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住,看起来平静无比,丝毫不动情,心底倒是很期待陶迦叶接下来的后招。
过了五天后,在席不暇吃下一口刚摘的果子后,就知道,陶迦叶的后招,来了。
“居然是下药吗。”
席不暇闷哼一声撑在树边,眼眸迷蒙与清醒间交换,眼尾被逼出一丝红晕,那张成熟温和的面容上立刻就被这丝红晕衬出了几分活色生香。
“需要我为你解除吗。”系统的声音响起,成功让席不暇仿佛被糊了浆糊的脑袋破出一分清明。
席不暇的头抵着背后的树哼笑一声,低低道:“一半吧。毕竟接下来的事要是一点意识都没有,可太没意思了。”
下一秒,他的只觉脑子立刻清明了大半,身上从下身窜上尾椎骨的那股蚀骨的火热也稍稍灭了些,但他面色不改,琥珀色的双眸依旧蒙着一层情欲与难耐,死死抿着唇攥着拳抵着树,似是要撑着身体站起来,却喘了声,垂下头,发丝垂下,挡住半张脸。
隐忍到了极致,哪怕此刻耳根子都腾腾的红,眼尾的红晕愈演愈烈,他也依旧冷静到堪称冷漠地喘着气,丝毫没有想要为自己疏解或是找人帮忙的打算。
情欲中还能保持冷漠。
简直像是为他整个人的神态都加了好几层涩涩的buff,看得人恨不得将他面上的冷漠狠狠撕碎,让他羞耻、让他哭泣、让他丢了这副隐忍不发的模样。
席不暇立刻感觉到一直放在自己身上几乎从未离开过的目光霎时间更加火热了,简直恨不得直接吞了他。
他心下暗笑,“啧”了声,也挺佩服。
他心说:“还挺能憋。”
心里恶趣味满满地想着,面上却“唔……”了一声,鼻息间憋出细碎的喘息,抵在树上玉白的手背攥得青筋凸起,青筋脉络一路顺到他的衣袖中,一突一突地仿佛能抓住人的心。
阿夜刚走到这,就看到了这一幕,整个人都怔住了,僵硬着身子久久不动,眼珠子都不会转了,张张嘴想要说话,却瞬间红了脸,忍不住瞥了眼自己下身。
他……硬了。
他仅仅只是看一眼这个男人抿着唇流着汗的模样,就莫名觉得口干舌燥,头也有点烧,烫得他话都说不清了。
他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等他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走到对方身边了,半蹲下正担忧地查看对方的情况。
指尖刚碰上对方的脸,就被一股大力一把攥住,疼得他忍不住“嘶”了声,却努力压着自己下意识挣扎的力道,看席不暇那双发红的眸子和抓着他颤抖的手腕,奇异般的明白了他现在的处境。
他脸上红红的,闭着眼,心一横,羞涩又大胆地一把抓住了席不暇衣摆前端微微凸起弧度,隔着衣料抓住,甫一抓上,他就一惊,睁开眼低头一看,喃喃道:“好大……”
席不暇那双微微泛红的脸立刻通红,转开脸唇抿得更紧,看得阿夜更痴了。
阿夜没经验,也没听过寡妇墙角,更不知道男人与男人之间能不能做,要怎么做。但他此刻抓着眼前这个红着脸一脸隐忍不发,流着汗明显很难受的男人的那根滚烫粗大的东西,突然福至心灵,俯下身,掀开衣裳,一惊,发现里面竟然没有穿亵裤。
那根粗大的粉色东西就这么直挺挺地摆在他的眼前。
阿夜抬头去看席不暇,发现这个男人死死抿着唇,像是要哭出来似的,却维持着表面的自尊,看得他心里突然软了。
他温柔地亲了亲那根前端不断冒出透明粘液的巨物,亲得男人的身躯一颤,抓紧了树皮,唇间溢出一声“唔……”
这一声很轻,喘着气,很难听清,但阿夜有些羞耻地发现,他更硬了。
阿夜问:“是要这么做你才能舒服是吗?”他说着,一边试探性地舔了舔那根巨物的顶端,柔软的舌尖无师自通地如同舔着糖葫芦似的舔着要钻磨进那小孔内似的。
席不暇内心舒爽叹气。
表面依旧一副羞于启齿死死维持着平静不让自己显得很难堪的模样,随着阿夜的舔弄偶尔唇间溢出几声呻吟与喘息就当做是鼓励了。
阿夜确实被鼓励到了。
他愈发火热地舔弄着这根自己两手才能抓住的巨物,从原本的低头舔着顶端到现在的几乎整个人趴在席不暇的胯前,抓着那根性器,吻着柱身,时不时艰难地含进嘴里吸几口,舔几口,舔完了再吐出来轻轻吻他的两个囊袋和柱身,温柔又生涩,但以席不暇看来,确实有天赋。
一开始舔得席不暇还蛮有感觉,结果到后面才发现这孩子竟然真的只是舔,舔了半天也没剩下的动静了,让席不暇叹了口气。
要么说,这也是处男的不好之处呢。
他面上像是被舔得愈发难耐,忍不住挺了挺腰,紧接着面色更红了,染了名为情欲的胭脂,一张成熟的面容生生让人看出了娇艳欲滴的味道。
“好难受……”他像是有些意识模糊,直起身子抓住了阿夜的手,眼眸迷蒙难耐,隐隐有些挣扎的痕迹,看起来很是难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