莉哼哼着剜他:你都不问我有没有时间?
除了打麻将,睡觉,到处乱晃,你还有什么事要做?
真莉腹诽我要做的事多了,然而下意识地避开对方的目光,阿佐搂她的手重了些,很快松开。
不一会儿飞机起飞,他们坐的是头等舱,真莉是第一次做飞机,昏眩地窝进阿佐怀里,阿佐扶着她的后背,帮她要了热水。
之后有没有考虑过找个工作?
真莉不以为意:呵呵。
说完朝他吐个舌头,卷卷的长发下露出慵懒的俏皮脸,阿佐拧她的鼻子:不想上班的话,我给你开个店,怎么样。
真莉靠着他的肩不说话,总觉得这人突然提出这一层,是别有深意。
阿佐刮刮她的脸蛋,手掌展开握了握,发现她的脸其实挺小,一巴掌就能盖住大半。
没有干涉你自由的意思,只是找点事做,总比闲着好,免得你老是胡思乱想,是吧?
说到一半打趣起来,真莉埋下头去,隔着衬衣舔他的乳头,被他一把按住,只是按得松松地,她窃笑着继续弄。
空姐婀娜地过来,深弯下腰来:这位小姐有什么不舒服么?我们备了一些常用药品,有需要么?
阿佐面无异色如沐春风:不用,让她靠一会儿就好了。
等人一走,阿佐拿鼻梁摩挲她的乱发,薄唇贴着太阳穴,威胁道:不要乱动!
灵活的手腕挣开钳制,沿着西裤隆起的弧度抚摸,胀大的鸡巴委委屈屈地弯在布料下,大概是硬得太辛苦,真莉连肉棒上沟壑纵横的脉络都摸得到。如果可以的话,她会滑下去,隔着裤子舔他的鸡巴。
阿佐一把将人钳了起来,没好气地捏住她的下巴,真莉双眼雾蒙,鼻子里仿佛闻到了属于男人下体的味道,然而脸上却是很清新的须后水,她笑着调侃他:你真下流,下面都湿了。
男人在这方面是不可能甘于人后的,觑了一眼前后拉好的帘子,用力的搂她的腰,手掌滑到真莉大腿内侧:想要了?
真莉配合着蹭过去,腿心夹着他的大腿轻轻的蹭,蹭得自己酥痒万分,心口不一地:没有啊,就是想抱住你。
挑火的后果就是两人先后进入飞机窄小的厕所,一个人都嫌逼仄的地方,由两个成熟男女给填满了,填的四面八方都是手和脚。真莉一手撑在洗手台上,一手往后捞住阿佐。阿佐拨开她的领口吊带,惩罚性地吸吻,留下串串紫红色的吻痕。
在一片细碎的疼痛中,阿佐扯开内裤款款地插了进去。
小岛上碧海蓝天,沙滩跟金子一样在明媚的阳光下闪闪发光,清澈的蓝海水一层层地缓缓朝岸边荡来。
阿佐穿一条卡其色短裤,白背心,头顶上戴着巴拿马草帽。跟农人似的拎着水桶和吊具,四望着寻找真莉的身影,不远处平坦的沙面隆起一块。放下手里的东西走过去,真莉仅一张脸露出来,脸上还沾着沙子,阿佐蹲下来帮她弄干净:多大的人了,还玩这么幼稚。
真莉的睫毛在阳光下渡上一层金,颤颤地睁开眼帘,适应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