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陶迦叶对着那道疤痕亲了又亲,似是很喜欢。
后穴因为紧张而收缩着,穴口小嘴似的一下一下嘬着只露出一点的玉势,淫靡的液体滴滴答答落在那根木质性器上,显得更加湿漉漉亮晶晶。
席不暇的喉间压抑着喘息,轻声道:“拿、拿出去。”
陶迦叶被他这陷入情欲中的模样迷得下身的欲望胀痛无比,他低笑一声:“好。”
话语未落,席不暇穴口一松,一阵下坠,失重感伴随着猛然撞进体内的那根硬挺东西带来的酸疼舒爽,直直蹭过他最敏感的那点“噗呲”一声重重入了他的最深处!
仿佛慢动作似的,玉势抽出时被肏得骚红的肠肉还紧紧裹着被扯出一点,“啵”的一声扯出,那一直被插着鲜少空旷的穴一阵不适应的收缩,松软的穴口一时间竟无法合拢,张开一个慢慢收缩的小口,口中是因为猛然刺激而微微痉挛的肠肉。
这被操得糜红的后穴还未完全收缩,就又被一个更加粗硬的东西插了进去,柱身因为沾了淫液所以光滑无比,没有任何阻拦、顺滑到不可思议地直直撞进了他的最深处,将他的后穴再次撑开,穴口被撑得十分圆滑,像是一个专属的包裹着鸡巴的鸡巴套子。
“啊…!”
他一声短促的尖叫,眉毛皱起唇微张,那张面容有一瞬间的空白失神。仿佛是被肏坏了一样,看得陶迦叶的欲望重重燃起,瞳中火热,再也没了那副慢悠悠掌控全局的姿态。
他的红绳自有生命似的缠绕上了男人的身体,抚摸揉弄着他的各处敏感点,而他本人也疯狂地亲吻啃咬着席不暇的唇瓣,一边吻着一边突然放开了抓着席不暇手腕的手。
男人反应极快地扶住了木马的马身,因为木马过高导致他的脚尖无法着地,而他极力想要地面带给的踏实感,于是伸长腿去寻找地面,而那长腿拉伸所带来的极致力量与凌厉的美感混着汗水与情欲,让陶迦叶的眼神又暗了一分。
但还没等陶迦叶出手对他再做些什么,就见眼前的男人突然一声闷哼,似是被顶到了什么敏感的地方,扶着马身的手臂一颤,整个上半身歪倒在了木马上,下意识抱住马头,眼眸迷蒙。
木马一晃,席不暇立刻死咬住了唇,眼睫颤抖着。
随着他的动作那泛红的臀瓣也微微翘起,穴口仿佛一张紧致的小嘴似的缓缓吐出一根亮晶晶的那根粗长的木质阳具,因为这根性器太过坚硬无法弯曲的原因所以吐出一点后结结实实堵在了穴口,若仅仅如此也不至于让席不暇现在大腿根都痉挛不止死死攥着手心才能忍住不发出声音。
那根性器直直立在那里不会动,但席不暇会动,席不暇一动,木马也就动了起来。
这性器就因为他的动作而仿佛上挑似的一动,仿佛将他整个人插起来似的顶着他,那种仿佛要被穿透的感觉更甚,恐惧又敏感,男人的腰与臀一并颤抖,蜜桃臀紧紧收缩着,唇间终于溢出了一丝压抑的呻吟。
“……嗯……唔……”
男人的声线一向偏冷,清凌凌的声音在床榻上哪怕只说一句话也能使人疯狂,但此刻染上了情欲,就仿佛染火的冰,不仅燃烧了自己,还燃烧了一旁的陶迦叶。
于是下一刻,席不暇就感觉自己的手腕一紧,整个人坐在那根粗长的性器上被拉着手腕坐了起来,屁股整根坐入,他的小腹都被顶出了一个弧度。
陶迦叶欣赏着眼前的一切,他兴奋又克制着兴奋地欣赏着。
男人微仰着头,脖颈露出一个仿佛濒死的弧度,锁骨微凸,有汗珠滚落,顺着胸与腹部的优美弧线一路滑下,落在他高高翘起的那根粗长不逊色任何人的胀红性器上,前端渗出的液体将他的性器也搞得亮晶晶湿漉漉的,此刻那根性器与他的小腹一同紧紧绷着,像是忍耐着什么。
他的小腹确实鼓起了一个弧度,一个性器的弧度。这种的画面冲击感可谓是无比惊艳了。
他被红绳吊着手腕背脊挺直地坐在马背上,极力维持着平衡不让木马晃动。
那双眸子因为隐忍压抑而半睁着,眼尾的红晕像是被谁用红墨水点的一笔艳色,那绷紧的下颚和微微开启的唇更如同墨水勾勒,那些情欲的汗珠在他布满红痕的身上,像是浓浓几滴墨渍。
墨渍印在洁白的纸上,仅仅几滴便能一点一点将他染黑。
男人的臀肉被挤压在木马上,但他的臀肉并不是久坐不动的肥厚肉多,而是紧实却又不缺少美妙肉感的蜜桃状,哪怕挤压也透着一股禁欲的色气,两瓣臀肉间,是一根粗长的阳具,被那两瓣臀肉夹着,淫水顺着木质阳具的缝隙一点一点滴到地上,淫靡非常。
他的穴仿佛是紧张或羞耻,小嘴似的缩了缩,像是吸了那根性器两口,小小地吞入吐出,木质阳具的尾部都是亮晶晶的一片淫液。
男人微微敛下眸,急促地喘着气,拧着眉忍耐着欲望,攥紧了手,脚腕无力地垂着,痉挛不止的大腿和酸软的腰基本使不出什么力气来,穴口紧紧裹着那根几乎已经看不到根部的阳具,一点一点轻轻地嘬着,但哪怕这么轻微的动